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任性不起來啊。
曲景黎繼續冷笑,“怎麼?不願意了?你也不想想,我們以前做過多少次了,你不會是現在扭捏了吧?”
沒有人知道,就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麵有多麼的難過。
或許,和她一開始的時候,是意想不到的,但是後來的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沒想過,有一天,他真的會愛上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渾身都長滿刺的女人。
愛情,真是的讓人很頭痛的關係。
“可以啊,現在?就在這裏?”蘇梓恬忍著心裏的痛,臉上佯裝著微笑的表情。
裝?
扭捏?
他怎麼不去死呢?
“原來,你喜歡這麼刺激的啊。”曲景黎往她的跟前湊進一步,兩人鼻尖的距離隻有0.01的時候,停住了。
他伸出手,攬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肢,一個用力,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兩人的臉頰相貼,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吹氣,“原來,你喜歡野的。”
就在蘇梓恬整顆心都揪起來的時候,曲景黎在她潔白的脖頸一側,重重的吻了一口,離開的時候,脖頸上麵的印記清晰可見。
明眼人一看到,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蘇梓恬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都已經在這裏和他忍氣吞生的,和顏悅色了,他這個男人還不知好歹的對她下重口。
情急之下,她對他伸出手,拳頭,腳。
十招之後,蘇梓恬已經漸漸的呈現了掠式,但是她依舊不服輸的與他出招,接招,一個擒拿。
曲景黎把蘇梓恬緊緊的抱在懷裏,不能動彈。
“怎麼?你還想要反抗,乖乖的任爺操練吧。”
軍人的痞性,天生的不服輸的個性,天生狂野的氣息,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他直接把她抗到了肩上,大步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
他們兩個都沒有看到的是,就在操場不遠處的小角落裏,一個落寞蕭條的身影站在那裏,不離不棄。
楊傲晴怎麼都沒有想到,剛來沒幾天的那個女學生,居然會和曲景黎有關係。
不,不可能。
不可以。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都恨不得把嘴裏麵的牙都給咬碎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她從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曲景黎,也可以說他們兩個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小的時候還光著屁股在一起玩過。
漸漸的長大之後,明白了男女有別,明白了男女之情之後,她漸漸的收起了貪玩的本性,努力的讓自己變成一個淑女,變成一個大家閨秀,這樣,才可以配得上他。
她努力的學習,努力的適應軍區的生活,努力的想讓自己成長,長成一個足得以和他並肩站在一起,可以一起戰鬥的女人。
可是,現在呢?
她心裏所有的幻想都被那個叫蘇梓恬的女人給打敗了。
那個女人,究竟何德何能,能站在曲景黎的身邊,同他一起打天下?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曲景黎隻能是她的,任何女人都別想要搶走,蘇梓恬不可以,別的女人更加不可以。
楊傲晴目光漸漸的變得狠戾,轉身,一個計謀已經在她的心裏形成。
曲景黎直接抗著蘇梓恬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直接一個拋物線的把她給扔在床上,眼神直直的盯著她,手指飛快的解開著自己的軍裝上麵的扣子。
蘇梓恬吞了一口口水,佯裝著不害怕的盯著他,“喂,曲大首長,你這是在跟我耍無賴嗎?還是今晚和他們喝多了?發酒瘋呢?要發酒瘋找別人去啊,我可沒有那閑功夫在這裏和你玩,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說話間,她從床上爬起來,找剛剛被他給扔到了鞋子。
要回去,總不能光上腳回去吧?
“耍無賴?發酒瘋?”曲景黎冷哼一聲,上身的衣服都已經脫光了,手直接放在了他金色的皮帶上麵,叮的一聲,格外曖昧的聲音在他們兩人之間蔓延著。
他直直的站在她的麵前,凝視著她,“蘇梓恬,你說我是在耍無賴,說我是在發酒瘋,我今晚要是不做些什麼的話,還真的是對不起你說的這幾句話了,真的。”
他抱著她,直接滾上了床上。
窗外的月亮都害羞的紅了臉,閉上了眼,躲了起來。
這一晚,曲景黎格外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蘇梓恬最後給昏死了過去,他才停了下來。
蘇梓恬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她昏過去之後,曲景黎眼底對她的憐惜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