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是我的。」他一定要宰了那小鬼。
「嗄,她……又做了什麼事?」瞧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
「叫她下次請人喝老鼠血酒時,記得要把尾巴拿掉。」他喝了一大口才發現。
「呃。」上官青青眼一睜連忙捂住嘴,不敢笑出聲以免他大開殺戒。
那飄浮其上的老鼠尾非常刺眼,像在嘲笑他的後知後覺,一陣放肆的笑聲從他身後傳來,有人本來嫉妒的心情平衡了許多。
「多熱鬧呀!下次我結婚會選在台北,別忘了來當招待呀!」哈……
幸好他沒一時被愛情衝昏了頭,堅持三對新人一起舉行婚禮,不然他今天也會成為臭著臉的新郎,忍受一群不請自來的失戀聯盟。
想想他家桃花的桃花冊有多長呀!他光想就冷汗直流,萬一來個活木乃伊上演一場搶婚記,十個他也不夠擋,隻能被人踩在腳下當肉墊。
可怕喲!幸好不是他的婚禮,萬幸、萬幸。
「台北和台中不過兩小時的車程,你以為你那個萬人迷的死忠支持者不會追過去嗎?」另一位也沒結成婚,非常鬱卒的男人從旁冒了出來。
什麼叫姊妹不能一起舉行婚禮是民間傳統,前後必須相隔四個月才能擁有幸福,否則會相衝相克造成不幸,一死一生永不能結合。
去他的傳統,她們是魔女並非普通人,哪來一堆莫名其妙的規矩,分明是針對他而設,處處刁難讓他娶不到老婆。
姓南宮的當然不介意,他怎麼輪都是第二位,隻要再等上四個月就能抱得美人歸。
而他呢,明明第一個和上官家的女兒談戀愛,可是卻被人家後來居上,現在連禮堂都進了,他卻得再熬上八個月,這道理實在是說不通,絕對有人在整他。
東方著衣萬萬沒想到,整他的人正是他的製服小女友,因為她還沒嫁人的念頭,不想太早把自己綁死。
以她的聰明才智來說嘛!除非不小心中獎,否則她在三十歲前都有藉口讓他當不成新郎。
「嚇!你別嚇我,難道要我躲到火星才能結婚?」冷汗涔涔,南宮風流想都不敢想那畫麵,太恐怖了。
「你確定火星夠遠嗎?別忘了她的愛慕者有些不是人。」一見他麵如土色,東方著衣的心情顯然轉好。
最好嚇到他不敢娶老婆,那麼四個月後的新郎就可以換人了,他的靜可沒有那麼多變態追求者。
正得意時,他瞄見「情敵」高霆嶧走近,連忙將小女友摟在懷中示威,不許任何人靠近。
「不是人又怎樣,反正我的小姨子能幹又聰明,有事由她出麵擺平不就成了。」有事「妹」子服其勞。
我叫萬靈丹嗎?你們專給我找麻煩。上官文靜手指一動,一盤幹貝在眾目睽睽之下滑到她麵前,她指稱桌子斜了。
騙鬼,桌子若斜了,她會被一鍋熱湯燙得體無完膚。
「風流兄,她是我的不是你的,麻煩你給我記牢些,別越界了。」
南宮風流訕笑的偷吻「他的」桃花女。「失言、失言,我們家的在這邊。」
沒好氣的上官桃花拐了他一肘子,差點沒讓他斷氣。
一群礙眼的家夥。「我想知道瑪麗蓮到哪去了?」
語氣森冷的歐陽閻天流露出殘暴神色地一問,意欲親手替愛妻討回公道。
數雙眼睛有誌一同的望向正叉起龍蝦的理智女孩。
上官文靜伸手一揚,指向牆上的一幅畫。
「以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她從不知道什麼叫寬恕,別人欠她一分就得還十分。
「出不來嗎?」
「很難。」她下的是死咒。
不是結束被施咒者的生命,相反地她將永遠不死不老,除非有一個人因愛她願意流盡自身鮮血,那便可解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