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

看樣子她的猜測果然沒錯,隻是沈邵均到底對李傲姍做了什麼,為什麼自己一開口說想要見見她,他就變得那麼的激動?

那些熱氣騰騰的,沈邵均說全部都是專門替她挑選的她喜歡的飯菜,她才隻動了幾下筷子,沈邵均卻突然說臨時想起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穆心怡知道沈邵均這是被自己攪亂了心扉已經沒有心情再一起吃飯了,微笑著點點頭,“沒事!男人要以事業為重的。你有事就去忙吧!”

穆心怡提出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沈邵均也隻是簡單的說了句抱歉,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說什麼也要送她回去謝永誌的家門口才肯罷休。而是替穆心怡招來了一輛的士,看著她鑽進車裏麵之後,立馬就回到自己的車上,油門大力一踩,瞬間便消失不見。

穆心怡一邊疑惑著,一邊給單哲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不用去謝永誌的家裏接她了,她自己會直接坐車回去。

單哲瀚那邊聲音很吵。隻聽見他隨口應了一聲。便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穆心怡頓時嘟起小嘴一臉的不高興。難道說這男人每個月也會有那麼幾天鬧情緒的時候嗎?一個沈邵均是如此的反常,就連單哲瀚也跟著一起湊熱鬧了,真是奇怪。

這樣一來,穆心怡就有一種錯覺。就好像是她自己很想搬到他那裏去跟他一起住一樣。

當初到底是誰想盡千方百計的要挾她搬過去跟他一起住的?又是誰每天不辭辛勞,大老遠的還要專門開著車去家裏接她過去的?搞得現在好像是她自己巴巴的想去一樣。

穆心怡的心情莫名的很是煩躁,很想跟司機師傅說一聲調頭回家裏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半天,一直到車都已經到了單哲瀚家別墅樓下了也沒有說出口。

歎了歎氣穆心怡隻好作罷,一手幾乎是抓著自己的包包,就好像那抓著的是某人一樣,格外的用力。臉上也是一副怒氣騰騰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受盡了某種委屈。心裏特別不平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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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下班了啊?”單經臣本來還是樂嗬樂嗬著的在跟穆心怡打招呼來著,結果再一看,穆心怡臉上的怒氣也太過明顯了,不由得皺眉,“丫頭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啊?生這麼大的氣?”

跟單經臣一起下棋的賀叔便打趣道:“肯定是阿哲那小子又欺負我們家心怡了。”

對於這位每次開口閉口都是我們家心怡的賀叔來說。她實在是沒什麼好感。

賀叔的花名在外那可是出了名的,看看他那一雙手就知道了。

一隻手不停的跟單經臣舉棋下棋,另一手卻好不含糊的放在陳希蕊的背上。

從她進門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得十分的全,他這是從上摸到下,從下再摸到上,一刻也不曾停止過。

雖然林楚白也總是喜歡說什麼我們家心怡、我們家果兒,但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別扭,可是每次聽到賀叔這樣喊她她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尤其是他說話的時候,那雙憂森森的眼還一直盯著她的臉瞧,穆心怡就覺得更加的不自在了。

“來來來寶貝心怡,過來陪叔叔下會兒棋。”他開始邀請,還一邊小聲的嘀咕著,說單經臣為老不尊,下個棋總是喜歡耍賴。

於是單經臣就又不滿意了,質問著到底誰耍無賴了。

反正穆心怡一直覺得,她身邊的這幾位在外人麵前一副高高在上,商界的一把手、大人物,但是私底下卻是十足十的一群老頑童。

單經臣和賀叔如此,謝永誌也同樣是如此。不過穆心怡卻為他們每天都能夠這麼自由自在的玩耍而感到高興,更加感到羨慕。

穆心怡很想知道,當她四五十歲的時候,又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是和誰一起建立了一個家庭,生了一對兒女?

現在最讓她感到遺憾的就是,外公每天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她除了每次跟著陳醫生假裝助理的身份去探望一下,卻不能做出別的什麼過激的關心來。

不過讓穆心怡感到欣慰的是,關於這一方麵的事情單哲瀚真的想的很是周到,外公的貼身照顧伺候的真的很好,這樣才會讓她稍微放下心來。

腦子裏麵在不停的胡思亂想著,穆心怡好奇的是,為什麼不管她想哪件事情都會突然聯想到單哲瀚?難道在不知不覺中,幾乎是和她有關的一切單哲瀚都參與了一腳嗎?

這個和她本應該沒有任何交集的男人,卻莫名其妙的闖進她的世界,然後在她的心裏開始紮根,開始發芽,開始占據了她的整個生命。

穆心怡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裏,才會在邁過台階的時候不曾注意,身子一個踉蹌,還好撲過去的對象是陳希蕊。如果撲倒的是那位賀叔,估計穆心怡會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的。

“哎喲!我說心怡你走路都不用看的嗎?”

穆心怡一邊從陳希蕊的身上撐起來,一邊抱歉,“不好意思啊!沒有壓著你吧?”

還好陳希蕊靠著的是沙發,隻有她的手肘的地方在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