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頓時覺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麼就把他當瘟疫一樣給隔離起來了一般,全都離他遠遠的。

男子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今天之所以會來到這邊,隻是因為剛好和沈紹均有一項關於投資上的事情要洽談而已。這些人他不認識也並不打算去認識。

他並不否認自己其實就是個爆發富,他遠在海外的舅舅死了之後留下一大筆遺產沒人繼承,他便成了這幾億遺產的唯一繼承人。一夜之間從普通階級瞬間越級到上流社會的圈子中來。

平時嘴巴流裏流氣的早就說慣了,直到看到穆心怡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他身邊走過來的時候,男子依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反倒是雙手環胸的對著穆心怡吹口哨,盡管剛才還在說著穆心怡的不是,但是男子卻還是被穆心怡那高貴的氣質、漂亮的臉蛋、傲人的身材所迷住。

周圍的人紛紛替他捏了一把汗。男子卻轉而嬉皮笑臉的說道:“喲!大美人朝我走過來了呢!”還一邊扒拉了一下頭發。

穆心怡走到男子麵前的時候,臉上依舊是得體大方的微笑,轉頭看到身後的單哲瀚似乎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穆心怡也就不去理會,回過頭來睨向男子,“這位先生似乎對於別人的事情好像特別感興趣呢。尤其是對於我跟我幹爹的事情好像很有見解嘛!”穆心怡臉上掛著笑,但是話語中卻不難聽出她在為他的口不擇言生氣呢。

穆心怡心裏憤然,她絕對不允許有人說她幹爹謝詠誌的壞話。哪怕是一丁點也不可以。或許他們隻是說說她什麼的穆心怡還可以接受,反正嘴巴長在別人身上。

可是他們詆毀的人卻是給她新生、救她於死神之手的謝詠誌,那麼她絕對不允許。

穆心怡從來都是善良的,但是結合到剛才的事情,再加上今天是沈紹均和穆心怡這對狗男女訂婚的日子。縱使穆心怡脾氣再好也都會忍不住了。

小白兔都還有被激怒成大灰狼的時候呢,何況還是穆心怡這隻本來就已經渾身傷痕累累的小白兔?

剛好她看到後麵不遠處有熟悉的人影慢慢地朝著這邊過來了。穆心怡想,或許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在沈紹均的麵前倒也不錯,至少在他的心裏會更加的增加他對她的印象,更加可以給他們的訂婚宴送上一場特殊的“見麵禮”,多好!

沒辦法,誰讓穆心怡生了對順風耳,恰巧就聽到這男子不知死活的說她的壞話來著,居然連她幹爹謝詠誌的壞話都敢說,活膩了他是。

單哲瀚本來正在和穆心怡說著等下進去之後的事情來著,穆心怡卻突然打斷,然後在單哲瀚眉頭微蹙下故作調皮的說道:“那男的長得真是有夠難看的,長那麼醜還跑出來嚇人。看我過去收拾他,正好本小姐現在心情很不爽。”

單哲瀚詫異的咿了一聲,什麼時候穆心怡變得這麼的囂張跋扈了?這“優點”可都要蓋過他了,那怎麼了得?

單哲瀚正準備說站在一旁看好戲來著,卻看到有個人附到端木景的耳旁說了句什麼,就看到端木景臉色立馬大變,把他聽到的說給了單哲瀚聽,於是單哲瀚站不住了。

好家夥,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身邊的女人說三道四的,這根本就是不把他單哲瀚放在眼裏嘛!

單哲瀚不由分說立馬跟了過去,端木景一看又有戲看了,也金跟了過去。

男子仍然不以為意,雙手環胸晃動著身子一副二流子的模樣,“見解還真有不少,要是你有時間,不妨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男子才的眼睛很是放肆的停留在穆心怡的胸`前,流連忘返。

周圍的人早就已經替男子捏了一把冷汗了,單哲瀚和端木景都已經朝著他走過去了,居然還沒有摸清局麵呢。周圍的人小聲的議論著,有擔憂的,有同情的,更多的卻都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穆心怡心裏麵早就已經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了,但是臉上還是一層不變的掛著甜美的笑容。感覺到身旁多了兩道人影,穆心怡這才轉頭深情款款的看向單哲瀚。

那眼神充滿了無辜和委屈,後退一步輕靠在單哲瀚的肩頭,話卻是說給那男子聽的,“ 可是我的未婚夫就在這裏,你要帶我去安靜的地方,那就問問他答不答應吧!。”

穆心怡從始至終臉上一直掛著笑,但是周圍的人卻覺得此刻笑容滿麵的她和一臉戾氣的單哲瀚同樣讓人倍感壓力。

端木景在一旁掩嘴偷笑,穆心怡真是夠聰明,不僅在大夥麵前說出了自己的另一道身份,更加把自己推卸到無辜的一邊。小嘴還嘟得高高的,這是在等著單哲瀚給她主持公道呢,更加等著男子不怕死的往單哲瀚的槍口上撞呢。

穆心怡才不會怕單哲瀚不會幫他教訓男子,要知道單哲瀚的為人霸道又自私還獨裁專製,這她現在的身份怎麼著也都是他的未婚妻,這有人當著大夥的麵惦記他的未婚妻呢,穆心怡現在隻是想替那男子默默地祈禱,但願他還會活著離開這艘卡蒂羅號郵輪上。

男子一看穆心怡的身邊多了兩個“不速之客”,常年混跡於低層社會的某男子,或許聽說過單哲瀚,但是卻並不知道他的長相,更加不知道他的手段也不會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