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和章弛現在是名副其實的伴侶關係,而且在生理上是再也無法分割的一對。
章弛衝洗他身上的泡沫,雙手在他身體上自由的滑動,像是永遠都不會摸夠一樣,一寸一寸的反複去搓揉,最終實在抵不過心底再次湧現的衝動,直接咬上了傅鬱風的側頸,吮-吸他脆弱的皮膚。
傅鬱風終於痛得回過神,但是鋪天蓋地信息素的威壓直接讓他癱軟在浴缸裏:“章……章弛?”他不敢相信現在這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人是那個向來不屑與他說話的人,這一定是幻覺。
“嗯?”章弛揉捏著他最富有彈性的部位,但是這個體位終究不順手,章弛命令他:“聽話,趴過去。”
傅鬱風覺得現在這個狀態下的章弛有些嚇人,那充滿侵略性的語氣的表情像要吞了他一樣,傅鬱風顫抖著雙腿,扒著浴缸的弦想要逃跑,結果被強健的哨兵一隻手就撈了回來,敢逃跑就要受到懲罰!章弛直接把人壓在浴缸的台麵上,從後麵直接進入:“你想跑到哪裏去,嗯?”
炙熱的舌尖掃過他的背脊,傅鬱風被情-潮刺激得瑟瑟發抖,他咬住嘴唇吞咽下各種羞恥的聲音,身體卻自發的向後迎合。
“你也知道害羞嗎?”章弛略帶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溫熱的口腔含住了他的耳垂,慢慢的舔-舐,低沉惑人的聲音根本堵不住,傅鬱風掩耳盜鈴的緊閉上雙眼,刺激的淚水不停的從眼角滲漏出來。
“但是你的身體一點都不害羞。”章弛把他反過來直麵相對,輕吻他咬緊的嘴唇,用剛剛學到的技巧撬開他的牙關,粗重急切的氣息重新回蕩起來。
……(媽個雞,我寫不下去了……)
傅鬱風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章弛擁著他睡在旁邊,他輕微的動了一下,對方隨即睜開了眼。但是說出來的第一句話並不怎麼好聽:“又想要了嗎?”
語氣自然得仿佛昨天晚上一直是他傅鬱風在強求苟且之事一樣。
“你給我……”然而話還沒說完,滾燙的呼吸已經灑落在了他的鎖骨上,他的腰再次被一雙手禁錮起來。初次結合的頭一個月,向導對自己的哨兵幾乎沒法抵抗,並且,隻要章弛對他發出信號,傅鬱風也會不由自主的回應對方。
事情結束後章弛用手肘撐著腦袋慢慢品味著傅鬱風失神的臉,對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非常遺憾不能給你最美好的第一次,我們現在不得不快點出發。”章弛抱著他再次進了浴室,這次真的隻是簡單的清洗,然後再給傅鬱風穿上了衣服。
傅鬱風這回是徹底清醒了,看著細心給他清洗身體的哨兵,總覺得滿滿的都是違和感,他想過很多次和對方相結合的情況,從沒想過是在這種情況下。
“發什麼呆?”章弛用毛巾給他擦臉擦頭發。
傅鬱風愣愣的看著他,半響後才苦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不能結合的。”
“什麼意思?”章弛手中的動作頓下來,雙目微冷。
“字麵意思,令慈的目標不是令子時,是我。令子時隻是個半成品超級向導,我是很重要的實驗體,而且他們還在進行黑暗哨兵的研究,而你,也是他們的目標,隻要我們倆結合……”
下麵沒說完的話章弛自然明白,對方是想利用他們倆結合後哨兵向導彼此之間的依賴性和不可分割性,把兩個人都變成實驗體。章弛把他擁入懷裏,親吻他的額頭,安慰道:“別擔心,不會的。”
傅鬱風心底一暖,臣服性讓他覺得自己的哨兵說什麼都是對的,他不由得笑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章弛回他一笑:“我們會回去的,相信我。”
兩個人收拾完畢,重新踏上了逃亡之路。仿佛回到了當年在科姆多星時初遇的情景,他們被星際頭號海盜團頭子加爾森的手下追殺,一路上披荊斬棘,相扶相持,最終堅持到了勝利。
這種感覺讓人懷念又甜蜜,擁有相當默契的兩個人似乎都不再畏懼任何危險。
在臨近岡特帝國邊境的時候,傅鬱風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想,終於能回去了,不禁與章弛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