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微胖的男人朝長空等人鞠了一躬,“日本領事小阪一郎,今天冒昧打擾各位,還請諒解。”
長空與柳菁菁頷首微笑,歐陽組長朗聲笑道:“小阪先生,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呀。不知道今天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小阪一郎道:“歐陽先生,至於有什麼事情,就由山下家族的山下田雄說吧。”
體形偏瘦,嘴唇上方留有一小撮胡子的男人輕輕咳了一聲,“歐陽先生,我們家族的山下由惠小姐近日組團來到貴國的長白山旅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一直無法跟她聯係,幾經周折才知道被你們的人抓走了。所以,這次過來我想了解一下。”
歐陽組長端起桌麵上的茶杯輕輕茗了一口,說道:“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了。之所以抓他們,是因為他們涉嫌故意殺人以及豈圖偷運我國的黃金。”
山下田雄假裝震驚道:“不, 不,您一定弄錯了。我們的人怎麼可能故意殺人,至於偷運黃金更是不可能的。”
歐陽組長也不點破,微微一笑道:“山下先生,您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山下田雄小眼睛轉動著,忽然說道:“就算他們犯了法,但他們畢竟是日本人,我想貴國應該將這些人交給我們這邊處理吧,領事先生,您說是不是?”
小阪一郎點點頭,“歐陽先生,就算您說的是實情,但他們是日本的公民,我希望你能將這些人交給我們。”
歐陽組長搖搖頭,道:“在我國觸犯了法律必須接受製裁,任何人都沒有豁免的特權。”
小阪一郎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據我所知,你們這邊有一個觀察點的工作人員失蹤,也就是說你們隻死了一個人,而你們扣住我們多個人,這有些不合適吧。”
長空冷笑了一聲,“殺人的自然隻是一個,但他們是一個團體。所以在動手的人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放走。”
山下田雄冷眼盯著長空,“請問你是。。。。。。。”
歐陽組長樂道:“他呀,我來介紹一下。他姓司馬名長空,哦,你們這一群人就是被他一個人給擒住的。”
山下田雄臉上的肌肉輕微抖動了一下,“你就是司馬長空?”
早在養屍月潭的時候,山下由惠取得藏寶具體地點後,她見長空神勇無敵,出手狠厲。心驚膽寒的她與其他成員倉惶逃竄至叢林深處。
戰戰兢兢躲藏了幾天後,她以為擺脫了長空等人的追蹤。就用微型電台將所知道的訊息傳給了在北朝鮮準備接應她的自己人,再由這些人將訊息導給國內。在訊息中,山下由惠重點提到了司馬長空這個人,這也是為什麼山下田雄如此震驚的緣由。
司馬長空淡淡一笑,“沒錯,我就是司馬長空。”
“這麼說來,北辰一刀流的北條一刀也敗在你的手下?”
一直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北辰一刀流當代流主,日本僅存的三位十段劍道高手之一的北辰義信終於開口說話了。
長空似乎感到一股冰冷凜冽的殺意撲麵而來,瞬間連呼吸都覺得無比困難,冷哼一聲,炙熱元氣流轉全身,將這股無形的殺意消彌一空。
“嘿嘿,我隻是僥幸贏了北條君。”
北辰義信見長空輕鬆化解了自己的劍氣殺意,情知遇到了絕頂高手,不懼反喜,“司馬先生能戰勝九段高手,自然是絕頂高手。不知,我能否有這個榮幸與您切磋一二?”
北辰義信是日本劍道的頂極高手,一身修為登峰造極。在日本劍道,他等同於神一般的存在。至從踏入劍道十段,從未有任何人敢於向他發起挑戰。
一個人的修為若是想不斷提升,除了刻苦修行練習,就是找到一個相差無幾的對手或者是比自己更強的對手。在與強者對決中領悟武道精髓,在巨大壓力中激發自身潛能。此刻麵對一個不輸於自己戰力的對手,北辰義信內心的戰意不斷攀升。
長空苦笑道:“切磋?我沒有什麼興趣。”
山下田雄眼珠子一轉,突然說道:“難道司馬先生不敢應戰?”
在山下田雄的心裏,北辰義信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劍道高手,他的修為比起北條君來說更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高手對決,勝負生死皆在一線之間。如果勝了,不僅僅可以出了一口胸中惡氣,更重要的是還可以教訓教訓這個破壞山下家族計劃的小子。
一旁的柳菁菁輕飄飄說道:“笑話,長空豈會不敢應戰?隻是切磋總要有些講究,這樣分出勝負才有意思。”
歐陽組長與蔣局長對視一眼,皆是微笑不語。人都是好奇的,在他們心裏也想知道長空現在的實力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何況,見到柳菁菁輕鬆淡定的表情,他們這些人老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長空的勝率必是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