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3)

在不遠處,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們,肯定是與兀官琴竽有關的。

“嗯!”徽點點頭,他是擁有黑暗之力,麵對如此純粹的黑暗之力他肯定是沒有他們感覺到的那難受,相反,他覺得非常的舒服。同時,他們看著軒轅景蓮隻覺得他是一個簡單的強者,而他感受到的卻是一個黑暗之中的王者,一種讓所有擁有黑暗之力的人都想下跪的衝動,麵對自己的王所應有的禮儀,這種感覺在現在隨著他越走越近就越明顯了,以前隻是一種感覺如今卻是一種震攝一種無上的威壓了。

軒轅景蓮好像沒有發現異物入侵他的領域一般,靜靜的抱著兀官夭夭,天上地下他所知道的都已經想了一遍了,卻找不到救回她的辦法,那彼岸花是他的血,卻隻能維持著她身體的不消失,這個力量根本就不能長久,而這個已經算不上禸體的禸體根本承受不住他重新滴血,任何隻需要一點外力,這個身體就會灰飛煙滅。

或者說他根本接受不了兀官琴竽已經死去的事實,甚至是在他的前麵當著他的麵,如此想到殺戮之臆更重了,引的黑雲電閃,大有一種她要是死了全世界都必須跟她陪葬之意,事實上他已經如此做了,一但這佛海大陸變成真正的黑暗之力,別麵的人根本就無法生存長久,靈力也隻會被黑暗之力侵蝕。

這是愛麼?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一生根本就沒有任何情緒過,但他失憶的這邊時間裏,這個女人給他太多太多了,在竹林的第一次見麵,就如同所有的動物剛出生第一次見到的同類一般,那是他是充滿了驚奇,他沒想到還會有跟自己一樣的同類,他甚至也覺得那紫眸很漂亮很漂亮,隻是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漂亮而已。

她對他如同親生的嬰兒,吃的住的用的穿的,有記憶起他其實就是吃著人肉長大的,所有失憶期間他的潛意識就告訴了他哪些屍體是能吃的,但是不一樣的是,在他失憶的這段時間裏,他本以為不過是將人生又重走一遍而已,不想她出現了,將了他完全不一樣的一段人生,對他笑,威脅他,跟他撒嬌,甚至睡覺的時候冷的縮在他懷裏,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冷言冷語下忍住,她可以,她甚至能分清楚他什麼時候是裝的什麼時候是真的,

她溫柔體貼又聰明,像母親像姐姐又像女人,軒轅景蓮本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他根本不認為人類需要女人這種生物的存在,如今他越發的覺得他也需要的,他需要的不是別的就是這個女人,在他懷中的女人。

她絕對不是隨意出生的,本該就是為他而存在的,生來就應該是他的。在他的記憶力還沒有恢複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等他恢複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肯定了。

可是她卻死了,竟然就死在他的麵前。這是為什麼?告訴他一切都是一場夢?從失憶開始就是不真實的,不過是老天在戲弄他本尊?

休想,任何人都休想,就算是一場夢,也要給他存在著。

一直以來他對食物都不挑的,在他看來甚至人肉跟動物的肉沒有任何的不同,可是這女人卻告訴了他,轉變了他的觀念,並且將他的嘴喂叼了。生來,他就一個人所有他不懂什麼寂寞什麼孤獨的,如今隻是靜坐著,就從骨子裏透出一種死寂般的孤獨感,如同一匹孤狼對著月亮痛嗷著,深深的悲涼就算他不言不語,也牽引著所有的空氣。

他的女人死了,就算他說要殺光天下地下全世界的人,此時此刻也不會有人敢不相信。

“小琴?”

身後突然響起的叫聲把他的靈魂給拉了回來,地獄修羅般的眼神斜睨過來,徽已經跪在他身後不遠處了,那目光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懷中的兀官琴竽,麵目是完整的,可是身體卻一半是寒冰流動一邊炎火靜趟,原本隻在脖子處的彼岸花,根莖鮮血刺眼的連接身體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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