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過隻是一個傭人而已,主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她又怎麼可能擅自做主?
無奈之下,張媽一直拉著蘇然的手,兩人親如姐妹一般把她送到門口。
“哎!”
蘇然歎了歎氣,轉身看了看身後的一切,片刻的沉默後才又說道:“張媽,你當初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太過分了些?”
張媽不自然的表情盡數的落盡蘇然的眼裏,支支吾吾的明顯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蘇然搖了搖頭,“沒事的,我都知道,是我自己太不應該了。”
直到看到蘇然安全的上了車離開,張媽這才搖搖頭轉身準備進屋去。迎麵看到單哲瀚就那樣麵無表情的站在身後,著實把搖頭歎息的張媽給嚇了一跳。
片刻之後張媽才猛地反應過來,單哲瀚這是在看蘇然呢,張媽頓時高興的不得了,說著要不她現在就趕緊讓人去把蘇然追回來。
可是單哲瀚卻仍然麵不改色的說道:“不用了,她要走就走吧!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隻是來倒杯水的,不是來找她的。”
話音落地,單哲瀚已經毫不猶疑的離開。可是張媽還愣在原地,滿臉疑惑。
“倒杯水?可是他的手裏明明什麼都沒有拿。”
說到底,也都是借口罷了!
畢竟這些年的分開。也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或許他們彼此的心中也都還是希望能夠好好的吧!隻是彼此都不知道該怎麼來邁出那一步罷了。
張媽回頭的瞬間。分明看到二樓某個角落還有另一個熟悉的背影轉身離開的場景,就不得不更加的慨歎了。
單哲瀚低著頭走路嗎,都過了自己的房間都不知道,還是被穆心怡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之後才反應過來的。
除了丟給穆心怡一記你活的不耐煩了的表情之外。愣是一句話也沒說的直接閃身進屋內,身子往g上那麼一躺,歎氣聲也隨之而出。
穆心怡靜靜地關上門,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單哲瀚,我怎麼越看你覺得你越不像個男人了?”
他這失魂落魄的、哀歎連連的、還有氣無力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才剛剛被人拋棄了的深閨孕婦應該有的模樣,實在很想把他和單哲瀚三個字聯係到一起來。
真的不是穆心怡說他,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很想跟蘇然好好說會兒話來的。偏偏死要麵子活受罪,做的一副高高在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是有什麼用?
那個人又不是外人,是他自己的母親,用得著這麼的折磨彼此嗎?
不過看到單經臣也同樣是這副模樣,穆心怡也就找不出可以責怪單哲瀚的話來了。父親亦是如此,作為兒子的他呢,也就容易讓人接受他的做法呢。
盤著腿挨著單哲瀚的身邊坐下,穆心怡尖著手指戳了戳單哲瀚的背脊,“喂!要不,我幫你給伯母打個電話吧?”
單哲瀚沒有作答,完全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穆心怡繼續戳了戳,“喂喂喂!別不說話嘛?你不說話那我可就當你默許了喲!”穆心怡話音剛落,手就已經不安分的開始越過背部直接朝著單哲瀚的腰那裏摸了去。
隻是沒有如預期的摸著單哲瀚的手機,卻反被一個溫溫熱熱的物體給鉗住。
“痛!單哲瀚,痛!”穆心怡一邊呼痛,一邊想著要抽回手,“是你自己默許了的,趕緊鬆手了啦!單哲瀚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單哲瀚現在的心情確實是挺煩悶的,悶到就想這樣趴著睡著了就算了,可是偏偏某人就是不怕死的要來招惹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
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單哲瀚忍不住嗤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還用得著再三的追問?
在單哲瀚看來,穆心怡這就是故意的,故意挑戰他的底線,故意激起他的興趣的。
沒有理會穆心怡咋咋呼呼的呼痛的聲音,手上用力那麼一帶,於是乎穆心怡便很是配合的直接整個人都撲到了單哲瀚的身上。
另一隻沒有被鉗製的手還好死不死的壓在單哲瀚的心門上,他那撲通撲通節奏感特強的心跳在她的手板心下感覺是那麼的強烈,強烈到穆心怡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一起跳動起來了。
穆心怡的臉立馬竄上一抹紅暈,那炙熱的感覺瞬間湧便全身,身下單哲瀚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笑容看得她從腳底又再次躥升一抹涼颼颼的涵義。
一時間,身體裏麵兩股至陰至陽的感覺迅速亂竄,不停的交織再分離,分離再交織。這一刻,穆心怡終於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火冰二重天。
不過是被他帶動的趴到了他的身上而已,穆心怡卻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玩火*了。
單哲瀚把穆心怡一係列的表情全部都納進眼底,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穆心怡更加是悔死的心都有了。
“穆心怡,你說,你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了?”
穆心怡咬咬牙,麵如死灰,“兩者有差嗎?”
這個混蛋,屬牛的吧!不管她怎麼憤力掙紮反抗,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相反的,她越是掙紮,單哲瀚鉗製著她的手跟身體就越發的用力,這樣一來她就越發被動的貼近他,一直貼近到連單哲瀚說話時候吐露的氣息都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