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的玉佩,誰能告訴我,不是若愛做的。

但是我心裏也不相信,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無聲綴泣著。

我和楚亦說了後,他隻是歎了口氣就陪我去準備急性子的身後事,我和楚亦說了很多很多,甚至是修煉中的事情,楚亦也耐心的聽著,隻是我刻意不說玉佩的事。

還是想相信不是他。

幾月後,我和楚亦入宮做了禦醫,這是我能想到最快接近白淩的方法。

但在那後的幾個月,若愛忽然被召來保衛皇宮,而曦緣正是帶了一隊人馬包圍了皇宮。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偷偷的在圍牆後看著他們兄弟倆吵架,吵得內容除了他們母後的死就是我。

嗬,我太自戀了,應該是和我同名的塵。

我無法說什麼,轉身就走了,隻得歎道這個皇宮要換主人了。

曦緣做了皇帝,而若愛做了攝政王,這樣看來是最好的結局,因為不合的兄弟倆團結起來了,是因為那一次大家都打得鼻青臉腫的原因嗎。

不是這樣,他們或許還無法釋懷。

白淩做了皇後,我私自去看白淩的時候,看著她哭了,聽著她說曦緣怎麼冷落她,她怎麼愛曦緣的事。

我和楚亦去皇宮後就和白淩相認了,她也很高興,但是她不願和我們離開,我們就一起留在了這裏。

直到最近,她說她喜歡曦緣,想要做曦緣的皇後,事實上她如願以償了。

她大婚當日,我和楚亦偷偷看著,我是默默為她高興,楚亦則是默不作聲,我看得出他很擔憂,但是這是無法改變的事。

大婚當日,白淩就被冷落了,她特地用玫瑰沐浴,穿的薄紗裙坐在床上,銷魂的樣子讓人神魂顛倒,但是曦緣沒有來。

曦緣以國事繁忙之由賴在了書房不肯去新房。

唯有白淩在逐漸冰冷的夜默默穿上衣袍,和衣躺在床上,眼淚從兩旁流了出來。

合上眼睛,眼淚流出來,一遍一遍想著自己喜歡曦緣的事情,然後一遍遍的心痛。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和楚亦漫步在雪地上,雪堆積的好厚,我的皮靴濕了,我的腳冰冷的踏在雪地上。

楚亦為了不讓我在冰冷的雪地上繼續走就抱起了我慢慢走向住處。

我的眼角偷偷瞄到了在一旁喝冷酒的若愛,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任由楚亦抱著我,然後憩息在他懷裏。

他還好嗎?

後來或許是若愛注意到了我,他開始不滿楚亦竟然轉頭就愛上了其他人,本著報複的心裏去追求我。

我是明白他的心理的,但是卻不自覺地被他耍的團團轉,卻還心甘情願。

我和若愛交往的事情公開了,楚亦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一昧的躲著我。

我也明白,但是一瞬間覺得自己理虧不敢說話。

若愛一開始是本著恨意,但交往後逐漸被我迷倒了,因為我的一舉一動就和當初在王府裏一樣,說白了,我還在白癡的當替身。

看著他心碎的抱著我,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我欠他的,隻有做替身補償。

日子並無想象的安逸,在一場宮宴上我有幸被邀請了,本著和曦緣的交情。

嗯,是交情,在他入侵皇宮前我寫了一封信給他,讓他不要傷害若愛。

署名憐夢塵。

曦緣發瘋似的找寄信的我,就算被找到,我也隻是淡然一笑道:“是一位姑娘托我給你的,我並不知情。”

曦緣把我當成了知道塵的消息卻不肯開口的人,把我當上賓供起來,交情就是這麼來的。

這場宮宴雖然熱鬧,但是在場的我卻覺得無比心寒,若愛和曦緣高興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