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開始發燒,並且拒絕吃任何東西,至少當時我是真的想死。幾天後我因昏迷被送到醫院,曲邵華在我睜眼後就把吊針粗暴的拔了下來。他揪著我的衣領走出病房,開車將我帶到一家高檔的夜總會內,曲邵華似乎和那裏的人很熟,我們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直接上到最頂層。
“你可以自己選擇,是留在這裏還是跟我。”曲邵華要我自己決定。
沒有選擇。
是乖乖去做曲邵華一個人的性|奴|隸,還是像那個被吊在鐵環上的男孩兒一樣,在大庭廣眾下接受陌生人的折磨。
這根本不需要選擇。
我們達成了口頭協議,他同意讓我繼續上學,我答應做他的性|愛娃娃,此後的幾年我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開始的那段時間我根本無法滿足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曲邵華會突發奇想的要我脫光衣服在車裏手|淫;或者成夜成夜的播放同一部GV,要我學習裏麵那些不堪入目的動作討好他。藥物、皮鞭,他總有辦法讓我乖乖聽話,再將我的尊嚴狠狠踩到腳下。之後的日子裏我不再掙紮,隻是沉默著完成他的每一個奇~
作者有話要說: 向大家承諾的兩個章節就此完成了,我也可以安心去睡覺了。晚安。
☆、第 11 章
(11)
我坐著沒動。
曲邵華大概是對我的猶豫感到相當不耐煩,他又朝外走了幾步,用手捏著我的後頸將我提了起來。
“別發呆了,快進來。”他將我推進屋,又轉身把門輕輕帶上。
我不是在發呆,隻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曲邵華在鷺市的南北兩麵各有一套公寓,北麵的那幢還是麵朝大海。如果他想做什麼隻需來個電話,縱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放在眼前,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先去他那邊。
大概是我眼裏的疑惑表現的太過明顯,曲邵華也開始一本正經的向我解釋:他說自己是在附近談生意,隻因為時間太晚才想要住到這裏。我家所在的位置基本可以被看作是鷺市的城鄉結合部,附近能夠用來娛樂的場所隻有幾間小規模的KTV。市中心有那麼多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店,城郊處也有無數隱蔽雅致夠創意的會所,我確信任何一個值得讓曲邵華親自出馬的人,都不會有勇氣請他來這種寒酸的地方做買賣。
拆穿曲邵華的謊言隻會讓他惱羞成怒,我敷衍的應了幾句,還悄悄的挪了挪身子,徒勞的想要擋住母親的遺像。曲邵華第一次來我家時就用杯子砸破了相框上的玻璃,我跑了很久才找到能夠修補它的地方,如果他今天心血來潮的將照片撕個粉碎,恐怕誰都無力回天。
曲邵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哼”了一聲,轉身進了臥室。
我磨蹭著走進房間,他正靠在床上翻著我的漫畫書,嘴邊還掛著一個嘲諷的笑容。
“你要真喜歡這些東西”,他指著封麵上那個隻穿了內褲的性感女郎對我說,“下次去日本我給你帶一打回來。”那本漫畫其實是老大送給莫非言的,兩年來他一直在堅持不懈的往老三手裏塞這些烏七八糟的玩意兒,試圖糾正對方扭曲的“三觀”,可沈鬱桐的好意幾乎全被莫非言不屑的扔了回來。這本書的來曆太曲折,我也不好向曲邵華解釋,隻能迅速的將書從他手裏抽了出來,轉身遞給他一本高尚的《罪與罰》。
曲邵華沒接,而是繼續抬著嘴角嘲笑我的無知,“你能不能拿本我沒看過的書來?”
我回頭看了看自己亂七八糟的書架,心想這裏還有什麼會是曲邵華沒看過的,猶豫了半天,我又把那本握在手中的漫畫扔了回去。
“你繼續看吧,我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曲邵華已經睡了。他沒有拉上窗簾,任由冷冷的月光悄悄撒在他的眉宇間,也照的屋內一地冰涼。我站在床邊,安靜的看著這個連睡覺時都會緊鎖眉頭的男人:
如果沒有當年的那場事故,他會站在鷺大的講台上,站在能夠容納一百多人的階梯教室內,從容不迫的寫下一行行漂亮的粉筆字,他的妹妹會百無聊賴的趴在窗前,等待鈴聲響起的那刻與他一起回家……
他會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