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自重了?”
駱非皺了皺眉頭,剛要轉身離開,卻被英誌遠伸手拉住,而且用的是那隻受了槍傷的左臂。看著上麵纏著一大團紗布,駱非猶豫了一下,沒有動,隻輕輕說了聲:“放開。”
“我要是不放開呢?”英誌遠壓低聲音,身體也靠了過來,然後就把駱非抱在了懷裏。
“英誌遠,你這個混……”駱非的罵聲很快被吞沒在英誌遠的強吻裏,然後他被倒推著向後跌倒在床上。幾翻掙紮過後,他發現自己還真不是英誌遠的個兒,那天晚上兩人渾身是血地在沙發上扭打的時候,英誌遠不是留了一手就是當時胳膊受傷影響了,要不不可能有種勢均力敵的感覺,而現在,他完全敵不過他。
為了保持衣衫完整,他幾乎耗盡了體能,所以在英誌遠脫掉他的皮鞋,扯掉他的襪子時,他仍然用手護著自己的腰部,卻沒想到下一刻,腳底便像被電了一樣一下子升起一股熱流,直串到頭頂。原來,英誌遠那家夥竟然抱著他的腳在舔他的腳心,他唇舌並用地又親又吸又舔,駱非的腳心在一片亮白的口水光澤中泛了紅,已經沒有力氣掙紮的他被一陣陣從腳底升騰而起的麻酥酥的筷感折磨得扭曲了身體,雙手用力地抓著床單,鼻息越來越重,甚至溢出無法自抑的淺吟。他顫唞著,緊蹙著眉,開始發出企求的聲音:“別……別弄了,不要……求你了,誌遠……不要弄了……”
英誌遠抬頭看了看他,滿意地笑了,然後繼續舔,同時伸出一隻手,放在他胯下那明顯已經鼓腫起來的肉包上。
“英誌遠……”駱非的聲音都快哭了,40歲的男人聽起來像十幾歲的孩子似的,無助地哼哼著,身體已經抖到不成樣子,小腹縮緊的頻率像過電了一樣。英誌遠適時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扒開他的內褲,然後他那根肉紅色的棒棒便騰地一下跳了起來,硬[tǐng]挺地打在腹部,尖端已經流出長長的粘稠狀的銀絲。
英誌遠把他侍候到再多一秒都快崩潰的狀態,才爬上床去,扯下內褲,扒開他的大腿,然後將舌頭伸向了他後麵也同樣一縮一縮的洞口。
“求你……不……不要……啊……不……啊……”駱非像孩子一樣地哭著求他,卻語不成音。英誌遠把洞口舔濕之後,俯身壓在駱非身上,麵對麵地看著他,然後輕輕地吻了他一下,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嗎?你也是這樣求我的,哭的淚人一樣,然後我插得你舒服死了,你就問我說:以後可不可以永遠讓你這麼舒服,我說隻要你願意,我就可以保證。一眨眼20多年過去了,你的身體還像以前一樣,如果你現在還肯說願意,我仍然會向你保證,永遠給你這樣的快樂。”他說話的時候,自己的尖挺一直抵在駱非的洞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攃著,就等著他一聲令下就殺進去。
駱非一直閉著眼睛聽他說完,然後吸了下鼻子,慢慢睜開九分迷蒙一分怨恨的眼睛,問道:“是林飛那混蛋教你這樣做的吧?”
英誌遠笑了,低頭吻著他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了你的死穴,我願意用整個下生來給你舔腳底板,你可願意讓我舔?”
駱非沒有回答他,但他回應了他的吻,於是英誌遠下麵往前一頂,捅進入了駱非的身體。身下的人又一顫唞,令他也興奮不已,抱著他朝思暮想20年的人,他瘋狂地衝擊著他,癡癡纏纏地吻著他。再沒有掙紮的駱非享受著他每一下的頂動和每一個吻,感受著兩個人身體契合時的格致快樂。
已經意亂情迷的駱非恍惚覺得,自己恨了他20年,終於到頭了。40歲的人還能像20來歲初戀時一樣的激動和狂熱,還能找回當年的感覺,這跟失去的20年時光相比,也沒有孰輕孰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