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好如此,我女兒在你眼裏心裏就沒一點重量嗎,要你如此羞辱。”杜夫人怒斥。

“不是的,嶽母,實在是,實在是。。。”逸宸瞬間就慌了,側著頭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沐萱便急忙答道,隻是她越慌亂思路越不清,竟說不清楚,她第一次覺得語言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想她也是辯論能手,今日怎會如此。隻記得她頭上冒冷汗。

“好了,這事我跟你嶽父也就不計較了,但是......”杜夫人見逸宸確實很為難的樣子便開口說道:“今後你若敢欺負萱兒,我和你嶽父定不饒你。”

“是,是,是,小婿定當好好對待小姐。”一聽杜夫人鬆口,逸宸忙點頭答應。

“恩,吉時也快到了,杜春,喚媒婆進來”

“是,夫人。”

不一會,那媒婆扭著腰進來了,一進門便說“恭喜杜員外,恭喜杜夫人,恭賀馮公子,恭賀杜小姐。”

“方媒婆有禮了,這就開始吧。”杜員外回複道。

“好,好,好。”媒婆忙答應著,“新郎官趕快騎到馬背上去,小姐,方媒婆我背你上轎。”說罷,便背起沐萱往府外走。

“咦,他不是騎著驢來的嗎,怎麼不騎了?”看熱鬧的人問道。

“你傻啊,杜府怎麼說也是大戶人家,怎麼可能還讓他騎著驢,哎,真是一對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

逸宸在馬背上隻覺得難受尷尬,‘娘親,你害慘孩兒了。’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家。

“來了,來了,逸宸來了,快看。”成武喊著。

眾人隻見一清秀少年騎著馬往他們的方向來。

“哇,那麼多嫁妝,逸宸這小子真有福氣”

“就是,我怎麼就沒有這種福氣呢?”

“你等下輩子吧,哈哈!”一群小夥子聊開了。

“好,落轎,請新郎官踢轎門。”方媒婆喊道。

‘哦哦哦!’周圍看熱鬧的人吆喝起來。

隻見逸宸輕輕的撩起袍子朝著轎門輕輕的踢了一腳,仿佛踢重了就傷了自己的新娘一樣,眾人看到紛紛笑話逸宸說什麼踢得如此的輕將來要懼內。隻羞的逸宸臉越來越紅。還是方媒婆緩解尷尷揚聲道:“新郎官可以背新娘回家了。”

逸宸在眾目睽睽下撩開轎簾,慢慢的背起沐萱進了門往東廂房去了。

逸宸進了屋便把沐萱放到床上,一轉身便聞到沐萱身上的香味,淡淡的,香香的煞是好聞,便好聞了幾下,隻是這嗅香氣的聲音傳到沐萱耳朵裏隻覺得惱羞的很。二人才見過一次麵,沐萱她完全不適應馮逸宸這般輕狂的動作。

逸宸嗅完了也覺得尷尬的緊,便隨便抓過一個喜餅放到沐萱手中說:“離拜堂還有好久,小,額,娘子可先吃點,免的餓著了。”說完便匆匆往院子去了。

隻留下沐萱杜春杜夏主仆三人。

“小姐,這般看姑爺還不錯,知道心疼小姐。”杜春說完便往桌子上的喜餅看去。

沐萱豈會不知,杜春與她一同長大,自是知道她饞了,便開口道:“你若餓了,便拿來吃吧。”

“真的,小姐,太好了。”杜春說畢便去桌子上取喜餅。

“杜春,不可,小姐,這可是給你和姑爺準備的喜餅,怎能讓杜春吃了這新房中的喜餅?”說完便製止杜春。

“無妨,一個喜餅而已。”

“杜春餓了,我出去尋幾塊了便是,這新房中的喜餅還是留給小姐和姑爺。”說罷便開門出去了。

“小姐,這裏沒人,你想不想看看新房什麼樣啊,邊看外麵很糟,可是這間屋子還算可以,沒有想象的那麼糟。”杜春見杜夏出去便對沐萱說。

沐萱掀開蓋頭一角打量著新房,隻見新房左邊牆上掛著一幅畫,看落款方知是自己的相公所畫,心便放了一半,從畫中不難看出那人的心善。接著是一張書桌,桌上放著筆墨紙硯,想是條件困難隻能書房臥房在一處了,書桌右方便是一個粗糙的書架,看起來儉樸卻也覺得安心,最後目光落在書桌上的橫笛,想來那人也是好樂之人,自己將瑤琴帶來,日後也可合奏一曲。看罷便放下蓋頭,心想:‘看來,這就是自己今後要生活的地方了,但願那人別讓我失望。’

逸宸出了新房便開始向眾鄉親敬酒,這就要感謝逸宸的老爹了,馮將軍在世時經常與小逸宸對飲,逸宸現在要麼不喝,喝起來卻也是海量。

終於到了要拜堂的時候了,逸宸站在堂前焦急等待,隻見媒婆手扶著沐萱進的堂來。

逸宸隻覺得那大紅的喜服穿在沐萱身上真是極美,把那嫵媚的身姿都展現出來,便多看了幾眼,直到馮母假裝咳嗽幾聲才回過神來,羞羞的不敢看自己母親。

這時隻聽的村長說道:“一拜天地”二人才轉過身子朝外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逸宸牽著紅絲帶便把沐萱往新房裏引。

新房此時靜悄悄的,可是房門外卻叫聲不斷,為何,因為外麵的人想鬧洞房,逸宸以前也參加過同村人的婚禮,對於那鬧洞房自是知曉,可就是私心不想讓人把自家娘子瞧了去,便一進門便把門插了,任他們如何喊就是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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