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跟上次在名城公寓遇襲那次一樣?
心裏的不安越來越濃重,手試著打開車門,行不通,前麵給上鎖了。
前麵的那個司機到底是誰?看身形是個男人,但是對她的生活這麼熟悉的,又會是誰?是有何目的?
出租車停下了。
蘇梓恬並不認識這個地方,周圍荒涼,雜草叢生,雖然不認識,但看得出來,是一個偏僻的地方。
他到底要做什麼?
司機拿出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
“喂。”聲音似乎經過了變聲器,變得嘶啞滄桑,“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
一句話,頓時,蘇梓恬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他一定是在給曲景黎打電話了吧,那麵前的這個司機,一定是和上次在名城公寓遇襲的那事脫不了關係。
電話那頭的曲景黎並不奇怪,對於這個電話,他早就預料到了。
“人呢?”
司機冷冷一笑,“現在自然是活的好好的,隻不過一會兒我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好好的了,一個女人事為小,更何況,還是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呢?”
曲景黎開著車,到了郊角的邊角之上,根據地圖上麵的顯示,他與那輛出租車並不相差多遠了。
對於剛剛司機說的那些話,知道蘇梓恬是他的女人,並不奇怪,知道她懷孕了,知道的人並不多。
或許,是軍區裏麵的……
“你不許動她。”
“哈哈,原來還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司機哈哈大笑,經過變聲器的處理,格外的刺耳。
曲景黎硬生生的掛斷了電話,再次啟動車子,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他的車子停在了出租車的不遠處。
司機下車,身材消瘦,身上穿著黑衣黑褲,還帶著鴨舌帽。
今夜的月色並不明亮,郊外的地方偏遠荒涼,連路燈都沒有,曲景黎站在自己的車前人,並看不清楚來人。
“你是‘毒瘤’?”
曲景黎與‘毒瘤’親自過手的機會少之又少,視頻的機會到是不少,那黑衣黑褲,又帶著黑色的鴨舌帽,說話的時候又和的是變聲器。
這種習慣用的人少之又少。
“哈哈……”‘毒瘤’大笑出聲,經過變聲器的處理,格外的難聽刺耳,“‘冷閻王’的稱號果然不是白來的,一眼就認出了我是誰。”
“你我打的交道並不少,但是真正見麵交手的時候並不多,但是我們對彼此的了解就是這麼的……深。”‘毒瘤’特地找了一個比較符合他們之間的形容詞,“我們的口味一直都差不多呢,眼光,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他把目光放在身後出租車裏的蘇梓恬身上,“我之前特意的‘叮囑’過你呢,讓你離你的女人遠一些呢,你說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你們能想像出來,一個黑衣黑褲的黑衣人,朝著另一個男人皺著眉頭說:你怎麼就是那麼不聽話呢?
明明就是一副語重心長,為你好的意思,但是經過變聲器的處理,格外的詭異。
“你放開她。”
曲景黎並不知道蘇梓恬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隱約的可以看到坐在出租車的她。
“不是我不放開她,而是她自己不下來呢。”‘毒瘤’連連搖頭,嘖嘖出聲,“你也不想想,是個女人又怎麼可能受得了你呢,她與你的開始並不情願的,你一個男人又不以身作則,人家當然會後悔的了。”
“不過好在還不晚,又這麼‘好願’的碰上了我,你說,我怎麼忍心拒絕呢,我給你打的那個電話,並不是想讓你過來做些什麼,隻不過是就是想讓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他聳肩,攤手,“在你和我之間,她選擇了我而已。”
“你放屁。”曲景黎心急之下開始爆粗口,“你讓她下來,你留在這裏,你讓她下來離開。”
他出來的著急,什麼武器都沒有帶,剛剛是在家裏洗澡,隨身的武器也被放在了抽屜裏,現在的他並沒有把握對付麵前的這個男人。
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蘇梓恬離開。
隻有讓她平安的離開了,他才能安心,哪怕,他今天可能……死在這裏。
“你怎麼就是這麼的冥頑不靈呢?我說過了不是我放開她,而是她自己不下來。”‘毒瘤’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出租車嘀嘀的響了兩聲人,解鎖了。
他拿著鑰匙搖晃了兩下,“你看,我都解鎖了,她還沒自己下來,是她自己不願意下來,不是我不讓她下來。”
曲景黎的黑眸一沉,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蘇梓恬坐在出租車裏,出租車所有的玻璃車窗都關著,隻是看得到他們兩個在交談,但具體談了些什麼,她聽不清楚,聽到了車解鎖的聲音,她心裏一喜,爾後又再一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