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靈兒依舊坐在寒雙床上穿著單薄的衣裳哈欠不已時,寒雙也在思慮著怎樣擺脫麵前一切,快些去向燕驚鶴請求下山的事宜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
一個同樣打著哈欠的高大男人不知從宿地哪一角冒了出來,明顯一副缺乏睡眠的樣子,那五顏六色的花袍子似乎預示著主人昨晚又是露宿了一晚的事實
血脈這個東西,為什麼偏偏會在這種事情上體現的這麼明顯呢?寒雙又一次撫了撫從清晨開始就遭受著各種奇異打擊的額頭,正了正身形與神色還是恭恭敬敬對男人開口了:
“師父……”
打著哈欠撓著頭佇立在門口的男人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中的情形。穿著單薄褻衣的男女二人,和依舊哈欠連天坐在床上的女子,以及攤開丟在女子一側青年的青衫,怎麼看都是一副……
男人張口打到一半的哈欠截止了,一直站在一側的淵青龍見高大的男人麵上罕見的有了嚴肅的神情,不由慌忙上前一步開口:
“師父,不是如您所見那樣的,大師兄他……”
他是什麼呢?淵青龍語塞了。寒雙歎了口氣,接下了小師弟的話頭開口:
“不,正如您所見,弟子也恰好有事想向您稟告……”
“有喜了?!”
“才不是!師父!”
“不要叫我師父,要叫我嶽父大人!”
青年一時間覺得,有必要把這父女二人的腦袋打開來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麼,一邊答道:
“都說過不是了吧!師父,您腦袋裏到底裝了些什麼啊!”
男人正色
“怎麼可以和師父這麼說話,難道小雙雙已經忘記了我對你的哺育之恩?”
青年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清晨醒來這個動作已經重複了多少遍,他扶額道:
“所以說明明是您不讓叫師父的好不好,話說回來,哺育之恩這種事就算有,也是師娘才能做得好不好?!”
男人繼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大早上起來沒事幹扯這些雜七雜八的做什麼,為師很忙的,小雙雙……”
青年將心中無可抑製的怒火強行抑製了下去,他調整了一下情緒,看著麵前男人開口:
“弟子要下山了……”
“哦……”
環繞在屋中的是死一片的沉寂,奇怪的氣氛縈繞在眾人的身遭
“您沒有要囑咐的?”
“隻有一點……”
青年抬首,見麵前將兩隻手兜在袖子中的男人一副認真的樣子,不由也豎起耳朵
“山下的屋子沒有山上的牆這麼厚,作為大師姐大師兄,一定要注意……”
“……”
青年忍住了想在此時出手的衝動,一字一句道:
“如果弟子,弟子沒有聽錯的話,您的意思是,大師姐此次要和弟子一起下山去了?”
打著哈欠依舊沒有睡醒的父女二人齊齊點頭
----------這是寒雙正在吐血的分割線----------
被父女二人這般一鬧,雖然距離日頭升起還有足足一個時辰的時光,青年卻如何也無法繼續待在被燕靈兒占據了本該是自己的屋中
趁著一眾師兄弟們還未起床的光景,青年穿戴好衣物,想起不日之前燕驚鶴也曾囑咐過給小師弟淵青龍傳道一說,便喚上淵青龍雙雙向天回山正南麵的習武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