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白癡,但無疑命中標杆。“婆婆的想法是,讓外人插手這件事情,會讓其餘國家看不起寒雪國。而木前輩的想法是,如果連國家象征都被搶了,那更是丟人。所以,現在就看哪一個選擇丟得麵子比較小。”
最後將手狠狠得拍在桌子上,“我支持木前輩。”話音一落,老太婆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奪門而出。畢竟她隻是協理大臣,何為協?王都開口了,再反駁就叫欺了。
“北鸞辰鳳是母後留下的東西,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它的主意,所以,靈核絕對不交。”第一次自己決定做法,讓北辰希十分緊張,也許是年齡太小的問題,也許是女孩的問題,也許是……
既然事情決定了,那幾位前輩呆著也沒事幹了,都紛紛離開,唯獨木克依舊沒走,站在屋內看著戴著魍魎麵具的秋颯,“你真的有把握。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剛才他十分挺秋颯,但依舊有些不信任。
“不敢說絕對,當有九成信心。”
再一次,房間裏隻剩下了兩個人。秋颯也無需再戴著麵具,摘下麵具後,歎了口氣,“唉,這活真麻煩。”
“你為什麼要幫我?”北辰希走到他的身旁,蹲了下來問。
“我沒有幫你。”再一次將她拉到自己懷裏,“我是在幫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免費的活,至少……”話沒說完,秋颯就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將自己的臉頰遞了上去。
兩唇相結,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北辰希有點抗拒。但秋颯的右手已經死死攬住她的腰,令其動彈不得,左手則抓住她的雙手。
須臾,才將其鬆開,“別動。”剛想逃脫的北辰希被秋颯一聲嗬斥給怔住了,一息過後,秋颯再次吻上她的唇,更過分的是,左手伸進了她的衣袍,握在兩座山峰上,用力一捏。
北辰希的嬌喝並沒有讓秋颯停止,反而更加瘋狂地吸允。許久,再次鬆開了她…….臉色蒼白的秋颯將北辰希推了開來,自己也背過身,朝著黑暗處吐了口唾沫,“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對於他的舉動,北辰希強忍下心中的怒火。沒經過同意強吻自己,事後還厭惡地吐口水,什麼意思?我很髒嗎?雖然這樣想,但她還是有點不明白,那時候,流露體內的暖流是什麼東西。
“如果你想英年早逝的話,算我剛才多管閑事。”一個鯉魚打挺躍上屋頂,“那個男孩,拜托你了。”說完,化作一道黑色虹光在雪夜中呼嘯。
房間隻剩下一個人,北辰希走上前去將小男孩抱起,下意識地看了眼秋颯吐唾沫的地方,卻發現……一條長得像蠍子的昆蟲正躺在那邊,看它動都不動的樣子顯然是死了。“難道說……?”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空中,秋颯不但擦拭著嘴唇,“一天吐了兩條蟲子,ZTM的惡心。
“原來如此,剛才我還以為你色性大發呢!”聽決那恍然大悟的語氣,很明顯剛才它一秒鍾沒剩下地將他的一舉一動全部收進眼裏。
“那個老太婆太狠心,看來不能留。”秋颯字字句句充滿了殺意,“決,你說伏靈錦她是不是……?”
“有可能。”
剛走進木家的大門,時泉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完成了。五根,透錐冰打造的冰針。”將手上的麻布攤開,五根晶瑩剔透的冰針在夜晚極其耀眼。
秋颯點了點頭將其丟進戒指裏,拉起時泉的雙手,滿手都是凍傷,甚至有幾塊冰碎片深深地紮進肉裏麵,“大師,《鑄劍》我明天會給你的。”
走回房間,秋颯二話不說地掏出文房四寶,“小蠻,給我磨硯。”將紙張攤開,拿起毛筆,秋颯閉上了雙眼。一邊從腦海裏翻閱《鑄劍》一邊抄錄。
其實他可以直接將《鑄劍》化為卷樸,交給時泉。但這種好東西,自己都還沒開始學呢,肯定隻能拿複印版給別人啦。
當全部抄錄完時,天已經亮了,而羅蠻也爬在桌子上睡了大半宿。把他抱到床上,自己走出房間伸了個懶腰,“今天,我要揭開一切的謎底。”
剛轉過頭就看見時泉正要往這邊走來,看那春風得意的勢頭,很明顯是來拿《鑄劍》。走到自己麵前,不等其開口,秋颯就將通宵抄錄的版別遞了上去,“這隻是前半部分,後半部分到時候再給你。”
這種時候,秋颯留了個心眼。時泉答應自己,完全是為了《鑄劍》如果此刻全盤托出的話,自己拿什麼鐐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