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強製壓在身下,意錦感覺自己肺部的呼吸都快要被抽開了,好難受。她又羞又怒,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那目光似要在他身上戳個洞。

“宋意錦,你還真是出人意料呢。整整六年的牢獄你卻隻做了五年就被提前釋放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急著出獄,是急著想見誰嗎?”裴旭堯沒在意她的目光,而是邊說著,邊伸出一隻手,有意無意地輕觸意錦那裸露的肌膚,感覺到女人的身子陡然一僵,他得意地笑了。

意錦的胸間上下起伏著,她狠狠地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大吼,“你滾開!像你這種整日流連花叢的肮髒男人,我就算死都不想見到你。”$$思$$兔$$在$$線$$閱$$讀$$

“你說誰肮髒?”男人的桃花眼半眯,一股危險的氣息即將噴薄而出。

意錦不甘示弱,回擊,“是你,說的就是你。”

“不知好歹!”裴旭堯被激怒了,冷沉的話音落下,隨後揚起手。

意錦緊緊地閉上眼,準備承受這一巴掌。可,等了一會兒,熟悉的疼痛感並沒傳來,相反,她的耳邊卻忽然響起男子的笑聲。

“嗬嗬,我怎麼忘了我從來不打女人的。”

莫名其妙的話讓意錦睜開了眼,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

突然,她瞪大了眼,頓時凝住了呼吸。這個男人,他竟然趁她不注意時,毫不留情地撕裂她身上所剩不多的製服。

‘嘶啦’‘嘶啦’隻聽得一聲又一聲,破碎的衣料在他手中飛揚,而後被無情地甩到身後。

“啊!不要……”意錦害怕地尖叫著,卻依舊阻止不了男人絕情而憤怒的手。

站在不遠處的江浩有些錯愕地看著。

聽聞這個裴氏地產少東裴旭堯雖生性風流,卻也從不強迫女人。但眼前的一幕又是怎麼回事?

腦中不由回想起方才兩人的對話,他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這裏麵還有一段曲折的往事呢。意識到這一點,江浩望著背對他的裴旭堯,打趣地笑笑,“沒想到風流倜儻的裴少竟然也會單戀一枝花,看來,這個女人果真是極品。”

裴旭堯倏的回過頭,猛然暴吼一聲,“滾!”

江浩沒料到裴旭堯會來這麼一句,笑容立即僵在臉上,“你……”

“今日的事你若敢傳出半句,我保證,你的中校位置不出三天,就會被革職。”從頭到尾一直沉默不語的雲森終於說話了,深幽的黑眸淡淡掃了眼江浩,性感的唇角揚起一抹詭異而殘酷的笑,“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江浩的臉上又青又白,他有些不甘心地冷唇相譏,“就憑你?真是天大的笑話。”他江家三代都是正師職,在軍區的地位更是無人能及,憑他一個小小的擎天集團總裁,又能耐他何?

可是,江浩實在太小看眼前的男人了。

他能白手起家,僅憑五年時間就創立在世界上享譽盛名,全年銷售量排世界前二十的擎天集團,他的行事與手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

得罪了他,就等於自掘墳墓,自尋死路。

“是嗎?”森冷的眸子因江浩這一句話而微微眯起,淩厲的目光宛如一把尖銳的刀,毫不留情地刺進江浩的心,“聽說省區的江中源上將年輕時曾因為一個女人販過毒還殺過人……”

“夠了!”江浩大吼著打斷,恨恨地瞪著雲森,“算你狠!”

帶著不甘心,他大步離開了豪華的包間。

父親年輕時的那段隱秘史早在多年前已借黑勢力之手被徹底抹清,而這個雲森竟然知道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