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的很開心,他應該是做過特別的準備,知道孕婦的口味都有些淡,菜的味道都很適中,由其是那一道清蒸鯉魚湯,味道感覺棒極了。
“如果你以後不做軍人,完全可以去開個飯館,不愁吃喝的。”蘇梓恬喝完最後一口鯉魚湯,嘖嘖出聲,“這道湯真的太好喝了,棒棒噠。”
她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摟著他的脖頸,在他的臉頰處親了上去。
曲景黎嫌棄的擦擦臉,“你嘴髒。”
雖然嘴上毒舌,但是她的親吻還是讓他的心裏感覺樂開了花。
“我不嫌你髒。”蘇梓恬咧嘴大笑,露出了潔白的大牙齒。
“你躺著休息吧,我去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曲景黎把折疊桌上麵的鍋碗瓢盆都給收拾了,然後洗手,解下了身上的圍裙。
一天的時間終於的結束了。
他倒了一杯溫水走進了臥室,按照老太太上麵寫著的服法,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放在了一起,“水溫正合適,你先喝藥吧。”
“好。”蘇梓恬把藥都喝了下去。
曲景黎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手裏麵端著一盆熱水,拿著一條毛巾,直勾勾的看著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懷孕了泡澡不好,淋浴吧我又不放心,這樣吧,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擦身子。”
“不用。”蘇梓恬臉頰通紅,下意識的抱著自己的衣服,“大冬天的,多冷啊,我就不洗了。”
雖然是夫妻,雖然那檔子事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讓她在光天化日,哦不,應該是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下脫了衣服擦身子,光是想想那副畫麵,她簡直就是要羞死了。
不行,不行。
堅決不脫。
堅決不洗。
不對,應該是堅決不擦。
“害羞什麼,你哪我沒有見過,做都做過了,還扭捏什麼。”
不得不說,曲景黎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毒舌。
蘇梓恬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反正她就是抱著自己的手臂,一副打死都不脫衣服的倔強模樣。
曲景黎抬眸,深邃的黑眸仿佛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吸引力,正當她正愣之間,他突然的勾唇邪笑。
她腦中警鈴做響,暗道一聲:不好。
果然,他上前幾步,坐在了她的斜對麵,毫不遲疑的伸出手,三下兩下就把她給剝了個驚光。
“你……”蘇梓恬又羞又急,這個男人壓根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曲景黎彎腰,把毛巾在盤裏在沾濕又擰幹,直起身子,先是給她擦臉,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移,擦到胸前,他的身子緊繃,性感的喉結滑動了幾下。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吃了你,隻是擦身子而已。”
這話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我不緊張。”蘇梓恬一想到自己懷孕,有恃無恐的說道,“到是你,緊張什麼?臉紅什麼?哎喲喂,剛剛是哪個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跟我說做都做過了,扭捏個什麼勁啊,也是,做到做過了,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她低頭,看著他某處撐起的小帳篷,暗自憋笑。
到了最後,她幹脆也不忍了,直接爆笑了出來。
曲景黎的手一頓,耳根處升起了紅暈,但還是深呼吸,強忍著自己身上的那股熱與激動,給她擦拭完。
剛一擦拭完,他立馬掉頭,端起水盤就走。
明明剛剛都已經洗過澡了,大冬天的,他硬是又給衝了一個涼水澡,看著某一處終於低下了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三個月,她正是危險的時候,別說現在還是有流產的跡象,他更加是隻能強忍著,碰都不能碰她了。
自從在醫院檢查的時候知道她懷孕了,曲景黎的心裏就特別的後悔,如果早知道她懷孕了,之前的那一次,他的動作就不會那麼的激烈,他不知道在這一次的事情當中,他的衝動占了多少分,但他是真的後悔了。
看到他從衛浴間出來,蘇梓恬已經穿好了睡衣,歪著頭,淺笑,“洗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這副模樣,就想到剛剛她脫光衣服的模樣,身體裏剛剛澆滅的那股火似乎又再一次的燃燒了起來。
他在心裏暗罵一聲,轉身又一次的回到了衛浴間,打算再衝一個涼水澡。
看著他那懊惱的模樣,蘇梓恬的心裏樂開了花,躺在床上,毫不顧忌的哈哈大笑,那笑聲就差拿著大喇叭給廣播了。
原來,他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
曲景黎在衛浴間裏聽著她的笑聲,氣的牙根癢癢,樂吧,笑吧,等過了這三個月,他看她還能笑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