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心稍稍有些暖意,轉頭看向詩集道:“水兒,他是我相公,身為妻子的我不伺候著,你認為婆婆她就不會怪我了?那人淋了雨生了病,婆婆她就能待我好了?事情永遠不會那麼簡單,好了,水兒,快去吧。”

水兒聽後心中再不願也的照做,她不能給自家小姐再惹麻煩,雖然她家小姐說是避免婆婆的責怪,可她水兒看到自家小姐說淋了雨生了病時的擔憂神色,她家小姐心中還是想著姑爺的。

沐萱在水兒走後便一直未動,她在等馮逸宸回來,她有滿肚子的委屈要訴給自己的丈夫聽,她婆婆如今甚為怪異,一會對她冷眼相待,一會對她關懷備至,如此反複實在令她吃不消。久坐多時沐萱覺得有些麻意,輕輕的翻開一頁書。

馮逸宸推開門便看見這似畫一般的場景,心情不複剛才那般沉重了,看見自己妻子這般安靜的看著書,她的心也寧靜了下來。

馮逸宸轉過身將門輕輕的闔上,不聊就算如此還是驚動了那如水的佳人。

“相公,回來了!”沐萱放下詩集緩緩的迎向逸宸。

“娘子,幾個時辰不見,娘子越發的恬靜了,著實讓小生心中一顫。”馮逸宸咧著嘴戲謔道。

“剛回來就胡說!”沐萱勾著嘴角輕斥了一句,見自家相公適才表情有些怪異,像是疼極了才有的表情,不由的上前看去。

“娘子,是不是快開飯了?我們要不要現在下去?”馮逸宸見自家娘子欲探究竟,便忙轉身想要躲過去。

“這臉怎麼了?可是我昨夜打的?”說畢沐萱便抬起玉手輕輕的附在那紅腫的臉頰上,眼中無不顯示著擔憂和心疼。

“早上為何走的那般急,起碼也要上了藥才對,早上也未見如此厲害。”沐萱說著眼中也浮現出後悔之神情,不就是說幾句市井之言嘛,她裝作未聽見也沒有今日之諸多事件。

“娘子!”馮逸宸眼中除了感動便是喜悅,“娘子,小生無礙,小生得妻如此,此生無憾矣。”馮逸宸言罷便吻向沐萱,閉上眼睛後一行淚水緩緩流下,滴落在衣上。她不想騙沐萱,她想將自己的所以通通的告訴自己的妻子,是生是死全憑佳人一句話,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她的肩上還要擔起替父報仇的重則,所以她不能啊,此刻的逸宸覺得心好累,累的隻想永遠沉浸在這接吻中,一吻就是一世,再無煩惱,再無憂愁,隻與佳人相擁相守。

沐萱在逸宸吻向她的時候也難得未做阻攔,閉了眼享受著心上人的親吻,她感覺的到自家相公的愛憐,動作親吻無不小心翼翼,這麼視若珍寶,哪家女兒心中不覺甜似蜜糖?

馮逸宸輕輕的吻著,知道二人呼吸緊促起來方才停下,馮逸宸摟住嬌妻,輕輕的虎摸著佳人的後背,享受著戀人間獨處的甜蜜。

沐萱乖巧的將頭輕輕靠在馮逸宸的肩上,臉色微微紅潤起來,心中雖有女兒家的羞澀,但也不影響現下她內心由衷的喜悅。可是,正一臉笑意的她突然冷下臉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馮逸宸肩上那一絲細發,輕輕的靠在馮逸宸肩上嗅了嗅,冷下來的臉上便多了一層寒意。自經受那李雲書婚前胡來一事後,杜沐萱變得異常敏[gǎn],她覺得男人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雖說對馮逸宸動了真情,可並不代表她就放鬆警惕,讓她馮逸宸隨便在外麵胡來。沐萱她倚在馮逸宸懷中,抬起玉手輕輕的捏起那絲秀發,看向馮逸宸:“相公,這發絲貌似不是為妻的吧?”

“恩?”馮逸宸聞聲看向那根發絲,又抬頭看向自家娘子的發絲,搖了搖頭道:“不太像,以為夫看來,的確不是娘子的。”說完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哦?那相公可否告知沐萱,此發絲從何而來?”雖是未掙脫馮逸宸的懷抱,臉上依然是女兒之態,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逸宸感到有些寒意,不禁的看向懷中的佳人,想要辨別自己適才是不是出現幻覺。

“娘子為何問我?世上人千千萬,每個人發絲都差不太多,這從何查起?”馮逸宸眼中一片迷茫之色。

察顏入微的沐萱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見自家相公並無慌張之色便知曉其中定有誤會,本不應該繼續再盤問,可是不查清楚她心中不安,若是隨便沾了個發絲倒還說的過去,可那人身上為何有女子洗發時用的梅花露?

沐萱調了調在馮逸宸懷中的姿勢,思忖著如何盤問:“相公,在展府可曾吃好?”

“還好,隻是沒自家的飯菜香。”

“展府今日都有誰在桌前用餐啊?”

“不多啊,就展老將軍,老夫人,大哥和我。”

沐萱聞言心中盤算著,除了展老夫人並無女眷在旁,定不會是在展府沾上的,沐萱想到此將額頭抵向逸宸的下巴問道:“相公,今天天氣不佳,路上定有許多商販慌慌張張行走,可曾有意外發生?”

“恩?那倒沒有吧!我出展府的時候,街上都沒人了,不過”

“不過什麼?”沐萱聞言急急的從逸宸懷中退出,看向逸宸問道。

“恩?娘子,這麼激動為何來?就是街上遇見那群攔我的蒙麵人在圍攻兩位女子,見她二人應付不來,便出手相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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