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毅,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窮小子,讀過幾年書,字也到認得幾個,小學畢業後就輟學在家,每天跟著爸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家裏務農,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是卻很幸福。
現在的我是襄城月色女子SPA會館的技師,而且還是唯一的男技師,很搶手,每天的工作雖然很累,但是很充實,而且錢也是大把大把的往兜裏揣,不知道有多愜意。
我能有現在的成績,真的很感謝當初撿我回來的紅姐,要不是她,我現在恐怕還窩在山溝裏種田。
紅姐,是這間女子會館的老板,全名是什麼我不知道,她今年三十歲,三年前因為老公出軌離婚分得了大半的財產,直接拿著這些錢開了這家店,三年來可以說是做的是風生水起。
紅姐的店是襄城最大的女士休閑的地方,裏麵包含了各種精油SPA項目,還有各種對身體有益的溫泉可以泡,服務也是相當的好,最為特別的是這裏有我這個唯一的男技師服務,就因為這個原因,讓不少女人想來這裏嚐試,在店裏想讓我服務必須得提前預約,甚至有的客人都提前一周打電話過來。
談起這份工作,從最初的客戶不理解到最後的接受,真的是道不盡的辛酸淚。
為什麼說是紅姐把我撿回來,提起這個還真的讓我心裏五味雜陳。
今年家裏的收成不是太好,變賣了所有的糧食手裏也隻有那麼一點錢,看著那僅有的幾張紅票子,一家人都發愁的不行,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我爸媽除了每天下地幹活以外,剩餘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在唉聲歎氣。
如此的狀況讓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輾轉反側了好幾天之後,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外出打工。
我爸媽年齡都大了,我要是出了遠門,家裏連個能出力的人都沒有,可我今年也馬上20歲了,不能每天都這樣度過,總要出去闖蕩一番才行。
看著已經滿是白發的爸媽,我心裏滿滿的愧疚感,決定出來打工也是不想兩個老人在為我如此的辛勞,不管在外麵掙錢多少,至少能為家裏減輕點負擔。
我爸在得知我這個決定之後,跟我生了很大一場的氣,不知道歎了多少次氣之後,他老人家也是想開了,終於答應了下來。
拎著行李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爸用他那已經布滿老繭的手,從兜裏拿出賣了家裏養了很久的幾頭豬的錢遞給了我。
看著眼前的那一張張的紅票子我紅了眼眶,出去身上不能沒有家當,我爸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我顫巍巍的把錢接了過來,連一句囑咐的話語都沒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當時就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不在城裏闖出點名堂決不回來。
可是出來之後才發現,想在外麵輕鬆的活著真的很不容易,因為我的學曆找工作相當的困難,幾乎快轉遍了大半個襄城都沒有人願意用我,那幾天聽到最多的話就是“我們這裏暫時不需要人。”
連連受創,讓我打了退堂鼓,每天都在想,現在所做的這一切是不是錯了,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可去之處,心裏有了想回家的想法,可是就這麼回去很不甘心,再次抱著試試的態度繼續奔波在這個城市裏,當時的想法就是如果真不行還是回家種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