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見過未來世界人與人的相處,說實話,在他還是孤兒院裏的一名孤兒的時候,他與那些孤兒之間就隻有競爭和防備,等到他初中畢業以後,九年義務教育就結束了,孤兒院沒有條件再次供他上高中,念大學,即使他的成績再好也沒用,因為他的心髒使他的壽命根本活不長,初中畢業以後,他就攢了一些錢買了一台二手電腦,慢慢學會上網,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賺一些稿費養活自己,不多,但養活自己卻是夠了。
他不喜歡21世紀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即使是鄰居都是陌生人,人心自私而又冷漠,他上一世習慣宅在家裏,對於這一世那種為正義或者是義氣拋頭顱、灑熱血的行為感到實在是理解不能,在他看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莫過於生命和家人了。就如武當山上的太師父張三豐,就如對他如親生的武當七俠,其他人,對於宋青書來說,卻是無關緊要,即使宋青書在江湖上交了不少朋友,他的心裏最重要的依然是武當裏的那些親人們和自己的生命。
宋青書也不喜歡這個亂世,如今正是元朝末年,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在這個時代,最苦的就是那些手無寸鐵的漢人百姓,元兵肆掠,即使是那些正義的江湖人,碰到這些草芥人命的元兵也隻是殺了了事,到最後,那些無辜的百姓將會等來那些憤怒的元兵的報複,宋青書知道,江湖人一貫都是這樣,說好聽的是快意恩仇,說難聽的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宋青書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也隻能留下來進行善後工作,不僅要把那些百姓安頓好,還要處理那些元兵裏的知情者,確保沒有人再次去找百姓的麻煩。
轉眼間,又要到太師父張三豐百歲大壽了,宋青書總覺得這一次好像要發生了什麼事情似的,都怪自己的記憶不好,以前看過的劇情都忘的差不多了,不過,考慮了一下路程,宋青書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前趕回武當,這幾年的闖蕩漂泊,讓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回武當了,再加上自己的師叔們都很忙,他很長時間沒看見幾個漂泊在外的師叔了,而且,他也想他們了。
宋青書一路騎著快馬趕往武當,沿途買了很多禮物,再加上自己這幾年在外的收藏,既可以送給太師父一份體麵的禮物,又可以送一些給自己的父親還有幾位師叔,古代交通不便,如果是現代,自己就算買再多的東西,也可以一封快遞的送回家啊,哪像是現在,一匹馬,一個人,自己隻能帶一些輕便的東西。
宋青書回到武當的時候,離張三豐的百歲壽宴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不過,他的父親宋遠橋和他的四叔張鬆溪已經回來了,他們正忙碌著太師父的壽宴,商量著壽宴時大廳的布置、用品的采買,還有宴客的名單之類,畢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宋遠橋他們也不急,看見宋青書這時候趕回來,宋遠橋他們嚴肅的臉上都有著欣慰的笑意。
“回來了。”等宋青書激動的叩拜完以後,太師父張三豐一臉笑意的摸著自己的長長的白胡子,仔細的瞅了瞅宋青書的全身上下,摸了摸他的脈搏,發現他的身體沒問題,遂微笑道。
“回來了,太師父!”宋青書笑道,看著自己的太師父他們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生怕自己少了一塊肉似的,宋青書感動的不得了,他又朝著宋遠橋和張鬆溪笑著招呼道:“爹!四叔!”
宋遠橋嚴肅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隨即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張鬆溪關切的問了一些這兩年他在外闖蕩的情況。
張三豐與宋遠橋仔細的聽著,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