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哲瀚,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死變態.....你怎麼不去死?”穆心怡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在單哲瀚抓著她的大拇指染上紅印蓋在那張借據條上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穆心怡淚目,單哲瀚這家夥虧得還真做得出來。

單哲瀚看著那張借據笑得很是狡黠,“穆心怡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這可都是你買我賣心甘情願的事情,你表現的那麼激動幹嘛?”

單哲瀚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臉上表情曖昧得讓穆心怡渾身都發寒,“你發出這樣的吼聲,不知道的人誤以為我對你做過什麼的,那樣我不是虧大了。”

“......”此刻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形容穆心怡心情的詞語了。

在司機大叔嘿嘿的笑聲中,穆心怡小臉一紅,最終不得不妥協,氣呼呼的坐會到位置上。

就知道不能跟無賴講道理,那樣隻會讓你發瘋發狂。

穆心怡在車上麵發瘋發狂,那一邊的林楚白也同樣好不到哪裏去。

好不容易從謝詠誌的手上奪過手機,可是連句說話的份都沒有,就迷迷糊糊的聽到穆心怡好像說是在車上,馬上就要到家了一句話,隨後便是一陣細細碎碎的爭奪聲,和穆心怡的吼聲,再然後就變成了嘟嘟嘟的忙音。

待到林楚白再撥過去的時候,那邊卻提示已經關機了。

在林楚白看來,不外乎單哲瀚不肯讓穆心怡跟他們多說話來著,肯定是搶了穆心怡的手機,然後便直接關機了。

林楚白氣呼呼的想,等下單哲瀚回來,一定要好好跟他算算這筆帳。

謝詠誌朝著氣呼呼的林楚白不停的大笑,讓林楚白的臉色更加難看。可是氣歸氣,卻又不能做出點什麼來。

一想到穆心怡好端端的,林楚白也就放心了,對著笑得不亦樂乎的謝詠誌抱怨道:“爸,親爸!你兒子我餓了,開飯吧!”

一句話成功的讓謝詠誌止住了笑聲,對著林楚白匆匆上樓擱行李的背影念到:“誰是你親爸?你要真是我兒子,我非的逼著你做我幫你安排的事情,不聽話就揍,揍到乖了為止。”

耳尖地聽到這句話的林楚白轉過身,得意的挑眉,“所以咱們還是吃飯吧!酒吧什麼的事情回家以後咱就別說了。”

謝詠誌無奈的搖頭,真不知道他這樣順著林楚白到底是對得起他那位故人還是對不起。

本來不到二十分鍾的車程,卻偏偏都過了大半個小時了,他們乘坐的那輛的士還堵在半路上的。

穆心怡忍不住訴苦,“哎,要是端木大哥能來接我們就好了。”

單哲瀚實在不想告訴穆心怡,為什麼他一開始不肯借手機給她打電話,無非就是走的太過匆忙,都還沒來得及通知端木景。

兩人手機都沒電,單哲瀚更是一個電話號碼也記不住,這下好了,隻有坐在這邊幹等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要讓穆心怡還他三千萬了。

三千萬都是少的了,要知道他隨隨便便談個會議就是好幾千萬塊的出入,這下可好,堵在半路上了,還不知道損失掉了好幾個幾千萬呢!

所以說,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坑穆心怡,這的的確確是因為她引起的。

111 一等男人怕女人...

單哲瀚斜睨了穆心怡一眼,她口中的那聲端木大哥還真是有夠親密的,管不住自己那張嘴,單哲瀚聽到自己脫口而出,“端木大哥,端木大哥,指不定他還比你小。”

叫得那麼親密,咋沒見她叫自己也叫得這麼親密一點。

要麼就直呼他的名字單哲瀚,要麼就是什麼變態啊禽獸什麼的順口得不行。

單哲瀚顯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酸的不行,就連看穆心怡的表情也變的酸酸的。

穆心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以單大總裁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單哲瀚挑眉,他一定是耳朵發岔聽錯了吧!穆心怡居然說他在吃醋。

開玩笑,他是單哲瀚,他怎麼可能會吃別人的醋?尤其是穆心怡這個大奶妹的醋有什麼好吃的。

單哲瀚雙手環胸,冷冷的回,“穆心怡,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是嗎?”穆心怡偏著頭心情大好,“可是我怎麼聞到車裏麵很大的一股酸味呀!”說罷又前傾著身子故意問著前麵的司機大叔,“大叔,你有沒有聞到啊?是不是有一股很大的酸味啊?”

司機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憨厚老實的模樣。透過鏡子看到穆心怡那張笑得很是溫暖的連,心中也是一陣暖流,憨厚的笑著,“你們現在年輕一輩的小兩口像你們這樣恩愛、甜蜜的倒也是少見啊!”

見慣了那種新生活、各顧各的年輕男女,聽多了那些誰誰誰剛結婚就又離婚的,看到穆心怡和單哲瀚兩個如此這般的小打小鬧,司機大叔更覺得這是兩人恩愛、幸福的表現。

有句話是這樣說來著,喜歡一個人才會吃醋,不喜歡的話管他/她跟誰怎樣的都不會當一回事。

所以在司機大叔看來,單哲瀚和穆心怡是屬於那種彼此恩愛的小夫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