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關我的事?”但這一點夏謹言暫時還沒領悟到,戀愛經驗匱乏就是這麼悲劇。
喬靳辰一臉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她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覺,隻能盡可能按她說對做,希望能通過深呼吸的方式盡量平複心情。
“我去拿一塊浸了冰水的毛巾給你擦擦臉。”冰與火一向是對立的兩麵,用這個最基礎的物理方法來降火多少應該有點用。
“難受的是下麵,拿冷毛巾擦臉有什麼用?”她要是什麼不說倒好,這一開口,又打亂了某人的呼吸節奏,剛才的一波努力算是白費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夏謹言確實也急壞了,也沒想著先拿沒反應完的‘解藥’給他試試,說不定能有用呢。
“你要真沒辦法就幹脆找個地方藏起來,讓我一個人安靜地呆會兒。”實在不行隻能自己解決,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她麵前,也不用太有顧慮。
夏謹言很聽話的起身站了起來,可半躺在沙發上的喬靳辰卻已經開始受不了體內的燥熱,胡亂拉扯著上衣的扣子。順著他拉著的順序漸漸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悄悄發生變化的某個部位。
即便隻有十分之一的量,這藥酒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覷。雖然不至於讓他失去理智,該有的反應卻絲毫不馬虎。
然後,剛邁了一步的雙腳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一步也動彈不得。
他說讓他一個人安靜地呆會兒的意·
“這麼婆婆媽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再磨蹭下去她好不容易積蓄出來的一點勇氣都要磨光了,恐怕隨時可能會後悔。
“我不是男人?”喬靳辰一邊問一邊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最能證明他是貨真價實男人的那一處,因為極力克製的關係,聲音也越發顯得暗啞低沉。
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夏謹言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拽了他往主臥房走。
砰地一聲,門被重重關上;刺啦一聲,厚重的雙層窗簾也將大大的落地窗遮了個嚴嚴實實。
因為窗簾顏色較深,而且是雙層,全部拉上之後,整個房間基本沒什麼光亮。
這樣深沉且寂靜的‘黑’也讓夏謹言的心情漸漸放鬆下來,雖然這個決定做得有些倉促,但她堅信自己不會後悔,“你不要仗著藥性不好控製就亂來。”
“這是在提醒我要溫柔一點?”一片漆黑之中,倆人隻隔著不到五厘米的距離,鼻尖相抵、呼吸相纏,全然沒有半點尷尬和緊張。
夏謹言顯然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也懶得回他。隻是放在他腰間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一些,心情是不怎麼緊張,可身體還是有點不受控製。
而她沒有想到的是,隻是這一個看似不經意的細小動作,就足以將喬靳辰之前所有的努力克製瞬間土崩瓦解。
嚴格來講,剛才的那個話題應該還沒有了結,但現在他已經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
低頭就能吻到的唇、伸手就能緊緊圈在懷裏的柔軟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契合、如此默契。
“唔……慢一點。”這種程度的濕吻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他的迫切和失控的力道還是讓夏謹言有些無法適應。
身體本來就熱,加上還有兩團軟軟的物體在胸`前磨來蹭去,在這樣的狀況下,恐怕沒幾個人還能遊刃有餘地控製快慢節奏。
“我咬痛你了是不是?”喬靳辰剛才的行為完全是本能使然,根本沒有半點技巧可言(沒經驗就是這麼悲劇),他自己也很懊惱,生怕這種種的失控行為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這女人可是要‘用’一輩子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身心交融自然不能表現太差勁。
欲念難忍之下他的聲音卻是難得的溫柔,聽在人心裏暖暖的、癢癢的,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我知道,你也是沒什麼經驗。”
就算六年前的那一場意外不是第一次,已經空窗了這麼久,再有經驗恐怕也生疏了吧。
喬靳辰突然很輕地笑了笑,“第一次就給了你,而且還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給的,能有什麼經驗。”
能隨著身體的本能進行到這一步,已經算表現不錯了。
“六年前你也已經像我現在這麼大了吧,怎麼可能還是第一次。”畢竟他的高貴出身擺在那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還能守身如玉,誰信呐。
“你說對了,六年前我正好和你現在一樣大。”喬靳辰一邊低聲回應,一邊貼在她唇角輕輕地吻,“你看,我馬上就滿三十周歲,再不娶老婆就沒人要了。”
夏謹言被他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