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他們兩個之間,從來都沒有過刻意的避孕,而今天的,他在最後的那一瞬間的動作,確實是他們結婚以來這麼久的第一次。
她的心裏麵說不出的失落感,當然了,她其實不是說想要再生一個孩子的,隻不過是因為他的這一個刻意的動作,讓她的心裏麵覺得,好像在他的心裏,她都已經不算是一個老婆了,最後,隻能算是他解決生理問題的一個女人吧。
不過,他為什麼想要避孕?
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當初能夠懷上曲睿璨,那都算的上是一個意外了,他還這麼刻意的做。
是不是,他都已經在為他的以後鋪好道路了。
“沒事,今天的身體不舒服,所以,一時沒有控製住。”曲景黎躺在一旁,氣喘籲籲的解釋道。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女人,向來對於房事和情事都是十分在意和敏感的,他在說沒事的時候,她恰恰會覺得有事,是故意在瞞著她一樣。
這一刻,她的心瞬間就像是從天堂跌落到地獄一般,她整個人都顧不上清洗,就那麼呆呆傻傻的躺在那裏。
而曲景黎則是從剛剛的那種歡愉裏麵慢慢的走出來,他剛剛之所以會在最後一刻抽離出自己的身體,他是想著,他現在已經沾染過毒品的身體了,萬一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後,懷孕了,到時候,他的這種身體體質到底是不是會傷害到寶寶,她知道蘇梓恬的身體情況,但是,他不敢去冒這個險啊。
再說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到時候蘇梓恬真的懷孕了的話,就因為他的這個身體體質,哪果到時候孩子不能留的話,到時候受罪的人還是她。
所以說,他冒不起這個險。
曲家老宅。
秦思敏剛把曲淼淼給哄睡著了,然後,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剛一轉身,正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曲逸陽帶著濃重的酒意,走了進來。
她換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隨著他越來越走近,她鼻息間的酒味越來越重,“你又喝酒了?”
“我喝酒怎麼了?”曲逸陽有些不高興的嚷嚷道,“我在外麵要看那些大老板的臉色,我在家裏還要看你們的臉色嗎?我還得要照顧你們的情緒嗎?我很累的,拜托你們這些人,能不能考慮了一下我的感受呢?”
“你在發什麼酒瘋?”隨著曲逸陽的聲音,剛剛明明都躺在搖籃裏麵睡著的曲淼淼又再一次的醒了過來,然後,因為睡覺被打擾的緣故,所以,就不滿的哭了起來。
小寶寶嘛,她才不會那麼多呢,你們惹她不高興了,她就直接哭了起來,然後,一哭起來,就已經是沒完沒了了。
“回家之後也沒有一點的清靜,真特麼的煩。”曲逸陽冷哼一聲,看著秦思敏,突然間的出聲,說道,“你也是,一點的本事都沒有,懷孕沒有懷孕蘇梓恬的前麵,就連生個孩子都不會生,如果你要是生個兒子,我至於像是現在這樣的被動嗎?”
“曲逸陽,你的良心是讓狗給吃了嗎?我跟在你的身邊這麼久,你除了給了我一個訂婚宴還有什麼?也就我這麼傻的,巴巴的跟在你的身邊,還為你生孩子,你出去外麵試試,你看看哪個女人,連一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就跟你扯證,結婚,生孩子的啊?”
“再說了,這年頭,生男生女可是由男人決定的,你自己沒有本事,你怪誰,你怪誰啊?”
“啪……”的一聲,秦思敏就感覺到了自己左邊臉頰陣陣的痛意,她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低吼一聲,“你敢打我?曲逸陽,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我現在不止是想要打你,我想要打死你的心情都有了。”曲逸陽這一輩子最煩的就是別人人說他‘你自己沒有本事,你怪誰啊你’這一句話了。
什麼叫他自己沒有本事?
沒有本來他是怎麼做到景年集團總裁的這個位置的?
沒有本事,他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今天,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個人該得的。
曲逸陽整個人受夠了,在景年集團的公司裏麵,要受曲老太太和曲景黎的氣,等到開會結束之後,還要受那些董事們的眼色。
他們一個個老不死的,真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他們就不轉了嗎?如果不是看他們還有點用處的話,他早就把他們給解決掉了,眼不見,心不煩。
再說了,等他緩緩氣,總有一天,他是要把他們手裏麵的股份收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