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交纏著,段文鬱手掌包裹著他的臀部,隔著褲子重重的揉捏。

似是一個世紀般那麼漫長,這個吻終於漸漸平緩下來,景深眼睛已經濕了,喘熄著,手指還緊緊揪著段文鬱的西服。

兩人身體緊緊貼著,段文鬱輕吻他的眼睛,呼吸略微失了節奏,低眼看他,沉聲道,“...沒有話要說?”

景深抬眼看他,說不出認錯的話來,昂著下巴挺了挺胸,甕聲甕氣地道,“我可還沒答應和你和好。”

段文鬱眸色沉沉的,“那你追出來幹什麼?”

“!...”景深說不出反駁的話,別開眼,賭氣,“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段文鬱還沒說話,就聽邊兒上有個妖媚尖細的聲音,“喲,段先生你在這裏那,真是的,讓人家好找,包廂裏都等著你呢。”

景深抬眼一看,一個穿著暴露的漂亮男孩正媚眼如絲地看著段文鬱,自動把他無視了。

他氣悶,警告似的看向段文鬱,那眼神兒似是在說,你敢?!

段文鬱輕笑,對那男孩道,“你們先玩兒,我有事情要做。”他手掐著景深的腰把他壓在牆上,景深的手還揪著他後背的西服,兩人姿勢很是曖昧,段文鬱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那男孩也算識趣,一扭一扭地走了。

景深哼了一聲,段文鬱低笑著輕吻他的頭發,輕聲哄道,“別鬧別扭了,跟我回家吧。”

景深定定看了他幾秒,沒說話。

段文鬱也沒有說別的,隻是牽著他的手,“回包廂吧,你不是要招待客人麼。”

景深不動,雙手拉住他的手,“裏麵都是漂亮男孩...”

“所以呢?”

景深沉默幾秒,扯著他的領帶,做出一幅滿不在乎地涼涼的樣子,“你要是喜歡他們,就別糾纏我了。”

段文鬱隻是笑,“漂亮男孩我隻要你一個。”

晚上兩人一起回去,站在景深家門口,段文鬱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景深抬眼看他,“...有事嗎?”

“我今天談成一筆大生意,想和你慶祝一下。”

景深猶豫片刻,低眼,“...進來吧。”

段文鬱進去之後就熟門熟路地去吧台拿酒拿杯子,景深洗了澡換了衣服,順手拿了一杯,開了電視,一邊看一邊喝。

段文鬱也沒有纏著他,隻拿著一杯酒在客廳裏來回轉悠,而後站在臥室門前,溫潤地道,“我進去參觀一下可以嗎?”

景深看他一眼,“隨意。”

段文鬱進去之後景深就開始心神不寧的,拿著遙控器胡亂換了好幾遍台,最後歎了口氣,把遙控器扔到沙發上,而後手插口袋幾步走到臥室門口。

裏麵段文鬱站在小書架前,手裏拿著一本書,看到他就笑了笑,“你也喜歡這本?”

景深走過去,看了一眼那本書,“嗯,最愛。”

段文鬱溫潤地笑,“真巧,我也最愛這本。”景深抬眼看他,隻看著,不說話。

段文鬱也隻看著他,一時間臥室裏靜謐無聲。

而後,段文鬱慢慢貼過來,景深以為他要吻上來,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

可段文鬱卻隻是貼在耳邊,輕聲道,“這本書,我們換著看好不好?”

景深睜開眼,臉色不自然地紅了,“...什麼?”

“你的給我,我的給你。”

景深偏開臉,模模糊糊嗯了一聲。

段文鬱看著他泛紅的耳根,渾身血液都沸騰了,叫囂著對眼前這個人的渴望,他慢慢摟住他的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耳朵,景深微弱的掙紮,段文鬱直接反剪住他的雙手,吻上他的唇。

吻慢慢加深,段文鬱直接順勢把他壓在了床上。深深淺淺的吻變換著位置往下滑。景深大腦裏叫喊著不行不行,可是心卻不受控製,漸漸就昏昏沉沉任由身上那人動作了。

段文鬱非常的溫柔,可以看得出來,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地溫柔一點,可漸漸就控製不住自己,自控力全線崩潰,景深幾乎承受不住,連眼淚都被逼出來。他越是這樣,卻越是激發段文鬱體內的暴虐因子,直到他被弄的哽咽地幾乎失聲。

*

第二天,景深拖著酸軟的腰去上班,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講電話,時不時要停下來揉一揉腰。

進來彙報工作的subrina立刻發現了他的不正常,關切地道,“boss,您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叫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