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立即向前一步,扶住賀羽天,關切問道:“天哥,怎麼樣了?”
賀羽天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周圍的灰塵都落了下來,這是才發現那人是個男的,烏發披肩,一雙寂寞空洞的眼睛注視著賀羽天整個人身穿黑色衣服,右手持一把黑色長劍,能把劍練到如此地步,一定是一個奇才。
“噗”黑袍人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收回了桀火怨,整個人虛弱地快要倒下。旁邊的男人見狀,立即扶住黑袍人,問道:“宗主,怎麼樣?”
黑袍人艱難地說道:“先回老地方。”
“那這些人呢?”那男人看了一眼賀羽天他們。
“哼,先放他們回去吧,遲早有一天我會收拾的。你一個人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先送我回去。”
“是,宗主。”
一聽他們準備逃走,劉存一閃身來到他們麵前,想攔住他們。那個男人迅速掏出一枚銀針,等劉存躲掉銀針,兩人早已在劍上,那個男人帶著受傷的宗主禦劍飛出了地獄沼澤。
就在那一瞬間,那個男人突然回過頭來,眼神出現了許多年沒出現過的溫柔,望著高楚逸。
等他們飛出地獄沼澤,高楚逸一直盯著那身影,喃喃道:“小晨。。。。”
東廠。一黑影突然閃進管刻的房間,跪拜道:“廠公。”
管刻一回頭,喜道:“怎麼樣了?”
那黑影點了點頭,道:“任務很順利,公主已經成功出了皇宮。那什麼時候動手?”
管刻擺擺手,道:“還不急。現在皇宮隻剩下上官啟天一個人了,隻要扳倒高無言就可以了。上官敬舉又不在,整個允國還不都是我的天下。記住,把每天的情況彙報給我聽。”
“是,廠公。”說完,慢慢退下了。
管刻望向無盡黑夜,嘴角抹起陰險的笑容。
燕南霄禦劍離開了後山,可是和黑袍人打鬥時受了很重的傷。沒過多久便支持不住禦劍,收回了飛劍,腦袋一沉,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江南煙雨,一女子撐傘走在竹林間,身後緊緊跟著一丫鬟。那女子嬌容緋紅,一束頭發豎了下來,眼神有說不出的溫柔。突然,她發現不遠處躺在一個人,走近一看,是位英俊的男子,身穿白衣,卻早已被泥土和雨水弄髒了,還沾了不少血跡,雙手一探他的氣息,微弱,還活著。
那女子喜道:“小琪,他還活著,把他帶回去。”
“可是。。。莊主說不能讓陌生人進入莊內的。”旁邊的小琪似乎有些為難。
“難道讓我們見死不救嗎?”那小姐怒道,“小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把他帶到竹屋去,反正爹一時也不過來。”
“是,小姐。”
青翠的竹林間竟有一間竹屋,簡單幹淨,一看便知這主人一定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小琪,你去莊內拿一些治傷的藥,就說我不小心扭傷了腳。還有,去李叔那裏拿幾件男人的衣服。”
“是,小姐。”小琪領命而去。
那女子先脫去燕南霄的上衣,放到了一旁,驚奇發現這男子胸口受了很重的灼燒,身上也有多處傷痕,先擦了擦他的臉,然後給他安靜的休息。那女子拿起衣物準備去洗,一塊玉佩不小心從衣物中滑落下來。那女子緩緩撿起,隻見玉佩上刻著一個“霄”字。
見那宗主逃走了,一行人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突然,原本好好的賀羽天身子一震,倒了下去。最旁邊的方敏急忙扶住賀羽天,探悉,發現賀羽天剛才與那男人打鬥時受了傷,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