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有些頭暈,大概剛吃完飯血液都到了胃那裏,腦袋不夠用了,她眯上眼,仰在椅背,決定還是休息一下。
朦朧中有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她以為是公孫步衍,伸手推了推那人的臉,可是這樣軟綿綿的動作仿佛是種邀請,那人貼得更近,嘴觸到了她的唇。 ^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嗚的一聲,一隻大狗撲到麵前,狠狠的撞開了親在楚慧臉上的男人。
楚慧睜大眼晴看著麵前的雜毛狗:“阿……”樂字再也說不出來了,那眼神專注蠻橫,死命的盯著她,呼哧哧的喘著,一臉煩燥的樣子。
她看了半天,猛然大叫:“你是……步衍?!”。
騰的從竹床上坐起身來,滿身大汗,楚若影摸著胸口大喘了好幾口,心跳才漸漸平複下來。
月光從天窗照進來,雜毛狗一竄竄到了床前,楚若影嚇了一跳,仔細的看了半天,啞然一笑,伸出手出摸摸它的頭,看看四周,自己還在原處,原來是南柯一夢。
“小辰。”
嗯,這是小辰,不是阿樂,為什麼會叫它小辰呢?因為某個耍了她很久的人的名字裏有個辰字。公孫步衍不喜歡它,大約有一半也是因為這個名字吧?楚若影抿唇輕笑了一下。
院外的角落裏傳來了水響聲,她站起身來,貼到窗口去看。
月光下牆側的水井邊一片水漬反射著銀光,公孫步衍踩在這一片銀光裏,半LUO著上身,正一桶一桶的往身上澆水,月光下他矯健的身材顯露無遺。
想象著水順著寬厚的肩背滑下結實緊致的腰身……
周圍的溫度似乎又灼熱了許多,楚若影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神,坐回到床邊,耳中還聽見外麵嘩啦啦的水聲。
興許他是餓醒了,她突然想起,又坐了一會兒,方才站起身來,開了門,往廚房走。聽見身後水聲停頓了一會兒,又開始嘩嘩的響起來。
把油燈點亮,又拔了拔燈芯。然後坐塘邊開始往灶裏添柴生火。
把吊在梁上籃子裏午間剩下未炒的油菜拿水過了過,放在灶頭備著,涮了一下鍋,準備開工。
往小鍋裏加了水,準備再煮一鍋湯,白天喝了一晚鹹湯下去,想必睡到半夜齁得不行了吧,她有些無語的想起他氣衝衝一口氣把湯喝下去的樣子,不禁失笑。
熱度貼上了後背,又有濕濕的涼涼的水透過衣衫浸入了皮膚:“笑什麼?”
楚若影答非所問:“你不餓麼?”
“嗯,餓。”
他抓起她的手從旁邊坐著的小鍋裏舀了水,又換了隻手端著,一下潑進了灶坑時裏,“嗤”的一聲,火滅了冒出一大股黑煙,嗆得人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做什麼?”
楚若影叫聲還未落,被他打橫抱起來,走過了臥房堂屋,一直抱進了廂房裏,撲倒在床上:“餓了,吃你。”
他埋頭在她頸間深嗅:“你真的很好聞……”
楚若影想起自己的夢境,他成了阿樂,也這樣上上下下嗅著自己,正不知道該哭該笑,身下一痛不由尖叫了一聲:“啊~”毫無準備的被他挺進了身體。
公孫步衍分外的衝動,急不可耐的在她體內不斷衝突,有些粗魯的咬著她的耳廓唇角:“我想你了……你……想我麼?嗯?”
她明顯得覺得他今晚有些不同,又想也許是因為隔了這麼長時間,又鬧了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