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了好熱,之後你親我了,再完了……好像很舒服……不記得了,應該就睡覺了吧。”
到此。吳剛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失敗,不僅把牛郎搞失憶了,貌似還健忘了。【那是因為藥性好吧……】吳剛雖然害怕牛郎知道後會如何如何怎樣怎樣,但是當對方說出“忘記了”的時候,那種感覺絕對要比被牛郎罵一頓還難受。好像鬆了一口氣,又反而很失落。
不過,既然忘了,就忘了吧,他又不能強製人家想起來再來罵自己。他吳剛絕對不是抖M攻……
“叩叩——”外麵有人在敲門,應該是送早點過來了。
吳剛沒有理會,他先為牛郎洗漱之後,將人抱到桌前坐好,才去開了門取早點。
“張嘴。”吳剛有點哄小孩一樣給牛郎喂早點,可是喂著喂著他發現牛郎總是在扭來扭去,坐不老實,“哪裏不舒服嗎?”
“後麵脹脹的,很難受,還有點疼。”
“我看看。”吳剛將牛郎撈到自己懷裏,狼手掀開牛郎衣服下擺,剛要扒下純情騷年的褲子,被牛郎一把按住,“你幹嘛?”
“你不是說後麵疼嗎?我幫你看看。”
“哦……”牛郎悶悶應了一聲,貌似這家夥還沒有扒過自己衣服……居然還要看那種地方……不對呀,為什麼他感覺這個場景無比熟悉……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脫光光了?”
“剛剛沒有發現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吳剛裝傻。
“我以為是我自己脫的。”牛郎很天真的回答。
吳剛默。他記得牛郎沒有裸睡的習慣……既然沒有,誰會莫名其妙的自己把自己脫光啊……
吳剛將牛郎翻過去,讓他趴在自己腿上,檢視著那朵不久前剛被摧殘過的小菊花。然後默默地,伸出爪子,戳了一戳。
“……”牛郎忽然覺得這個場景也好熟悉,於是繼續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碰我那裏了?”
被如此詢問,吳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要說“是,不僅碰了,還進去了”,或者逃避責任說“沒有”嗎?
吳剛的沉默沒有引起牛郎的太大反應,隻是過了一會兒,牛郎的問題更加令吳剛招架不住,他問:“你昨天晚上把什麼東西塞進去了?”
吳剛開始懷疑牛郎之前在裝傻了。
“唔……我……”吳剛征支支吾吾地考慮該怎麼回答,牛郎下一個問題又出來了:
“那個東西感覺很熱很硬……在那裏戳來戳去的……”牛郎很淡定的回憶著某些零星的片段和感覺,“還很粗很長,進去之後頂的我好難受……你到底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
麵對牛郎如此淡定的描述,吳剛表示他有感覺了……
咳……還是回來看菊花,沒有受傷,隻是有一點點紅腫而已,隻是有點紅而已……貌似可以再來一發的樣子……
被人長時間的盯著那個地方,牛郎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你看完了沒?”
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來晃去,吳剛頓覺口幹舌燥。
“你頂到我了。”
“咳……”吳剛尷尬的咳了一聲,動作迅速的給牛郎提上褲子,他怕自己再看一會兒就忍不住直接提槍上陣了,“好了,隻是有點腫。”說完,讓牛郎坐一旁去吃飯。誰知牛郎沒有離開,反而一把抓住吳剛的那根,還用兩隻爪子不老實地摸了幾下,“你昨天晚上用這個?”
吳剛咽了一口唾沫,一手按住牛郎的毛手,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而認真:“你是不是記起昨晚的事情了?”
牛郎看向吳剛,緩慢而遲疑的點了點頭,“你脫了我的衣服,把這個放到了我那個地方,動來動去的,不過很舒服……後來就很奇怪,我尿床了?”說到這裏,牛郎可疑的臉紅了,“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