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王爺:王妃要出牆》
小豆芽啊混蛋
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文悅無力地撫著額頭,頭疼得厲害,胸口也很悶,恍惚間聽到金石轟鳴之聲,她皺了皺眉,自己不是被老大拉過去擋槍子兒當場身亡了嗎?怎麼會知道疼?這麼黑,難道是下了地獄?
哧——
一道刺眼的光線劃過,文悅的雙眼習慣了黑暗,一時不適應,不由半眯起來,朦朧中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他的腳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幻覺!一定是剛才睜眼的速度或者眨眼的頻率不對!
文悅使勁閉了閉眼,再緩緩睜開,發現還是在原來的地方,自己躲在兩尊佛像之間,透過狹小的縫隙,借著清冷的月光,她看到這是一間廢棄的破廟。
一個清冷肅殺的背影站在幾米開外,他手中的長劍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卻奇跡般的沒有沾染一絲血跡。在他腳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恐慌地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殺我!”
“要想知道,就去問閻王爺吧。”拿劍的人冷冷道。
又是一道劍光閃過,地上的男人再無聲息,鮮血汩汩而流,湮紅了他整具身體。
文悅驚愕地瞪大眼,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會撞上這一幕,但在街頭混了那麼久她也明白,在撞破別人秘密的時候,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才是最好的保命手段。
“出來。”黑衣殺手突然轉身,麵向文悅藏身的方向,那是一張冷酷的臉,在皎潔的月色下,像是用冰雪雕刻而成。
糟糕,難道被他發現了?文悅心裏一驚,小心翼翼縮到佛像後麵,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出來!”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
沉重的腳步聲在佛像麵前停下,然後轉了個彎,向佛像後麵走來,躲在幔布後麵的文悅除了將自己的身體往角落裏縮得更小之外,別無他法。
文悅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勁?是黑衣人手中的長劍,還是他那身拍古裝片一樣的打扮,或者說這破廟?不不,都不是。她突然低下頭,長大了嘴巴。原來,最大的違和感來自於她本身,她十八歲的曼妙身材,怎麼變成了十多歲的小豆芽啊混蛋!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幔布被人一把扯下,昏暗的燭火傾瀉而下,黑衣人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她麵前。
“原來是一隻小貓。”他嘲諷地說道,“既然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那就去死吧。”話音剛落,便一劍刺向文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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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請自重
寒光四射的長劍順勢向文悅的胸口刺來,速度快得根本沒有時間躲避,劍尖剛好觸及肌膚的時候,眼前男人的動作突然凝滯,五官痛苦的扭曲,原來一柄長劍從他的後背貫穿到左胸,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下。
文悅壓抑住內心的恐懼,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衣人倒地。
“喲,師妹,原來你在這裏藏著呢。”溫潤柔和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
白衣的少年從黑衣人背後走出,那是一張普通至極的臉,卻長著一雙狹長迷人的鳳眼,他的眼睛微微眯著,帶著暖暖的笑意,薄唇高高翹著帶著幾分調皮,全身流露出歡快輕鬆的氣息,全然不像剛殺過人的樣子。他抽出長劍,在黑衣人的衣服上擦拭幹淨,緩緩插入劍鞘,動作優雅而瀟灑。
看著他逼近,文悅不由後退了兩步,雖然跟著老大混跡在十三區,看過不少血腥的場麵,但像眼前這個在談笑間就要了人命的少年還是讓她起了警惕之心。
“這是怎麼了?見到師兄也不打聲招呼?”少年笑眯眯地看著文悅,伸出手,想要摸她的頭。
文悅偏了偏腦袋,他的手撲了個空,經過剛才那一幕,她已經確定自己是穿越了。既然少年叫她師妹,肯定是認識這具身體的主人,她怕一說話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隻是警惕地盯著他卻不說話。
少年毫不在意地收回落空的手,似笑非笑地說道:“莫非師妹是在責怪我沒有及時出手,讓你受驚了麼?那師妹真是誤會我了,我方才在橫梁上不小心睡著了,並不是故意不出手……”
少年,你真的好囉嗦!文悅在心裏默默吐槽,臉上卻擺出一副非常純真無辜的表情,做混混這麼多年,演戲的功夫她學得最好!她怯生生地打斷還在滔滔不絕的他,“你是誰?”
少年好看的鳳眼眨了眨,修長白皙的手便落在了文悅的額頭上,一臉幽怨的表情,沒錯,就是幽怨。
“小悅悅,你怎麼可以忘記師兄我呢?告訴我,這是笑話對不對?”
文悅默默地“拿”開他的手,麵無表情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少年,請你自重!”
這種表情不是她應該有的,在她那張小臉上永遠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雲惜夜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唇角卻翹了翹,“看來悅兒是真的生氣了,不理師兄,師兄可是很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