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舉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遇見了個人。”
“誰啊?”
“賀羽天他們,當初我和他們一起在聚香樓殺呂繇。”
“那還真是有緣啊,他們也來買劍?”
上官敬舉沉吟了一會兒,道:“我想他們不會來買劍這麼簡單,這麼多刀劍鋪,為什麼偏偏來這麼不起眼的刀劍鋪?”
“你懷疑他們的目的跟我們一樣?”
“很有這個可能。”上官敬舉話剛落,眼神中掠過一絲警覺,“什麼人?”
“嗬嗬,哥。”門被推開了,上官夢瀅笑著進來了。
上官敬舉見是上官夢瀅,這才放下了戒心,瞪了一眼上官夢瀅,道:“是你啊。”
上官夢瀅見上官敬舉身旁站著一個傾國傾城的陌生女子,一臉壞笑,道:“哥,這該不會是我的嫂子吧?”
袁毓瑤精致的小臉頓時浮上一片紅霞,扭捏在一旁。
上官敬舉拿著無愁扇輕打上官夢瀅的額頭,道:“什麼嫂子。哦,毓瑤,她是我妹妹。夢瀅,這是毓瑤姐姐。”
“那你們先聊,我先回房了。”袁毓瑤帶著紅霞離開了房間。
上官敬舉見上官夢瀅依然一臉壞笑,道:“你還敢亂想?”
“切,孤男寡女的,又是大晚上,想要人不懷疑很難啊。”
上官敬舉瞪了一眼上官夢瀅,頓時提高了響度,嗬斥道:“你怎麼出了皇宮,你不知道外麵很危險嗎?”
上官夢瀅癟了癟嘴,道:“你自己一個人偷溜出宮,害的我這麼無聊。人家也是想出來見識見識嘛,這不,身邊不是還有個許孝雲嗎?”
“他是什麼人?”
“他是禁衛軍的士兵啊,你不知道?”
上官敬舉疑惑道:“咦,我怎麼不知道,禁衛軍的人我應該都曉得,好像沒有叫許孝雲的人。”
“唉,禁衛軍這麼多人,你哪記得這麼多啊。”
上官敬舉搖了搖頭,也不去想這件事,又道:“話說,你怎麼跟賀羽天他們在一起?”
上官夢瀅就把如何與賀羽天他們相遇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講了在豐都的事情。
上官敬舉暗皺眉頭,想必攻擊賀羽天他們的一定在趙家村的血煉宗。
“哥,你怎麼認識賀羽天他們的?”
“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哥,你賴皮,我都告訴你了,你也要告訴我的。”
“喂,上官夢瀅,你信不信我把你真名告訴賀羽天他們?”
“哼,你敢,你要是把我名字告訴他們,我就告訴他們,你是太子,我是你妹妹。”
“笨蛋,講話能不能輕點。”
許孝雲見其他人都已入睡,便悄悄推門而出。穿著黑衣在黑夜中穿梭,清涼的風不停地打在臉上,有種刺痛的感覺。
許孝雲一使輕功找到了離大海的住處。離大海的房間燈火還未熄,許孝雲冷笑一聲,一個閃身闖進了離大海的房間。離大海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就已被許孝雲點了穴不能動彈。
“你是誰?”見房間闖進了個陌生黑衣男子,離大海嗬斥道。
許孝雲低沉道:“上次是不是有個叫賀羽天的人來問你?”
離大海警覺道:“你想做什麼?”
“我隻想知道他問了些什麼。”
離大海冷笑一聲:“你半夜闖入我的房間,居心不良,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你想死嗎?”許孝雲恐嚇道。
“死?本胖爺活了這麼久,也活夠了,我才不怕什麼死。”
許孝雲沒想到這離大海口風這麼緊,竟然以死相逼都不肯說。看來想得到賀羽天的消息是很困難。
許孝雲眼神中流過一絲殺意,道:“那你就去死吧。”說完,一刀刺進了離大海的腹部。頓時鮮血直流。
離大海瞳孔放大,感覺腹部劇痛,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死了,嗬嗬。離大海苦笑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身體也隨之躺了下去。
許孝雲見離大海死了,便急忙離開房間,回到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