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打算離開你現在工作的地方了？”牛學軍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是直直的盯著他，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
“我能先提前的問一句，你給我找的好出路到底是什麼嗎？”曲景黎沒有直接承認他剛剛那個問題，表明著他內心的有些猶豫，“我從十六歲的時候開始一直都是現在的這個職業，如果要換成其它的，我會有不適應，也接受不了。”
“你直接來我的身邊吧，你之前和大頭過過手，你也應該了解他的身手，如果你直接來我的身邊，我可以幫著你……”
還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曲景黎感覺身體漸漸的不舒服起來，而且，明明是跟他們在這裏說著話的，可是，眼淚和哈欠自己就像是控製不住一樣，而且，之前感覺身體上麵像是有那種小蟲子在爬，在咬，在啃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漸漸的，曲景黎感覺自己都在那裏坐不住了，他坐在那裏的身體不由的抽搐了起來，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從他坐的那個位置，虛脫的滑下去，他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不受自己控製一樣，躺在地上抽搐著，他感覺冷，但是又不像是冷。
“他這是……毒癮犯了？”楊雲問道。
他不是沒有見過犯毒癮的人，但是，他確從來都不知道，像曲景黎碰過毒品之後，整個人會是這副模樣。
“我之前讓你給他的東西，你沒給他嗎？”牛學軍問道。
楊雲說道，“我給了啊，他上次找我要過之後，我就已經從你這裏拿到，給他了，這都多長的時間了，可能，是已經完了。”
“現在他這樣，怎麼辦？”
“能怎麼辦？反正他都已經是這副模樣了，吸一次和兩次，是一樣的結果，大頭，把我們的東西拿過來給他。”
“是。”
躺在地上的曲景黎，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有些恍惚，有些像是能夠聽的清楚，有些就是聽不清楚一樣，他不停抽、搐的身體在看到大頭拿過來的東西時，整個人變的有些清醒起來。
他知道，現在的這一步，也算是牛學軍對他的考驗，如果這一次他都在毒癮發作的情況下，還不吸食這些東西的時候，根本不能讓他們相信。
曲景黎伸出手，正準備把大頭拿過來的東西拿到自己麵前的時候，突然間，牛學軍伸手把大頭手裏麵的東西往後麵拉了一點。
“曲景黎，我可以現在把這個東西給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接下來提出的要求。”
“老牛。”楊雲叫了他一聲，覺的有些不妥。
牛學軍沒有搭理他，依舊還是看著曲景黎，“我體會過你現在的這種感覺，發作起來的時候，一次會比一次的難受，我可是現在就把我手裏麵的這個東西給你，而且，我也可以以後一直都為你提供這種東西，但是，我想要的，你能給嗎？”
“你想要什麼？”曲景黎問他。
“我想要你以後聽我的命令，唯我是從，可以嗎？”
“你……”曲景黎看著他，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行與不行？”
曲景黎看著大頭手裏麵的東西，到最後，咬牙，“行。”
“大頭，給他。”
曲景黎接過大頭手裏麵的東西，顯的很是激動，當著他們三個的麵，然後自己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就吸了起來。
剛吸過之後，那種衝擊力很大，所以他整個人躺在地上，體會著那種剛剛才有的衝擊的感覺。
曲景黎躺在地上有半個小時之久，然後，才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像是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等他坐之後，牛學軍直開門見山的問道，“曲景黎，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我就是想要問問你，讓你把之前在軍區裏麵研究運的AHT導彈的資料，給我一份。”
曲景黎看著他半晌，然後，說道，“楊政委也知道這件事情？”
楊雲沒有說話，但是，沉默表示默認。
“我能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誰嗎？”一直到這個時候，曲景黎都裝作是不知道牛學軍到底是誰的模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立場，你現在一點的用都沒有，你上麵的人早就不把你當作以前的曲景看待了，而且，你現在碰的這種東西，真的想要戒掉，可沒有那麼的容易，你好好的想清楚了。”牛學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