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藥膏覆滿,他把掌心也覆了上去,掌心的溫熱傳遞到下麵的石頭臀,王遺風輕聲道:“放鬆。深呼吸,不要亂想。”
好像全都錯在月小亂想一樣。
月小這會兒也沒法,隻能道:“我自己來。”
一直咬著,牙也咬酸了。這句也就沒從牙縫裏出來,從嗓子裏出來得很順,隻不過出來全是氣聲,如喘熄。
“好。”王遺風就用另一隻手抓了月小的右手也伸了進去。
好像自己的提議都把自己推到一個更加尷尬的處境。月小一慌神。自己的手已經被王遺風抓著伸進了自己的下褲內。
月小半邊手蓋著王遺風的右手,半邊手敷在在自己繃得緊緊的臀部。一半幹燥,一半濡濕,都是溫熱的。月小的臀部繃得更緊了。
他不敢放鬆。
隻要他放鬆,j□j的收縮就會像他此刻跳動的心髒一樣劇烈。對這一點,他很羞恥。
三隻手和一雙硬邦邦的臀擠在一起,王遺風帶著月小的手慢慢移動著:“你若執意要自己來,我便教你……”
被握住的手滑動在自己滑滑的硬邦邦的石頭臀上,月小難堪得大氣不敢出。王遺風似乎是真的在教,帶著月小的手慢慢動作,輕重力度通過月小的手教給月小。隻是,被王遺風握著撫摸自己臀部這件事,讓月小分外難為情。
事實上,月小心裏清楚。
這種藥膏需要推拿方能入骨,自己不會,可是了解。晚上連死多次,馬蹄之下,自己骨頭早已傷了,不過是用冰蠶聖手吊住了半條命,又亂七八糟吃了些藥克住了些傷損,看不出來傷重罷了。不僅是皮肉烏紫而已,
月小沒完全把握能自療透徹,至少,休息幾天還是要的。
可是,王遺風顯然是看出來了,什麼都瞞不過他。這藥膏也是藥王的看家寶貝,月小知道。隻是,藥效很奇,要內力推拿吸收,方入骨。
從背部抹藥開始,王遺風的手法很對,又輔以渾厚的內力,即使是離經醫師也挑不出什麼錯。
如果他當真是個大夫,月小定然不會難堪到這種田地。哪怕是個旁人,也不至於如此。
可是,王遺風不是。
他是月小的紅線情緣,是喊月小夫人的人,是把月小騙到床上的人,是對月小心懷不軌但行事磊落的人。
月小無法把王遺風單純看成一個普通人。有了前幾日的相處,月小不可能不用情|色來揣測王遺風的動作。他腦中的情|色猜測讓自己的j□j止不住收縮,不得不緊繃起來克製。無法放鬆的臀部又讓他情|色的心思昭然若揭。
正是因為月小心裏放著諸多“提防”,才讓自己難堪成了這個樣子。可又正是因為清楚王遺風此番並不會做出出格之事,才會對自己的過度緊張更加羞.恥。
月光靜靜灑在整個花海,劍三的大月亮仿佛亙古永恒,永遠這樣圓滿無缺。
月小把手抽了出來,把臉埋在自己臂彎裏。手上粘的藥膏觸道空氣漸漸變涼,帶著淡淡的藥草味,混合著萬花花海的香氣,飄進月小的鼻子裏:“你不要欺負我。”
王遺風摸了摸月小的頭:“你不要多想。”
怎麼可能不會多想,他心思早已無法單純。
這都怪王遺風。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更新!!!我要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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