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穿了。至於,現在的確是很著急很想見他,但是,真的是別有原因,那家夥是真的不對勁啊。
回到酒店,推開房門,那個人抱著胳膊盯著電視發呆。
喻文州沒有叫住黃少天,他隻是好奇的湊過去也看電視。
這是……藍雨曆年經典賽程回顧和相關記者招待會,此時,正好切換到喻文州賽後的采訪回顧,黃少天默念,“我們還有很多屬於藍雨的夏天。”當然,節目上並不是這句話,那是喻文州文氣十足的笑著說感謝。
“怎麼說起這句?”喻文州走過去問。
黃少天轉過來,沒有絲毫驚訝,他意識到好像喻文州走進來了,於是,順其自然的回答,“這句話好聽啊,藍雨的夏天從來都不缺乏勇氣,對吧。”
喻文州似乎被勾起了什麼記憶,不由在心裏感慨,你說的也很好聽呐,少天。
“還有很多屬於我們的夏天。”喻文州把那個人撈過來,的確,是很想他的,“少天,怎麼想過來了?”不是詢問,就是一種平鋪直敘,一種想聽對方說話的等待。
“你洗澡,電話是你哪個女同事接的,不太爽。不過,我信你。就是,就是想過來。”
黃少天永遠都是這樣,不會迂回,不會隱藏,他會坦白的告訴你,在生氣什麼,在擔心什麼。他不會騙你,他會明明白白的表達,我多喜歡你,我多不想讓別人占有你。更會幹幹脆脆的承認,我嫉妒了,我吃醋了。不矯情,不羅嗦。我就是不準你想別的人,我就是要你一個人。
喻文州認真的看著黃少天,“昨天是和幾個同事一起在我房間整理資料,中途我真的是洗澡。你後來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之前電話的事,同事可能忘記告訴我,手機我也沒回去翻,就是這樣。少天,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有任何不耐煩,沒有任何借口,沒有任何不悅,他也會這樣坦白說清楚一切,隻要黃少天想問的,就一定會說。因為,他們之間不需要秘密。
黃少天兩手j□j帽衫的衣兜,視線往桌子上抬了抬,“哦,我帶了上次那家的蒸餃過來,新鮮的,沒壞。”
喻文州怎麼覺得有人氣場變了啊,他在黃少天臉上輕吻了一下,就去找吃的了。
酒店是提供熱飯服務的,喻文州拿去熱好後,回來就跟黃少天吃起來。
“好吃。”
“誒誒誒,上次半夜你喊我去吃的時候,你可沒這麼認真的說好吃啊,上了一趟飛機,又熱了一遍,都有點軟了,還好吃?”黃少天雖然嘴上吐槽,不過眼底的笑意已經明確的告訴喻文州,你的意思老子明白。
喻文州像要印證黃少天讀懂的東西一樣,“你帶的好吃啊。”
“隊長,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務實點啊。不然不然你說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哎呦,怎麼覺得耳朵燒的慌呢。”
看著某人煞有介事的裝腔作勢,喻文州用筷頭敲黃少天的腦袋,捉狹一笑,“那你幫我想想,說什麼。”
黃少天愣,擦的,喻文州你這表情怎麼這麼好看啊,嘖嘖,這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的節奏。哎哎哎哎哎哎我得想想,你以前怎麼笑的來著,不對,以前你可公事公辦了,也不對,謙和有禮,嗯,對對對,然後就一副看不穿的笑容,藏得深啊。什麼時候,就開始笑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呢,好像你跟同事笑的也挺正常啊,唔,就是,跟我不正常的吧?不不,是笑給老子看的時候,是屬於老子的喻文州。給他們看的,那是公事公辦的喻文州!黃少天樂嗬的又叼了一個蒸餃,無比愉悅的嚼著,哎呀,喻文州,你就是老子的,沒跑了!
“想什麼呢?”
“沒啊,你今天這件衣服挺好看的。”
“嗯,你也挺好看。”
“隊長!!!!!”
“哦,還有五天,我請好假了。”特殊的日子,總是記得很清楚,喻文州早就安排妥當。
“雖然沒有什麼創意,不過,我買了兩塊一樣的手表放家了,你那塊舊的換了吧。”黃少天很自然的接了別的話。
“好。”
“隊長,你頭發該剪了。”
“好。”
“隊長,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剪剪頭了。”
“嗯。”
“一塊剪?”
“好。”
“你怎麼什麼都說好啊我說你不能這樣要有點主見不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隊長,這樣我會覺得心虛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