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語氣急切了起來:“要不,咱們明天就成親,然後等你爹娘回來我再去拜訪他們。”
笙歌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向世人宣布她是他的皇後。
他猴急的模樣使得青蘿笑了起來:“現在我們和夫妻沒什麼兩樣啊。”
“可是。。。”
青蘿打斷了他的話,岔開了他的話題:“小樓,你再像今天這樣人家會不會罵你是昏君,而我是那個禍國殃民的禍水。”
笙歌好脾氣的笑了起來:“讓他們罵好了,這昏君和禍水是天生一對。”
“昏君你當好了。”青蘿靠在他的肩上,懶懶的:“我可不願意當禍水。”
她的身體可柔軟,現在兩個人又是身無寸縷,她又是整個身體貼在自己,特別是現在胸`前軟軟的那兩團。。。。
“阿蘿。。。”拉長著聲音喚著她。
“嗯。。。”
“阿蘿。。。”再拉長一點。
“嗯。。。”
“阿蘿。。。”再再拉長一點點。
青蘿的睡意一下子沒了,豎起耳朵。
“阿蘿,你真好。”他的舌頭落在了青蘿的耳廓上,呢喃。
“不。。。”青蘿幹巴巴的:“小。。樓,我一點也不好。”
“不,我說你好就好。”他的舌尖有一下沒一下挑逗著她。
“小樓,我。。不好。。”青蘿的聲音開始結巴了:“我。。。。”
還沒有等她話說完整,他已經吻住了她了,笙歌又一次在青蘿的身上耍起了流氓了。
半夜,小薑的屁股一陣疼,那張放大的臉使得他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順勢跪在地上:“王。。上。”
“去弄一些吃的東西來。”他發號施令。
這個時辰讓他去哪裏弄吃的過來啊?小薑望著那理所當然的背影心裏發著牢騷,不過,他確定,李先生應該比自己還命苦,從黃昏時刻到現在這個時辰,還沒有讓她吃飯,那該有多餓啊。。。。
還沒有睜開眼睛,手就自然性的往裏麵一撈,沒有撈到實物,笙歌舒心的笑了起來,她一定是生氣了,昨晚的鴛鴦戲水應該把她折騰得夠嗆。
再伸手一撈,還是沒有,這下笙歌睡意全沒了,轉過頭,裏麵的位置空空如也,該死的,這個女人一大早跑到哪裏去了。
慕容說,這個世間最動人心魄的畫麵不是哪位傾城之姿的女子為你跳著舉世無雙的舞蹈而是住在你心上的那個人在某一天你醒來時見她衣著淳樸挽著袖子站在灶台上為你燃起了炊煙,當時他反駁,說那是禦廚,是禦膳房的事情,他說要是他女人他絕對不會讓她幹那些的。
此時此刻,當她站在灶台上下麵時,笙歌覺得慕容那家夥還說得很有道理,在這個清晨,他見到了那個動人心魄的畫麵。
今天是他實歲滿二十七歲的生日,他的阿蘿在為他下長壽麵呢。
不管那在灶台下生火的綠珠,輕輕的走了過去,從背後環住了她,頭埋在了她的發頂上。
青蘿臉色大噪,這綠珠還在身邊呢。
綠珠弄好了火,臉紅耳燥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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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綠珠走了後,笙歌跟緊得從背後貼住了青蘿,帶著那種早晨起床的粗啞聲線:“阿蘿,你真好。”
見她臉紅一陣白一陣,笙歌輕笑了起來:“你放心,不是昨晚的那種好。”
青蘿一陣不自然,索性任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