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嘖,那又怎麼了。”

“說實話吧。”

“憑什麼!”他脾氣火爆地大吼一聲,連一旁的護士都忍不住側目觀察發生了什麼。

“你不想說那麼就算了,你就準備這樣一個人承擔是嗎?”赤司征十郎狠狠地冷笑了一下,“那我無話可說。”

“別說了……”青峰大輝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原本劍拔弩張的氣勢弱了幾分,不爽地別過腦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青峰君。”黑子哲也薄薄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不會插手你的事情,但是希望你能記住,當你一個人承擔不了的時候,能想起還有我們這些朋友在。”

青峰大輝抬起頭來,眼中多了一絲無奈的神情,“你啊,能不能不要每次麵無表情地說教別人?”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習慣。”

“……沒必要道歉。”

“不好意思。”

“……”

晴天娃娃似乎起了作用,雨不下了。可是,無常的風無情地刮了過來,帶來了癌細胞,帶走了五月的生命。

那是一年後的事情了。

涼子生下小悠之後調養了很久的身體,以至於小悠過滿月的時候,她還不得不躺在床上。過了幾個月好不容易身體恢複了,但安穩的日子還沒過幾天,就傳來了噩耗。

五月死了。

然後沒多久,青峰大輝失蹤了。

赤司征十郎曾經一臉焦急地打通了他的電話,嗬斥他快點回來的時候。

他聽到青峰大輝哭了,像一個孩子一樣斷斷續續的哭泣,沉默了很久之後,他飽含痛苦的聲音沙啞地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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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我了。”

五月死後三個月,青峰大輝又回來了,他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誰都不認識他了。他被踢出了國家籃球隊,隨便找了份工作,每日借酒消愁,煙更是離不開手。涼子記得再見到他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來。

黑子哲也擔心地好幾次探望他,然後把情況電話告知征十郎和涼子,但是每次情況都是不樂觀。

這段日子不僅青峰大輝過得苦,連其他人也過得不開心。

因為桃井五月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好女孩。

到了她忌日的時候,涼子大病了一場。赤司征十郎隻得獨自開車去了東京,參加了奇跡時代時隔許多年的聚會。

即使過了整整一年的時間,青峰大輝那低啞的聲音仍然時常會在赤司征十郎的腦海中響起來。

——她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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