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昨晚被那人扔下了床,可是行房時夫妻不都是坦誠相待的嘛?似她這般褻褲被丈夫脫了,褻衣還穿在身上的怕是史無前例吧,再看馮逸宸,褻衣褻褲都未曾褪去,突然,她心裏慌亂了,雖然出嫁時她因害羞未多做了解,可也知曉行房是要寬衣的,心疑的同時不由的回想起昨晚,昨晚,她的丈夫好像是用嘴。。。,一想到這,羞人的感覺讓她思路瞬間跳躍到了洞房夜,洞房的時候她因疼痛未做他想,如今想來,她的身子確確實實是在逸宸手下破的。那麼,她的丈夫這是不能人道嗎?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馮逸宸醒了,抬手搓著她那朦朧的眼睛:“醒這麼早啊,娘子,怎麼不多睡會?”說著就打著哈欠直起身將沐萱抱在懷裏。

“你快起來,明日就進考場了,總得抓緊時間溫書吧。”沐萱還未說完便推開逸宸,此刻的沐萱早被滿腦的疑問弄的不知所措,根本無意與逸宸多說話。

“啊!好。是沒多少時間了,那娘子我起了,你覺得困就再多睡會吧。”逸宸一想也是,就剩一天了,她看看也是好的,便聽話的下了床,驚見沐萱的褻褲躺在地上,難得的臉頰紅潤起來,回過身偷偷瞥了眼沐萱,見其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便彎腰將褻褲拾起放到床邊,問道:“娘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沐萱聞聲抬起頭來,欲言又止,思來想去便回道:“生意上的事,你別問了,快去溫書吧。出門把杜春喚來,我也要起了。”那詢問的話沐萱再思再量始終未曾問出聲,一是這種事情她難以啟唇,二是怕傷了逸宸的自尊心。

逸宸聽沐萱如此回答也未做她想,起身穿了衣服,推門欲要尋找杜春,今日他們醒的較早,此刻還沒有丫鬟進屋服侍。推開門逸宸便覺得神清氣爽,春風化雨的清晨,讓逸宸倍覺美好,庭院裏細雨斜飛,榆夾飛揚,時急時緩,似花非花。逸宸瞬間覺得心情舒暢許多:“蝴蝶,蝴蝶,飛向金枝,人前對舞春風,百葉桃花樹紅,紅樹,紅樹,燕語鶯啼日暮。此景優勝人間天堂啊!好景!好景!”這下,她手也不疼了,一路上見到誰都是笑眯眯的問好,杜府起的早的老人都無不驚訝。

逸宸今日心情好,在屋外隨便洗漱一番,紮好發帶就直奔書房去了,沐萱卻在杜春的服侍下精細的梳洗著。

辰時,沐萱洗漱好,差杜騰往書房送了早點,兩個人一個端坐在書案前認真的看著書,一個則是坐在床邊做著衣服。沐萱覺得逸宸考中了總要有幾件像樣的衣服,到時在翰林行走也不會被勢力人欺負了去。至於那事,她此刻也想開了,不能人道就不能吧,她覺得她也不是很喜歡做那種事情,羞人不說還很痛,等到將來收養個孩子也是好的。

而那廂的馮逸宸此刻真真的在用心看著,她的眼裏腦子裏全是書,不知道在她知曉她的妻子把她想成不能人道後她會作何感想。

“少夫人。”杜騰隔著簾子對沐萱恭敬的施禮。

“恩,少爺可曾食過早點?”杜萱放下手中的衣服問道。

“食過了,杜騰覺得少爺今日心情特別好,食的東西也比以往多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杜騰把所見所感仔仔細細的說與沐萱聽。

“恩,那便好,可見到少爺的手傷如何?”沐萱此刻最擔心的就是逸宸的手,想過去親自照看又怕分了逸宸的心神,隻能像杜騰一一詢問。

“比昨個好多了,今日已不見紅腫,就是還不能握筆。”杜騰說著也覺得惋惜。

“恩,想來燙成那般,也不會一天兩天就好了的。桌子上有兩百兩銀子,你拿著,明日進了考場好生伺候著,別出了差錯。”沐萱聽後稍稍安心。

“是,少夫人。杜騰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少爺。”杜騰說畢便將銀票折好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懷裏。

“恩,對了,讓你監視杜春,可曾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回少夫人,目前倒是未發現什麼。”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沐萱覺得現在最可怕的就是什麼都沒發現,索性不問了,幹著急也沒有用,幹脆來個敵不動我不動。

酉時,讀書讀累的逸宸趴著書案前困覺,她覺得勞逸結合最好,一直背估計背多少她記不得多少,索性眯會眼。迷糊間覺得有人扯著自己的耳朵,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沐萱站在麵前怒視著她,刷的一個機靈的站起身來:“娘子,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不能來?我要是不來你還要睡多久,你就是這麼看書的,你要是落榜看你怎麼跟娘交代。”說著就生氣的扭了一下逸宸的耳朵。

“哎呦,別,娘子,疼,我是,哎呦,我是看了一天困得,這都酉時了啊。”逸宸握著沐萱的手企圖製止沐萱扭下去。

“睡成這樣還能知道是酉時了,相公真是不簡單,想必定能榜上有名嘍?”沐萱挑著眉質問。

“那是,在我們那,我可是唯一個鄉試通過的舉人,這次是會試,我也一定能得中貢士,殿試時我稍加發揮怎麼也會是個狀元啊。”逸宸此刻對自己充滿信心,頗有些小人得誌的意味。

“行了,要是中不了狀元怎麼辦?”沐萱不知為何一見到逸宸得意她這心裏就不舒坦。那副嘴臉她見了就想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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