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夜車需要格外謹慎,在路上不打擾你開車我可以理解,可為什麼要讓我藏起來不被人看見?”這個無理的要求已經嚴重打擊到了某人的自尊心,聽他這語氣,已經不止委屈這麼簡單了。
是啊,為什麼要把他藏起來不被人看到?又不是有睿睿在的地方,這般謹慎是不是有點緊張過度?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可不保證到時候能管得住自己。”扮委屈不成,又改明著威脅了?
“我答應過琴姨,在裴亦寒的眼睛複明之前不會考慮個人感情問題。我是怕……她看到你會誤會。”想讓他心服口服地乖乖聽話,還是坦坦蕩蕩說出實情更靠譜。
“如果他的眼睛沒有複明的機會,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嫁人?”這個理由確實足夠有說服力,但對喬靳辰來說無疑又是一次沉重打擊。
“是。”夏謹言回答得很幹脆,這樣的堅定足以讓一切質疑變得蒼白無力。
這一次,終於輪到喬靳辰被逼到牆角。她和他一樣,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未經任何思考脫口而出的回答已經足以說明一切。若是逆她的意,隻怕會適得其反,讓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行,你說怎樣就怎樣。”她會擔心被誤會,恰恰是因為心裏有鬼。從這個角度來想,他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晚餐匆匆結束,夏謹言又想搶在前麵結賬,卻突然想起寶叔說過的話。
雖然他還不算她的男人,她還是覺得和他搶著結賬可能會惹他不爽,特別是在他心情本就不怎麼好的情況下。
趁著買單結賬的間隙,夏謹言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進去時還好好的,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有人躺在走廊的地板上抽搐。
雖然還有急事等著去辦,但出於醫生的本能,她還是停下腳步將躺在地上抽搐的年輕女士扶了起來,“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那人還是抽搐得厲害,看上去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執起她的手腕把過脈之後,夏謹言很快就發現她此刻的症狀很像對某種藥物過敏。看這人的穿著不像藥膳館的工作人員,她現在的狀況極有可能是吃了某種不適合她的藥膳而導致意外過敏反應。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定她剛才到底吃了什麼。
突然出了這樣的意外,老板陸峻也急匆匆趕了過來,和他一起趕來的還有當事人的家屬。出事者到底吃了什麼,此人應該最清楚,“初步判斷是藥物過敏反應,我需要知道她剛才吃了什麼藥膳。”
匆忙趕來時當事人家屬還是一副擔心緊張的