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最後是被人一腳踹開,門太結實,有時候真是麻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章霖昭第一個衝進來,臉上的驚慌那麼明顯,看著喬靜言好好的坐在床頭玩電腦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僵極了,似乎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著急或者是尷尬。
喬靜言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心裏就有些愉悅。
看著章霖昭被戲弄,她就愉悅,從來都是她被掌控,現在看他的冷漠淡定被打破,她心情是好的。
窗戶早都關上,任飛揚待會兒大概會自己去樓下撿走自己的藥箱,好奇害死貓,如果不是章霖昭派他來的,她大概也能想到他為什麼會跑來找她,應該就是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外麵的人都以為章霖昭寵著她到了某種極致,什麼都遷就她,給她最好的,走到哪裏都帶著她一起,好像很多人都把她傳的好像傳奇一樣,某個黑手黨的老大愛上了一個相貌平平還不順從的女孩子,順便杜撰了大約是那女孩子早有心上人,黑手黨老大如何強勢分開一對愛人,自己深深迷戀其中,好像是某個童年童話的劇本。
她就聽說過一次,是章霖昭帶著她去太平洋上某個島國的時候,他是有事的,她一個人在別墅裏麵走走,聽見傭人用各種羨慕的語氣說這樣的句子,當即就覺得好笑。
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別的人看見的都是什麼?
好像夕佳在程小柔結婚的當日,說趙瑞安很愛她的樣子。
旁人隻能看見表象,不一定是假的,隻是表象太表,跟內裏總是不一樣。
喬靜言挑了眉頭,迎著章霖昭看,旁邊幾個服務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剛才他們那麼大陣仗她就是不出聲,還是經理最識趣,立刻說:“對不起喬小姐,我們以為您在裏麵出事了,我們會做出補償,希望您不要介意。”說完,立刻帶著人退出去。
章霖昭是請不走的大神,她也沒有指望章霖昭能走。
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繼續上網,章霖昭站在她麵前,她不抬頭看,看見他手捏的很緊,心裏就覺得好笑了。
“你鬧夠沒有!”章霖昭冷聲,聽聲音,已經是壓抑了很多,此刻算是態度不錯的情況下。
喬靜言很想頂回去一句,說自己沒鬧夠,什麼時候徹底離開了,才是鬧夠了。
可是章霖昭下一句說:“想再見樂樂就別再胡鬧,樂樂需要一個媽咪,對方是不是你我不在乎,你想給樂樂換一個爸爸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早應該清楚,弄的四下碰壁才甘心!”
喬靜言很想皺著臉抬頭看他說:那怎麼辦?我就是想去碰壁,不碰壁我怎麼知道原來我沒有自由,不碰壁我怎麼知道我是真的飛不出去……
可是這樣的話,說不出,說出來心口會疼,會酸的掉下淚來。
她的那點驕傲之類的東西,早都被他磨光了,她還剩下什麼?永遠也逃不掉,永遠……
這樣絕望,絕望的沒有途徑可以舒緩。
“你永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更惡心!章霖昭!你就是個人渣!”喬靜言揚眉,絲毫不避開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他,四目交接,看他眼底驟然的冷凍。
他會發火,會一切回到原點,她心裏恨自己竟然知道的這樣清楚。
“我是惡心,可你一輩子都逃不開!你隻能跟惡心的人做!我有多肮髒,你也逃不開!你別想逃走!”章霖昭驟然發聲,一把拎著她的手腕,把她拎起來,逼她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