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抱了李先生沒有!”小薑極狗腿子的點頭哈腰。
話音剛落,屁股就招來一陣疼,殿下一腳就踹了自己的屁股:“下流胚子。”
小薑愁眉苦臉,殿下分明是一副歡迎來八卦的表現現在又開始假正經了,真是道貌岸然,分明隻是喝了一點點的酒那些熏死人的酒味分明是他自己波到自己的衣裳去的,還一個勁兒的問自己,小薑,你看本宮像不像一個酒鬼。
酒鬼?才怪,那爬窗戶的那個利索程度簡直向隻飛天貓,小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個宮把自己也不知不覺的錘煉的八麵玲瓏了,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笙歌還是每隔七八天回抽出一點時間到淩霄閣來學象形文字,還是會偶爾走神,那晚他爬窗戶進來誰也沒有提前。
五月末,隨著皇儲和皇妃成親快兩年皇妃肚子裏遲遲沒有消息風言風語也開始在宮的角落開始蔓延了起來,更又不少皇室宗親和想借女上位的大臣們開始把選秀女的議程提上,帝都裏的名媛們蠢蠢欲動,青蘿在軒朱園也聽到了隻言片語。
六月初的一個夜晚,青蘿被房間的聲音驚醒,隨之,嘴就被捂住了,是我,剛剛爬窗戶時摔倒了。
這聲摔倒了使得青蘿再無暇顧忌其他,手在他身上亂摸,有沒有摔到,有沒有摔到。
在暗沉的夜裏,他啞聲說:“阿蘿,為什麼我們不可以?”
青蘿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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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們靜靜的躺在床上,青蘿背對著他,許久,她小聲的問,摔得厲害麼?
在暗夜裏,他笑了起來,手一撈,把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裏!誰也沒有再說話。
倒黴的小薑又守了一夜,天剛剛亮的時候,殿下從軒朱園出來那神情是得意之極,他說,小薑,你信麼?下次,本殿下不用再爬窗戶了。
還真讓他說對了,接下來的幾次殿下都沒有再爬窗戶。八月初的那一次,小薑忍不住再次鬥膽的問,殿下何時和李先生為王上添一位皇孫。
這個問題仿佛惹惱了他,他大罵他是一個多嘴的奴才,根據小薑的觀察殿下這應該叫做惱羞成怒,其原因應該是還沒有把那李先生弄到手。
這下,小薑真的有點佩服殿下的自製力了,要想,一個男人麵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整夜的同床共眠可卻,摸不得,吃不得。
想起來都蛋疼!
青蘿又開始看著床發呆了,剛剛笙歌離開她是知道的,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許他爬上自己的床呢?
每次要推開他又想他又沒有幹什麼,於是就弄成今日這般的局麵了,每次笙歌來的時候總是說,就一會,一會就好,可那一會都會延續到天亮,然後,他輕手輕腳的離開,她假裝睡覺。
對於笙歌,青蘿變得無力抗拒!他一靠近她的心就柔軟得仿佛要變成粉末。
八月末。於可人和慕容完婚,據消息靈通的綠竹說是奉子成婚,那天夜裏笙歌又來了,這次比任何時候都喝得還要多,他灼熱的氣息噴在青蘿的頸上,當他的吻落在青蘿的臉上時青蘿推開了他。
“夠了,小樓,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到此為止吧!”
笙歌的眼裏布滿了紅紗,聲音悲傷:“你每次都說到此為止,你以為我不想到此為止麼?阿蘿,我也會累的,我的腦子裏有兩個自己每天都在吵架,一個說不要在去惹她生氣不要讓她在覺得為難,一個說就見見,見見就好,可一見到你就會不止想見你,總想抱你,吻你,一空下來的時間他們就開始吵,我每天都活在這種拉鋸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