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叻呀叻,小景沒想到你會這麼早結婚啊,早婚對身體可不好喲~”

跡部給了滿腦都是齷齪思想的家夥一個白眼:“本大爺也沒看你哪裏不好了。”

忍足嘴角一抽,他算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麼?

向日對自己的前部長還是有一定尊重的,很關心的讓跡部自己保重身體:“跡部,司徒安眠那女人不好對付,你要小心一點。”

跡部現在很想讓樺地把向日扔出去,大爺他娶得是老婆又不是罪犯,用得到說的這麼正經嚴肅像是去赴死一樣嗎?好像他快要踏進棺材口似的。

除了這兩個人不太正常但又很正常的祝賀,跡部也得到了其他隊友和曾經對手的道賀。

……

作為新娘子的司徒安眠被拖到一間房間開始一陣搗鼓,等待著婚禮的開始。

司徒安眠扭扭捏捏不安分,坐在凳子上,動來動去,看得其他幾個女孩子感到很好笑。

首先是五十嵐,不客氣的嘲笑司徒安眠的矯情模樣,笑得特別囂張和巫婆:“哦嗬嗬,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司徒安眠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笑吧笑吧,等哪天你也穿的這麼‘古怪’的時候她就可以瘋狂爆笑了!

——我說,有本事直接撲上去大開殺戒啊,你也太沒出息了。= =

再來是淩小路,笑得陰惻惻不懷好意,繼雅夕之後又有一個人走進婚姻的墳墓了嗎?小安你可以安息了:“不要苦瓜臉啦,跡部這樣優秀的男人再也難找第二個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小心跡部不要你!”

司徒安眠嘟起了嘴,頭頂十字路口,小臉扭曲的不成樣子:“老娘哪裏苦瓜了!?哪裏不滿了?!”

矮油,她這明明就是緊張啊,幹嘛說的她好像很不知好歹似的。

要是被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這家夥竟然緊張還不笑掉大牙?

負責給司徒安眠化妝的櫻井奈挑眉,警告:“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啊,小心言辭!”

司徒安眠吐吐舌頭,她習慣了,忘記結婚的日子要謹言慎行。

岩崎真理幫忙為司徒安眠補妝,好友結婚她這個朋友也跟著開心,可是安眠為什麼一副想要逃婚的模樣:“安眠,不要亂動啊,妝都花掉了。”

司徒安眠皺皺鼻子,她不喜歡胭脂水粉的味道,真不知道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是怎麼忍受的。

雅夕看得無奈搖搖頭,人家結婚的時候都是喜氣洋洋紅光滿麵,這家夥可好,一臉的悲催樣,又不是送她去斷頭台,至於嗎。

司徒安眠在日本唯一能說得上是監護人的也就隻有常年出國的蘇我啟介了,這一年多,蘇我啟介倒是偶爾有幾通電話,然後好幾個月都聽不到消息,讓司徒安眠一度以為這家夥不知道被活埋到哪裏了。

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裏,作為監護人他沒有理由不到場,所以待司儀開始宣讀開幕詞,蘇我啟介一身黑色西裝出現在門口,今天將由他來代替‘父親’的位置將心愛的‘女兒’交托給另一個可以陪伴她一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