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錢我出貨。你拿錢我替你辦事,無非這些種種,從來都不會存在什麼很正式的打招呼啊什麼的。

畢竟又不是什麼見的光的事情,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妙。

對於單哲瀚所表現出來的落落大方,謝詠誌甚是喜歡啊!想不到才短短時間不見。單哲瀚的變化也這麼大。

在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單哲瀚之後,謝詠誌的話鋒又隨即一轉,“不過我說阿哲啊,你這頭發......”謝詠誌看了看單經臣,又轉過頭看了看立在他身後的小黑,再摸了摸自己圓溜溜的頭頂。不禁發出感想,“哎!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啊!”

對於單哲瀚那時髦的發型,謝詠誌實在有些沒辦法接受啊!看來看去他還是比較喜歡像他這種光溜溜的多好。

摸著有手感。洗起來方便,還給人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呢!

單哲瀚聳聳肩,便是對謝詠誌的不喜歡無可否認,畢竟對他的這個發型的質疑,謝詠誌又不是第一人。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隻是單經臣卻不滿意了,接了話茬說道:“老謝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剛才你還一本正經的教育我。說什麼年輕人長大了就由著他去呢,怎麼?這立馬就又對他的頭發看不下去了啊?”

雖然單經臣私底下也曾不止一次下手夠重的打在單哲瀚的頭上,氣得罵罵咧咧的嚷著,“趕緊去把你這個跟吃了偉哥一樣立著的頭發給我推掉,真是敗壞門風!”

隻是單哲瀚才不是什麼乖乖男,他才不會那麼聽話的就去把頭發給剪掉。

要知道,從小到大單哲瀚最為自豪的就是他的這頭發型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頂著這樣的一頭發型了。

閑得無聊沒事的時候就摸一摸,頓時什麼不開心就都拋到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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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哲瀚往沙發裏一躺,真心不明白,一大早的打電話叫他回來難道就是為了來研究他的發型的嗎?

在單經臣和謝詠誌第N次大笑聲停止之後,單哲瀚十分不耐煩的提醒道:“爸,你打電話叫我回來到底什麼事?”

能不能先不研究他的發型了?能不能說正經事了?他可還要趕著回去見那個小妞穆心怡呢!

那傻妞不過是一會不見她,就把他珍藏的幾萬塊的紅酒給當白開水一樣灌了,誰知道讓端木景帶她一起出去,又會滋生什麼事情來。

眼看著離他生日的時間也就隻剩下兩天不到了,他還要趕在這兩天內好好的將穆心怡從頭到腳打造一番呢。

不然到時候在宴會上,他要是為了把戲演得全麵一點,然後就理所當然的當著所有人的麵給吻了她,誰知道她會不會像第一次見到他那樣,直接抬手就甩給他一巴掌?

想到這裏,單哲瀚咬牙切齒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平白無故的被賞了兩個大耳光,連他父親單經臣都不敢做的事,也隻有穆心怡那死女人敢對他那樣做了。

單哲瀚不禁在心裏琢磨著,找個機會一定要找穆心怡討回點甜頭來,不能讓他的親親臉蛋就這麼白白的挨耳光子不是?

差不多這時候端木景也應該帶穆心怡出去了吧!單哲瀚不禁有些好奇,他們現在在做些什麼?

一聽話題終於給扯上了正規,單經臣的表情也立馬嚴肅了起來,隻聽的一旁滿臉堆笑的謝詠誌說道:“你爸他昨天跟我打了個賭結果卻輸了,心裏麵肯定不爽啊!”

單哲瀚不明所以,這父親打賭輸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幹嘛一副恨不得沒有生出他這個兒子的表情?

單經臣仍舊是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我怎麼就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了?”

一大老爺們,正處在二十五六風華正茂的年紀,居然跟那樣一個充滿了誘惑力的女子在一起,卻能做到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如果不是親自打探,說什麼單經臣也不會相信的。

害得他白白的把南麵的那塊地皮讓給了謝詠誌,全都是因為他打賭說單哲瀚昨天晚上一定會把穆心怡給辦了。

單經臣一個勁地搖頭,直接把罪責遷就到了櫻果兒的身上,搖著頭歎氣道:“櫻果兒那小狐狸精是不是給你灌什麼迷湯了?才會讓你除她之外眼中再也容不進別的女人?”

在單經臣看來,穆心怡不知道要比櫻果兒好上幾百倍!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家有個清白的家。哪像櫻果兒的父親那樣,專門幹些勾引別人妻子的勾當?

於是,本來好好的一場賭約,已經再次讓單經臣把陳年舊事給翻了出來。

這些都是怨念啊!積怨在單經臣內心深處的怨念。

“爸!”

單哲瀚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裏滿是敵意,“不準你這樣說果兒。”雖然還沒完全弄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可是單哲瀚就是聽不得從別人口中聽到有關於櫻果兒不好的事情。

“反了你?”單經臣站起身,父子兩站在一起幾乎是不相上下。單哲瀚的眼裏滿是敵意,單經臣的眼中也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