馮逸宸聞言喘著粗氣看向自己的嬌妻,微微平複後方才起身坐到床邊上,隻是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依然不曾從沐萱身上離開。

沐萱感受到馮逸宸灼熱的目光,微咬下唇忍住絲絲羞澀,理了理衣服也坐了起來,不去看那盯著自己發呆的人,徑直向屏風後走去,臨進去前道:“我去沐浴,你自己把櫃子裏的官服放到床邊的凳子上,天氣轉涼了,一早起來穿上的好!”沐萱說畢便進了屏風後麵。

馮逸宸聞言一股暖流滑過心房,想那日她起床去櫃子裏取衣服差點著涼後,自家的妻子便每天晚上將她明早要穿的衣服提前放到床頭前的凳子上,可能是想到自家娘子賢惠如此,馮逸宸的嘴角也向上翹起,麵帶幸福的笑容站了起來向櫃子走去。

沐浴中的沐萱撩起朵朵花瓣,擦拭著身子,一想到待會將要發生的事便覺得臉頰有些微熱,雖說行房多次,可仍然忍不住的要羞澀一番,沐萱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沐浴的舒適,說心裏話,她今晚心有些累了,真的沒有那份與丈夫共浴愛河的欲望。

馮逸宸將官服放下後便取了書在床頭看了起來,隻是時不時朝著屏風的方向瞟幾眼,不知道這書到底看進多少去。

沐萱思來想去,一個主意躍入腦海,不如出個上聯,若是那人對上來了,便如那人所願,若是對不上來也可早早休息,如此想來的沐萱便在屏風後麵苦思冥想。

此刻雨已經停了,靜悄悄的反倒讓人平添幾許睡意,看不進書的逸宸在屋子裏踱步,想來也是等的有些微急。

“相公!”沐萱從屏風後處理,披著外褂向逸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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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馮逸宸見自家妻子出來便疾步上前抱著沐萱便不放手。

“相公,為妻適才想出一上聯,不知相公可對上否?”沐萱任由逸宸抱著,伏在那人肩頭悠悠的說道。

“對對子?好萱兒,都這般時辰了,我們,我們不該,咳咳,睡覺了嗎?”本想將那不堪入耳之詞說出,可瞥見自家娘子的雙眼,馮逸宸便臉色微紅的住了口,改之喂睡覺二字。

“怎麼,為妻難得與你對一次,你都不肯嗎?相公這是嫌棄為妻才學低?”沐萱輕輕推開逸宸邁著蓮花步走到床前,坐下後不悅的說道。

“當然不是!可是”逸宸不想惹心尖上的人生氣,可也不想耽誤恩愛的時間,便極力的想勸說。

“哼!今晚你若對不上來就去書房睡!”沐萱說完便不再看馮逸宸。那言下之意就是說,答不上來,那事今晚就別再想了。

馮逸宸一聽那怎麼行,已經好多日未曾恩愛過了,自從回來,唯一一次還被扇了巴掌,今晚怎能再被耽誤?細想她乃對對子的能手,還怕對不上來嗎?當下服軟,樂嗬嗬的對著沐萱道:“就依從娘子,請娘子出上聯吧!”

“恩,為妻的上聯是二更沉睡池底月!”

“娘子,就是這麼簡單的?”馮逸宸聞言瞪大眼睛看向自家娘子。

“別管簡單與否,相公對下聯便好!”沐萱說完便在心裏惱自己,話說她還真不知道自家夫婿的文采達到何種程度。若對自家相公而言此聯真是簡單,那今晚

“那好,那娘子聽好了,這二更沉睡池底月,額”說到此馮逸宸突然住了口,平時對對子挺快的她瞬間沒思路了,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急的她一頭的汗,卻也是想不出來,不禁看向自家娘子,見自己的嬌妻一臉深意的看著自己笑,臉刷的紅了起來,低下頭支支吾吾道:“那個,屋裏有些熱,娘子先休息,為夫去外麵吹吹冷風或許就對出來了。”說完急急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後沐萱勾起了唇角,扯下外褂脫了鞋上了床,此刻她倒有些不忍了,她家相公臉紅起來也蠻惹人憐的,想到此不禁咬緊下唇,心裏倒有些期盼那人不久就對出來,沐萱適才也想清楚了,婆婆雖然不待見她,可她相公待她還是極好的,這行房事雖然羞人卻也可增進夫妻感情。

出的房門的逸宸在走廊間不停的踱步,時不時的抬手擦著汗,即是夜間的風有些涼意了,可她還是覺得熱的慌。

屋內的沐萱久等不到逸宸,便下了床,身穿粉色褻衣來到窗前,輕輕開啟一角向外望去,隻見馮逸宸背著雙手低頭沉思著。

“二更沉睡池底月,二更,池底月!”

“二更對什麼好?沉睡,怎麼對?若說蘇醒未免也太按部就班,沒有新意了!”

“這池底月,月,哎呀!今晚這是怎麼了?一急就對不出來了!”

“朝堂殿試尚且思維敏捷,怎麼閨房之中就亂了心神?”

馮逸宸邊踱步邊嘟囔著,可她不知她適才所言盡數落入沐萱耳中。

沐萱聞言心中也不忍自己丈夫勞心費神,更何況也深了,風涼了,若是染了風寒如何是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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