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玉琴被逼得沒了反駁的力氣,喬靳辰自然不會放過給她‘最後一擊’的機會,“你怎麼就知道你家兒子未來不會遇到一份屬於他的幸福?”
就算裴亦寒曾經喜歡過謹言也已經是過去的事,而且一直都是他單相思。沒人規定人一輩子隻能有一個喜歡的人,裴亦寒隻是眼睛失明,其他條件都很優秀,人也是頂級的好,這樣優秀的他值得擁有一份真正屬於他的幸福。
一直沉默不語的裴亦寒也順勢插了一句,“我媽就是愛杞人憂天,總擔心沒人肯嫁給我。”
現在幾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蘇玉琴,而且其中還有兩個來自於她自己的孩子,如此眾叛親離,現在的她基本已經失去了做選擇的機會。
“婚禮的喜帖都發出去了,這事要怎麼收場?”終究,還是‘麵子’兩個字在作祟。
“這事你來處理。”喬靳辰毫不客氣地將燙手山芋扔到了喬靳堯手上,一來這事他確實沒考慮過,二來,現在也顧不上。
喬靳堯一臉無奈地扶了扶額,“先給我看看喜帖是怎麼寫的。”
老大發了話,就是再有難度也得幫他解決不是。
還好,喜帖上隻寫了裴家公子大婚,並沒有提及新娘的名字,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過,喬三少就算再能力通天,也隻能負責到明天的婚禮,“我隻能保證明天的婚禮正常舉行,絕不會讓裴家丟半點麵子,至於以後的事我可不會管到底。”
能順利將明天的婚禮糊弄過去對蘇玉琴來說已經是意外驚喜,以後的事她也不敢奢望太多,“隻要能把明天對付過去就行,以後的事我不會再去煩你們。”
她倒是寬心,都不問一句喬家這兩位少爺打算怎麼處理這場沒有新娘的婚禮。
把明天婚禮的麻煩攬下來之後,蘇玉琴這邊算是能基本交代過去。這個女人既自私又勢利,對著她實在沒法有什麼好心情,喬靳辰的心很快就飛到了距離這裏不遠的花圃。這一趟來樂溪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幫兒子和兒子他媽把該帶走的東西都打包好帶走。
而這一點,心思敏銳的裴亦寒也想到了,“你和謹言也已經好久沒見,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裏一定很不放心,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回花圃把她和睿睿的東西收拾好帶走。”
“爸爸才沒有不放心呢,他說讓媽咪一個人留在家裏是讓她麵壁思過來著。”來的路上父子倆又聊了許多,小家夥記得最深的就是這個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