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穆心怡的。隻是他卻沒弄明白,單哲瀚為何又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突然說要來巴黎,而且原本計劃的根本就是要親自確認一下端木景看到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蘇然本人的,可是到現在卻變成了陪著櫻果兒完成最後的比賽,然後跟她一起回去。
這並不是單哲瀚的初衷,可是端木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多嘴。
畢竟這是單哲瀚的私事,更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作為旁觀者的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身份去質問單哲瀚,到底他現在想要怎樣。
本來以為單哲瀚已經完全不關心穆心怡的事情了,過來的這幾天就沒見他給穆心怡打過電話,而且這也還是他第一次問起有關穆心怡的事情。偏偏在得知穆心怡生病住院的事情之後,他又表現得那麼的關心,端木景懵了。
“阿哲,你跟心怡是不是吵架了?”除了這點,端木景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單哲瀚皺眉,“幹嘛這麼問?”
“那不然你怎麼會突然說走就走,然後對心怡的事情全都不管不顧?”端木景更加陳述著,“這說走就走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是果兒慣用的方式才對。”
單哲瀚變得沉默,從端木景的表情也不難猜到,穆心怡的病情應該沒什麼大礙,不然他也就不會表現的這麼愉快了。隻是這更加提醒了單哲瀚,沒錯,當初畢竟親口答應過穆心怡,答應要陪著她一起演出戲,幫著她一起懲治沈紹均。可是現在,他缺一個人不聲不響的悄悄跑到了巴黎,然後對於穆心怡的事情絕口不提。
我是不是做錯了......單哲瀚不禁反問自己。
177 眼不見為淨
端木景的話還一一縈繞在耳畔,單哲瀚眉頭微蹙,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眺望著前方,似乎眼前的那片土地有著他所熟悉的人兒的身影。
單哲瀚不會承認,此刻的他的心中居然想起了穆心怡。
想起她生氣時候嘟嘴的模樣。
想起她高興時候甜甜的笑容。
想起她對這一桌子美味饞嘴時候的可愛。
想起她雙手叉腰對他大呼小叫的模樣。
單哲瀚的嘴角時而高高向上揚起,時而又歪咧著嘴唇臉上盡是忿忿不平的表情。
他現在在這邊想著穆心怡,指不定穆心怡現在卻在跟那個沈紹均眉來眼去呢。
畫麵跳轉。
正陪著沈紹均一起陪公司的幾個客戶吃飯的穆心怡,接二連三的打了好幾個噴嚏,引來了沈紹均關切的話語。
“怎麼了?感冒了嗎?”
穆心怡吸了吸鼻子搖著頭,“應該是吃的太急了一點,沒事兒。”
穆心怡爽朗的笑容以及大喇喇的回答,惹得餐桌上的其他幾人都跟著咍哈大笑起來,不禁紛紛跟沈紹均麵前點頭稱許著,一致讚同穆心怡是個難得的不嬌柔做作的大美人兒,弄得穆心怡笑得更加的難為情了。
暗地裏穆心怡卻在憤憤然的咒罵著,也不知道是哪個討厭鬼在背後說她壞話,害得她接二連三的打噴嚏不說,就連耳朵也老覺得癢癢。
畫麵跳轉到巴黎。
單哲瀚繼續靠在落地窗前從上至下的眺望著風景,突然覺得腰間傳來一陣束縛。隻是在片刻的詫異之後隨即明白了過來。隻是單哲瀚卻沒有一如既往的立即轉身,然後反擁住擁抱他的人,雙手隻是緩慢地移向那雙纖細的手,力道不輕不重的從他的身上掰開。
“阿哲......”櫻果兒的話音裏充滿了委屈。
單哲瀚轉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仍舊不鹹不淡的,“明天你還有最後一場重要的比賽,應該早些休息的。”
櫻果兒不依,嘟著嘴搖頭,“可是人家想你陪我。”
一貫的撒嬌方式,一貫的表情,一貫的語氣,就連那撲閃撲閃眨巴著的大眼都一如既往的。但是單哲瀚卻是在沉默片刻之後,仍舊選擇了推開櫻果兒,理由繼續是。“你真的應該去休息了。可不能耽誤了這最重要的一場。”
單哲瀚的語氣也是那樣的不冷不熱。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到底是真的希望櫻果兒能保持好的精神去應對這最後的一場比賽,還是單純的不想跟櫻果兒過多的待在一起。
反正過來的這幾天,單哲瀚總是有各種各樣聽上去很合理的理由來避開和櫻果兒的獨處。
櫻果兒看在眼裏。卻隻能假裝沒有任何異樣。
她不知道自己該質問單哲瀚什麼,更加不知道自己該懷疑單哲瀚什麼。
那個說走就走拋下單哲瀚一個人的是她。
那個總是瘋狂的去外麵玩到連電話也不接的人是她。
那個一連好些天從來都不會主動打過去一個電話的人也是她。
那麼現在,既然單哲瀚都已經主動的過來她的身邊了,她又還有怎樣的資格去質問他?
櫻果兒選擇了沉默,她想等這件事情過了,等這段時間過了,到時候再慢慢地、好好地、盡心盡力的陪在單哲瀚的身邊,慢慢地陪著他一起兩人再次找回以前的那些甜蜜和默契,現在就讓單哲瀚好好的一個人靜一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