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蕊已經不是第一次強調著她們同是女人的話題了,穆心怡不禁有些反感。說到底她跟陳希蕊才不是同一類女人,最多李傲姍和陳希蕊才算是一路貨色。隻是這些話穆心怡沒有當著陳希蕊的麵前說出來罷了,她對於陳希蕊接下來準備要跟她說的話也表示蠻好奇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穆心怡相信如果不是有什麼很有價值的八卦,陳希蕊也一定不會冒著被單哲瀚拿著掃帚趕人的危險跑到這裏來找她的。

其實相對而言,穆心怡更加對單哲瀚為什麼會如此討厭陳希蕊的事情而充滿興趣。

陳希蕊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裝模作樣的問著,“阿哲有沒有跟你說起過他身邊的什麼女人的事情啊?”

穆心怡知道,陳希蕊是在探她的口風,當即很是配合的做出一副倍感好奇的心境湊了過去。“希蕊姐姐是想告訴我,單哲瀚在外麵有女人嗎?”

陳希蕊沉重的點點頭,嘴裏麵說著三個字,“櫻果兒。”

這三個字對於穆心怡來說並不是陌生的,前段時間總是會聽到睡著了的單哲瀚突兀的念叨著這三個字,隻是最近似乎很少聽到了。

介於對單哲瀚的事情感到好奇,穆心怡曾經在網上搜索過關於單哲瀚和櫻果兒之間的事情,但是奇怪的是居然關於單哲瀚的報道,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是和櫻果兒三個字有聯係的,不禁讓穆心怡對於單哲瀚深厚的愛憐表示感動。

穆心怡把單經臣刻意雪藏了的關於單哲瀚和櫻果兒的報道消息的事情。完全理解成了單哲瀚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受到傷害,所以完全不讓櫻果兒的一切隱私暴露在大眾的眼皮子底下。

穆心怡充分的運用了好奇寶寶的可愛表情倪著陳希蕊,更加把一萬個為什麼的精髓之道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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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在陳希蕊近一個小時的口水大戰之後,穆心怡算得上是完完全全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於是乎穆心怡在陳希蕊停下來休息的空檔,冒出來的第一句話便是,“伯父怎麼能夠這樣子啊!棒打鴛鴦也。”

正端著水杯準備解渴的陳希蕊差點沒直接噴了,她以為穆心怡會和她一樣氣氛的指責著櫻果兒霸占著單哲瀚這麼多年,還完全不把他當個寶呢!沒想到她卻在那邊替他們兩個感到冤枉?

陳希蕊倍感捉急,到底她和穆心怡到底誰才是單哲瀚的未婚妻啊!瞧她那一臉完全是在聽著別人的故事的樣子。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對不對。沐心你應該很生氣很生氣單哲瀚居然在有了你之後還繼續跟櫻果兒來往曖昧啊!”怎麼可以表現的那麼不分敵我呢?

可是穆心怡撓了撓耳際的發絲一臉的不解,“櫻果兒回來了?”陳希蕊不是說她再一次把單哲瀚一個人給扔下了嗎?怎麼就又說道他們兩個很是曖昧的來往了?

陳希蕊真的有種很想要把穆心怡的腦袋敲碎的衝動。看看裏麵到底都是裝的啥,“櫻果兒還在巴黎呢,我是說以前。以前他們兩那麼曖昧!”

“巴黎?”穆心怡囁嚅著這連個字,隨後是陳希蕊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對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櫻果兒去巴黎參加比賽去了,好像是要去見什麼世界級的頂級教父什麼的。”

陳希蕊無限抱怨,世界級的教父又怎樣?給她單哲瀚一百個教父她都不稀罕。

穆心怡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想到在跟單哲瀚訂婚的那一天,單哲瀚像個瘋子一樣拉著她的手狂奔機場然後飛往巴黎。從一開始的幸福再到後來的擔憂,再從擔憂到期待,最後卻落得失望告一段落。

穆心怡記得,他們到底巴黎之後,單哲瀚似乎有給誰打過電話,卻在後來硬生生的把手機給砸了。

所以那個電話是打給櫻果兒的?所以他生氣才要扔掉那枚他精心準備的鑽戒?

說道鑽戒穆心怡突然覺得手指發寒,那枚鑽戒現在還好生生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呢。

讓穆心怡奇怪的是,既然這枚鑽戒對單哲瀚而言那麼的重要,卻又為何要選擇將它丟掉?最終在看到那枚鑽戒被套在穆心怡的手上的時候,他也隻是些微的有些詫異而已,下一秒卻笑得很甜的說著,“你戴著挺漂亮的,送給你吧!”

穆心怡還沒有來得及誇讚一句單哲瀚也難得會表揚人了來著,就聽到單哲瀚十分欠揍的語氣接著說道:“就當是大爺我對你這些天的表現的獎勵。”

於是在穆心怡的河東獅吼下,伴隨著單哲瀚張狂的笑聲,隨著便是屋內的東西被穆心怡摔得砸到門上的聲音。

就知道這家夥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虧得她當時還想好好讚揚他一番呢。

所以穆心怡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給她打電話的女人,說是要找單哲瀚?難道是櫻果兒?

穆心怡突然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櫻果兒該不會把她誤會成是搶她男人的第三者吧?

哎喲!穆心怡有些頭痛愈烈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身邊的是是非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