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自責。而就是因為這種自責,還有對肖墨的賭氣,他就在法國呆了三年,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家裏打過,自己想著肖墨一定會主動來接他回去。
結果……等了一年,兩年,直到這第三年,夢見了肖墨最後的結局,他才狠下心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再像夢裏那樣了。
因為失眠和噩夢的影響,第二天他就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不過好在,肖墨來了,來了法國看他。
躺在病床上的感受挺不好,有著一絲意識,迷迷糊糊知道身邊坐著的是他心心念著的肖墨,但是睜不開眼睛,動不了身體,隻能在床上無奈的聽著肖墨說著那些這些的話,真的好心疼,好心疼如此為他哭泣的哥哥。
不能動一下抱抱肖墨,不能動一下安慰肖墨,這種感覺讓他難受。
最後,在肖墨談到和他夢裏的一樣的事情時,肖澈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裏麵有一些不安分的東西在躁動,叫囂著要掙紮出來。
他知道,這應該是那一個肖澈在歡呼,在雀躍,在為肖墨還記得他而感到激動。
受著這個影響,自己身上也覺得燥熱起來,全身都在激動,終於,感受到了肖墨握住他手的溫度,輕輕地,他動了一下。
睜開眼,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不受控製的,冒出了一句話:“我一直在找你啊,肖墨。”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疲累,沒有在意說的那句話,他知道,那是另一個肖澈一直想要對肖墨說的。
肖墨在法國照顧他一段時間後就回了國,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等著一件事情,等著肖墨主動打電話給他讓他回去,結果還是沒有的等到。◆思◆兔◆在◆線◆閱◆讀◆
不過,沒有關係,山不過來,我就上山去。
想起自己當時的想法,以及後麵麵對肖墨怎樣的拒絕都不動容,肖澈輕笑:自己還真是,有夠無賴的。
摸摸肖墨的臉,引得懷裏的人動動腦袋,柔軟的發蹭著自己身上……肖澈感到身上又有些異樣。
“唉……”肖澈歎了口氣,把肖墨和自己的距離稍稍拉開:“這還真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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