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便覺得有些好笑,至於跟如臨大敵似的嗎?不管過去如何,現在她跟李雲書已經毫無瓜葛了:“那是去年七夕節那天,爹爹回府言道,李雲書讓他府上的丫鬟懷孕了,我聞言心裏很不好受,在屋裏呆了半天才想到讓人去查,一查才知道,我被他騙的有多慘,那人在我家從來都是正人君子的行為,既博學多才又人品出眾,”沐萱言道此看了眼正認真聆聽的逸宸,在心裏暗自歎了口氣接著言道,“說了不準生氣啊,我當時還是很看好這門婚事的!”

逸宸瞬間蹙緊眉頭,暗自分析;“這我是知曉的,從情書上就看出來了,隻是娘子她現在如此厭惡李雲書,又為何會翻出以往的情書來看,實在令人不解啊!莫非是有人故意放在圓桌上讓我看到的?如此一來那人用心就再明顯不過了,我跟萱兒夫妻不和,誰人最得利?非李雲書莫屬啊!隻是今天早上他在前院,如何□來到閨房?這府上嘶!!!”

沐萱見逸宸猛地抬頭,雙眼充滿著驚訝,便以為那人聽後不滿:“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莫放在心上。”

逸宸聞聲看向沐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生氣,這大腦卻在飛速的分析著:“當時水兒陪在萱兒身邊,根本無暇□,其他人能進閨房者”

如此想來便驚訝出聲:“啊!!!怎麼會?”

“什麼怎麼會,我當時又不知道他背地裏品性那般,你”沐萱見逸宸一臉驚訝便急著解釋,怎麼話到一半便被逸宸打住了:“娘子,我來問你,杜春姐現在何處?”

“你問她做什麼?”沐萱有些受不住了,逸宸問話如此跳躍,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我有些話要問她,我懷疑情書是她放在圓桌上的。”逸宸一臉焦急的對沐萱言道,她此刻內心很是不安,這杜春若真是李雲書的人,那麼留杜春在府必定後患無窮。

“你怎麼知道?”此刻的沐萱無疑是驚訝的,這原先還冤枉欺負她的人,這回怎麼就知曉是杜春所為。

“娘子,你先莫管我是如何得知,我先去找杜春姐,我要親自詢問一番。”逸宸說著便要起身。

“不用去了,此事就是杜春做的,那情書早在清河縣我便讓她拿起銷毀,如今憑空出現,自然是她搞的鬼。”沐萱一邊吃驚於逸宸的反應一邊給逸宸解釋。

“這她為何這麼做?娘子你待她不薄啊!”逸宸此刻有些震撼,這原本還當她是一家人,如今她便被這一家人給算計了,這個轉化她需要慢慢消化。

“人心不足,想要做李雲書的妾身,享享榮華。”沐萱說道這便看向逸宸,這杜春以砍柴郎能做富家婿,她貧困女就一定能做李家妾,想來也是荒謬之極,二人學識品性不同,怎麼能相提並論。

“那她人呢?”馮逸宸聞言隨即問道。

“被我辭退了。想來去了李府,可是李雲書那般的人即使收留了她也不會善待她,畢竟鳥盡弓藏。”沐萱歎了口氣道,她本不忍心,給了杜春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惜

“娘子已經是仁至義盡,其他的看她造化了。”一次想來自己小家子氣剛才對她家娘子說話態度不好,便心存愧疚將下巴擱置在沐萱肩上,輕聞著嬌妻的體香。

“做什麼?”沐萱心裏雖沒氣了,可是自己傷心落淚一天怎麼可能就這麼原諒那罪魁禍首。

“娘子!”逸宸說著便可憐兮兮的看向懷中的佳人,“那後來呢?娘子是如何跟李雲書解除婚約的?”

沐萱聞言沒好氣的瞪向裝可憐之人,雖然明知那人再轉移話題,可是這事不講清楚還是不好:“也怪我平時精力全在店鋪和賬簿上,竟不曾關注過他平時的所作所為,要不是爹爹我恐怕還蒙在鼓裏。”

沐萱歎了口接著道”“知曉所有之後我便找爹爹去李府退了親,與爹娘妹妹一起去了清河縣,可是我們家卻從此不和諧了,爹爹整天說娘親娘家沒一個好東西,還說差點害了自家女兒,娘親起初隱忍最後也忍無可忍與爹爹爭吵起來,這還不算,家裏稍稍平靜些,李雲書的書信便寄到了家裏,自然引起軒然大波。為此我和妹妹也少了笑顏,在李雲書再一次寄信到家後我便決定拋繡球招親。斷他念想,保一家和諧。”現在想起來便覺得惱火,這李雲書果真陰魂不散,那時候,他的書信簡直就是引起她家不安寧的導火索,真真令人氣憤。

“娘子不怕所托非人?”馮逸宸故作吃驚的問道。

沐萱見逸宸這般心裏就恨的癢癢伸手捏住逸宸的耳唇:“怕,怕極了,真後悔那時不淡定,所嫁非人了!”說畢便加大力度的扭了起來。

“娘子,我錯了,鬆手好不好!”逸宸隻覺得今晚特別不走運,肩頭耳唇雙受害。

沐萱覺得無趣便鬆了手,此刻她也是感慨萬千,她當初何曾不怕,在樓台時便已經害怕了,本想請進府去好言退婚,可是她爹娘生生誤解了她的意思,見自己用力拋向逸宸便以為自己鍾情於她。其實她也能諒解二老的心,無非是過往虧待了她,這次便成全自己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如此父母心她拒絕不了,最讓她退婚二字難以啟齒的還是夫家清貧,娶妻不易。她嫁給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如何不怕,不怕也不會將洞房夜一推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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