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隻是玩玩而已?”林楚白最後一句話還縈繞在櫻果兒的耳畔,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無可奈何又那麼的心痛至極。
然後櫻果兒就像是個被人發現的小偷一般,驚慌失措的想著要趕緊逃離那個案發現場。隻因為她突然覺得在林楚白麵前,她瞬間就成了一個壞蛋一般,讓人討厭。
“果兒啊!你看你出去這麼久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你在這邊又沒什麼朋友,你這都是和誰一起出去了呀?怎麼玩了這麼久?”蘇然就像個媽媽桑一樣,一邊拉著櫻果兒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一邊不停的問東問西的。
櫻果兒的表情顯得不自在,是呀。連蘇然都知道她在這邊的朋友並不多,那麼她是跟誰一起出去玩這麼久了。
櫻果兒不會傻到把剛才和林楚白在車上發生的事情告訴蘇然的。哪怕蘇然真的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她也不會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
可是除了蘇然,櫻果兒又不知道還能跟誰傾訴心中的那份茫然和手足無措。
櫻果兒笑著說道:“是以前一個認識的朋友,剛好他回來辦點事,所以就一起出去玩了下,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對了,阿哲呢?他,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說到單哲瀚的時候,櫻果兒的表情明顯更加的不自在了。盡管她其實並沒有做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何,心中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覺得對不起他的感覺一樣。
可是說到對不起,相對於單哲瀚做的那些事情,她做的又能算些什麼?
她不在的日子,他們究竟都已經做了些什麼?在他們的身上,都已經發生了什麼?
櫻果兒很想知道。但是卻又怕知道了之後隻會讓自己更加難過。
“還有,張媽呢?怎麼回來這麼久都沒看到她?”櫻果兒畢竟跟張媽也有好多年的交情,再加上在那之前張媽一直很喜歡她還很照顧她,所以剛才回來這麼久一直沒看到張媽,櫻果兒便顯得有些奇怪。
最主要的是,她隻是想要找個別的話題,好以此來繞開蘇然的話題,讓她不至於繼續追問下去,她剛才到底都是和誰一起出去了。
蘇然一本正經的拉著櫻果兒的手,“我正準備跟你說這件事來著。”於是蘇然便把之前單哲瀚打電話來讓張媽回去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櫻果兒。
“是因為伯父喜歡吃張媽做的菜?”櫻果兒眉頭微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樣。
按照她對單經臣的了解,他應該是個不挑食的人,而且這幾年他常年都是早出晚歸的,分明很少在家裏麵用餐什麼的。尤其是在這之前他和單哲瀚的關係還一直處於很僵的狀態,一個人在家的單經臣就更加很少的在家裏用餐了。
這些全部都是單哲瀚告訴她的,她都還記得。
所以單經臣不知道又去了哪裏馬上要回來了,然後他對張媽做的飯菜很滿意,所以把她叫回去伺候了嗎?
不知道為何,櫻果兒的心中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來,脫口而出道:“該不會不是伯父喜歡張媽做的飯菜,而是有別的人更加需要張媽伺候著吧!”
蘇然先是一愣,隨即會錯了櫻果兒的意思,“也對!我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他有權利在找一個的。難怪阿哲打電話來跟我要人的時候,顯得吞吞吐吐的,原來不是叫回去伺候他,是去幫他伺候別的女人啊!”
蘇然說著說著就嗬嗬的笑了起來,顯然她吧櫻果兒口中的別的女人誤會成是單經臣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了。
難怪她都已經回來了,單經臣那邊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難怪她都已經回來了,單哲瀚卻要把她安排到這邊住下。
“然姨,你想到哪裏去了?伯父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哪有什麼別的女人啊?”櫻果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我是說......然姨,難道你都沒有懷疑,阿哲他,或許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呢?”
蘇然猛地抬起頭,擺明了不相信,“你說他爸在外麵有別的女人我還相信,你說阿哲?我不信!我的孩子我這個當媽/的還能不了解?那小子那腦袋瓜子裏麵除了裝你,什麼都裝不下了,別胡思亂想的。”
蘇然會說這一番話,倒不是為了讓櫻果兒放寬心,而是在她看來應該就是那麼一回事,單哲瀚的世界裏麵除了櫻果兒應該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
所以如果真的要說有一個女人的話,那麼她寧願相信那個女人是單經臣找的,也絕對不會相信是單哲瀚帶回去的。
“總之呢,果兒你就別想太多,然姨答應過你的事情全部都記著的了,你呀!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做你的單太太吧!”
“嗯,謝謝然姨。”櫻果兒的笑容有些勉強,聽到蘇然說的那麼一本正經的,她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給蘇然,更加不知道該不該聽她的,就這樣安安心心的等著做她的單太太。
單太太?
櫻果兒暗自在心裏默念著這三個字,念著念著莫名的就笑出聲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苦笑還是真的覺得這三個字用在她身上很可笑。
蘇然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櫻果兒,然後將手擱上她的額頭,再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很是無語的說著,“沒發燒啊!果兒你別嚇我,你沒事突然發出那種笑聲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