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哲瀚目光直視著林楚白,無視他的幸災樂禍倒是笑得更加愜意,“難道你不是也被趕出來了?”
他們兩個可都是被穆心怡掃地出門的對象也,一個半斤一個八兩的,有什麼區別?
“也對,那我們這對患難兄弟一起去客廳喝一杯怎麼樣?”林楚白附和著笑,手再一次耷拉上單哲瀚的肩膀,這一次倒是真心誠意的想要邀請單哲瀚喝一杯來著。
單哲瀚也沒有拒絕,臉上同樣掛著笑容,隨口說道:“看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哥哥我就破例陪你喝一杯。”
明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讓林楚白詫異的是,私底下的單哲瀚盡是這般的貧嘴,難怪好幾次撞見他和穆心怡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看到好脾氣的穆心怡對著單哲瀚怒吼,罵他什麼無恥變態之類的。
林楚白總算是弄清楚了,人前雷厲風行、處事手段強硬的單哲瀚,私底下其實就是個嘴上一點虧也不肯吃的痞子形象。這不,自己心裏分明也想去喝一杯來著。偏偏這句話是讓林楚白先說了開,於是他還便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僅有的酒喝,還一聲哥哥占林楚白的便宜。
不過林楚白的心裏卻是笑得樂嗬嗬的,他還就喜歡這樣的人,就喜歡跟這種性子的人交朋友。
當然,這一碼事對一碼事。林楚白始終還是對單哲瀚和穆心怡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
幾杯酒下肚,林楚白的話變得多了起來,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單哲瀚,終於硬著頭皮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倒是說說你都是怎樣把我家寶貝心怡騙到手的。”
單哲瀚手上動作一頓,剛才還笑容滿麵的臉上刺蛾科瞬間消退去,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楚白。“什麼你家的?心怡可是我單哲瀚的未婚妻。”
林楚白不以為意,“可是我怎麼越發覺得你們不像是情侶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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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這之前林楚白就已經心生懷疑了,而且在一次無意間聽到的單經臣和謝詠誌的談話中,更加的覺得單哲瀚和穆心怡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事情的始末到底是怎樣的,林楚白已經追問過謝詠誌很多次了,可是每次都是以天機不可泄露為由不肯告訴給林楚白知道。
既然謝詠誌不肯說,林楚白自然是不問直接去問穆心怡的,大不了自己慢慢去發現就是了。
這不,剛好趁著這次喝酒的機會,林楚白並打算找單哲瀚問個清楚。誰知道這家夥完全跟謝詠誌一個德行,雖然沒有否認林楚白的猜測,但也是口風緊的跟什麼似的,打死也不肯說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楚白實在很想問問謝詠誌,莫非單哲瀚是他的親生兒子?說話語氣那麼相似,活脫脫的就是兩父子。
盡管心裏麵這麼琢磨著,但是林楚白是絕對不會這樣問出口的,到時候估計謝詠誌非把他給攆出去不可。
第二天。當穆心怡接到讓她等下就去公司一趟的電話時,絲毫不覺得驚訝!在穆心怡看來,這份工作勢必會是非她莫屬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倒不曾想那邊比她還要積極。居然這麼快就打電話來了。
好在這邊房間裏麵放了好多衣服,這些全部都是謝詠誌命人給她準備的。
衣櫃裏麵整整齊齊的掛著各式各樣的款式的衣服,什麼樣的顏色都有,花花綠綠的閃爍著穆心怡的眼。
一股暖流潺潺的湧上心頭,對於謝詠誌的貼心,穆心怡感動莫名。
原來這就是被父親疼愛的幸福感,這就是父愛的表現。
隨意的挑選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外麵配上一件極致黑色的小西裝外套,下`身仍舊是搭配了一條黑色的包臀裙,腳下踩著的同樣是雙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一如既往的幹練,一如既往的打扮,不一樣的卻是氣質。
以前穆心怡這樣穿,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很古板的女人,要是再給配上一款黑邊眼鏡的話,活脫脫就是一個古板的老處/女打扮了。但是如今這樣穿,配上穆心怡慵懶隨性搭在肩頭的長發,再附帶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精神,那麼的眼前一亮,那麼的活力十足。
站在碩大的化妝鏡前,穆心怡衝著鏡子裏麵的人兒一笑,“你現在是媚態橫生的沐心,不再是那個古板老氣的穆心怡。你現在是心思縝密為複仇不惜一切代價的沐心,不再是那個整天隻想著要做沈紹均的妻子的穆心怡。”
萌與傻之間的區別就在於:前者是心裏什麼事情都知道,全部都看得一清而出的,卻還要裝作一副盈盈弱弱什麼都不知道的呆萌樣;而後者卻是被謊言蒙蔽了雙眼,癡癡傻傻的被別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重生的機遇隻會出現在小說故事情節當中,她穆心怡不是重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既然老天睜眼沒讓她就那樣死去,那麼接下來她一定要替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那些欠她的終歸是要還的。
手掌緩慢地撫摸上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蛋,穆心怡的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或許認真的去看還是能夠依稀分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