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1 / 3)

“你去哪?”兀官琴竽急急的坐起來時,妖孽甩著繡袍隻剩下一下背景可以看見了。她喊出的聲音在空氣中回放著,直至他消失。

“走了?看來真的好了。”兀官琴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而後又放開了,緣份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楚的,來就來了,走就走。真心想幫忙的時候,她從不想著別人能回報她什麼的。

“看來真的是恢複記憶了。”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弟子,竟然被人害成哪樣掉到陰林裏自生自滅,如今好了,肯定是要回去報複吧!兀官琴竽站了起來,又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真心痛呀,到底搞什麼呀!

直接走到小溪邊,哪怕是夜間也依舊的能將水中的倒映看得清清楚楚,那紫眸中反射出驚訝的光芒,兀官琴竽蹲在河邊看著自己發呆,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模樣,一雙紫眸讓這張平凡的臉蛋像鑲了鑽石一樣耀眼。還好長得白白淨淨的,兀官琴竽心裏給自己的評價,一個沒長開的小姑娘,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模樣有多麼的好看,反而是讓脖子上的東西給吸引了。

手摸著的地方,紅的極其妖嬈,一朵血色的花現在在她的脖子上,還開得非常的飽滿,嬌豔欲滴般的紅,而且非常的新鮮,細細的花瓣四處張開著盤在她脖子上,張揚的就像它的主人一般,給人感覺好像有生命一般生長在她的脖子上麵,單單的一朵紅色的花沒有任何的葉子做襯托,是彼岸。

兀官琴竽猛的打了個激靈,摸著它的手都縮了回來了,難怪這麼新鮮,她明白了。剛才妖孽在她脖子上注入的是他的鮮血,還繪成了一朵彼岸花,這是什麼意思?

烙印嗎?奴印?兀官琴竽心中的火氣層層的入上冒,該死的家夥問都沒問她就自作主張的給她紋身,難怪這樣痛。兀官琴竽蹲在小溪邊使勁的洗,懊惱著回去怎麼解釋,一邊又罵著自己不小心提防那家夥,這紋到骨子裏的彼岸花根本就不是這樣洗一洗就能弄掉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妖孽是用了什麼方法搞的。

兀官琴竽全副心神都在脖子上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穿著單薄的裙子悄然來到的兀官夭夭,兀官夭夭站在她十米之外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她,仿佛連周圍環境的變化都沒有發現一般,靜靜的望著那瘦小的人兒。

這是她的女兒麼?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如今天所表現的那一般冷靜,她覺得從進快竹林之後所有情報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就是這個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直到見到她帶著一個會魔族戰技的男子出現,再到她今天所表現的會靈力。

種種表現連他們都覺得不正常了,別說她這個當娘的,但是她身上穿著小琴的衣服,那黑袍那氣味,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兒,那麼她的女兒又去哪裏了呢?沒理由連氣味都能模仿的,能做到哪樣的據她所知,隻有一種辦法,在魔族靈法中有,那就是隻了原來的那個人。

原本他們都想跟來的,卻被她拒絕了,她的女兒她自己來證實,更重要的是因為有一個隻有她和小琴才知道的,而且是別人模仿不來的秘密。

“小琴,你在幹什麼?”兀官夭夭整個顆心都顫唞著,聲音一往既往的喊道。

“娘?”小手抖了抖,連掌心的水都灑了回去,兀官琴竽輕聲應道,心急成熱火螞蟻,怎麼辦怎麼辦?

“娘怎麼來了?”完了完了,她沒有帶邦帶,一但她轉身,兀官夭夭看到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是個假的、、、、、、、

那麼後果、、、、、、、、

“娘看你還沒有回去,就過來看看。”腳步聲越走越近了,她完全無法逃避了,如果現在在戴上去的話,那真的太顯得此地無銀三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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