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紀敏有些臉紅,周生則是認真的聽著。
“後來蘇婉晴和小妖精出現,我才開始擔心你會被人搶走。可每一次隻要出事,你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我麵前。就算是麵對我的家人,你也可以毫無顧忌的為了我而選擇對抗。這種在常人看來是愚蠢和不可理喻的行為,在我眼裏卻是你最在乎我的表現。”
“小生,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許仙!”
“娘子,那今天就讓許仙我陪你逛一逛這西湖吧!”周生拉住紀敏的手,緩緩朝前走去。
兩個人一直在西湖逛了一下午,然後在四點左右的時候由陳浩送車過來,去了一趟梅家塢吃最地道的西湖醋魚和龍井蝦仁。接著周生又開車去了印象城,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還去看了場電影。
等從印象城出來,周生和紀敏又驅車趕往杭城最熱鬧的吳山夜市淘了一些小掛件。其中恰好有一對白娘子和許仙的掛件玩偶,被紀敏珍而重之地藏了起來。
“還想去哪?”周生問。
紀敏猶豫了一下,道:“本來想去母校看看,但時間不夠了。我們回家吧!”
“回家?好!”周生一踩油門,直奔紀敏原先租的那個公寓而去。
推門而入,一切都是那麼熟悉。紀敏歡呼雀躍地衝進房間,一頭撲在自己的床上。盡管她已經離開許久,但房間裏依舊保持原樣,而且纖塵不染。她大字一般的躺在床上,發現周生正偷偷瞄著自己,便一骨碌起身,道:“小周子,還不服侍老佛爺更衣沐浴?”
周生立刻很狗腿的應了一聲,上前替紀敏除去厚實的外套。等到腿得隻剩下貼身衣物,周生才略有點手抖的問:“還要脫嗎?”
“你想讓我穿這樣洗澡?”
周生頭搖得像撥浪鼓,然後在一片激動中替紀敏褪掉了秋衣秋褲。一具完美無瑕的玲瓏身軀在一套白色內衣的勾勒下出現,令人血脈噴張。
周生抬起頭,直視著紀敏的眼睛。後者已經臉色一片潮紅,身軀輕輕顫動。周生努力咽了咽喉嚨,幹澀道:“你的肩帶有些歪了!”
一個很蹩腳的理由,然後周生便趁機除掉了紀敏上身最後一件衣服。兩隻粉嫩的白兔掙脫出來,輕聲跳動。紀敏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一點,第一次如此赤、裸地展現給一個男人,讓紀敏羞得渾身滾燙。
“還有一件沒脫!”輕若蚊吟,卻點燃了周生所有的欲火。他略顯粗魯的扯掉了紀敏的白色內褲,然後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嘴唇迫切而渴望的流轉於紀敏的臉頰和紅唇,然後遊走向脖子、耳朵根,直到胸前的蓓蕾。細細親吻,逐個吸允、揉捏,這才轉向平坦的小腹和帶著一抹幽香的恥骨和三角地帶。
“給我!”紀敏主動迎合,一隻玉手早就探進了周生還沒來得及解開的褲子裏。
周生低聲喘息,飛快的脫去全身衣物,讓後將昂首挺立的滾燙之物慢慢移向紀敏的最深處。初時的疼痛令紀敏全身緊繃,但等紅花落下,一切都變得無比美妙起來。
兩人如同八爪魚一般彼此抱緊,渴望將對方深深的嵌進各自的身體裏。
這一夜,滿室春色!
但在西湖國賓館內,柳玲玉和陳器及他父親和幾個老友卻是一臉慍怒和陰沉。
一個騎破自行車的居然搶走了自己的女兒,這種奇恥大辱,就算沒有陳器等人在場,以柳玲玉的性子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可惡,杭城的警察是幹什麼吃的?一整夜了,居然還沒抓到那個混蛋。”柳玲玉氣急敗壞的道,全然沒了白日裏在酒桌上的高貴典雅。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臉色陰鬱的能滴出水來。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看來那小子在杭城還算有點手段。”陳器的父親不無嘲諷的道。柳玲玉在這之前便已經介紹過周生的背景。但就她所知的那些內容,卻全然是周生沒去海南之前的情況。
當時的周生,隻能說是剛剛發跡,勉強算是個小公司的老板。所以,在場的人也隻知道這些,這才有了陳器父親這麼一句略帶嘲諷的話。
因為在他們看來,周生這種小角色多半是跟當地分局的大隊長有點關係,所以才能安然無恙。
“哼,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角色也能在杭城這個省會之地翻出什麼風浪?我有個朋友跟公安總局的局長有點關係,我來打個電話安排一下吧。”陳器淡淡道。他的起家雖然靠的是父輩,但從兩年前開始,他便已經在自我經營屬於自身的人脈和能量。
陳父要的正是自己兒子這句話,這才能體現出他們陳家的能力。他淡然一笑,道:“柳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柳玲玉終於露出笑容,道:“有小陳出馬,我自然是放心的。”
一眾人哈哈大笑,氣氛再度輕鬆起來。隻是,他們似乎並不知道杭城這片天是姓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